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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回來的時候看到紀小煙悶悶不樂的樣子便知道她一定又和陳墨吵架了,她的臉色便是這段關係的晴雨表。

“小煙,又和陳墨吵架了?”,

蘇晴放下書包包,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紀小煙點了點頭,委屈的“嗯”了一聲。

以前還有一些羞澀,現在她和陳墨的關係公開化,便不瞞着蘇晴了,而且,她覺得有些事還是要向自己這個閨蜜傾訴一下的。

“因為什麼呀?”,蘇晴問道,

紀小煙哼道:“他周末加班,放我鴿子”,

今天鄭元和姐姐紀小青去了外灘的咖啡店和海族館,已經在朋友圈炫耀了半天了,她不明白,同樣是戀愛,為什麼鄭元就能處理的很好,讓紀小青挑不出毛病來,陳墨卻總是惹自己生氣。

蘇晴笑道:“居然放你鴿子,是該生氣,說好的事怎麼能失言呢?”,

“不過,這也反應了他的一個優點吧”,

“什麼優點?”,

“有上進心,有事業心啊”,蘇晴道:“你欣賞他,多少也和他的性格有關係吧,要是他對生活,對工作都漫不經心,整日里就和你卿卿我我,你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

“我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想也不晚啊”,

“可能不一定”,紀小煙有些不確定。

“但不管怎樣,他都不應該對我食言”,紀小煙扁着嘴道,

蘇晴道:“要我說啊,也就陳墨這樣的性格才能和你長久的相處下去,看吧,以後你們要一起面對的事情還多着呢,家長里短,柴米油鹽,估計也就陳墨既能包容你的大小姐脾氣,又能兼顧工作和家庭”,

紀小煙忽然眨巴着眼睛看向她。

“額幹嘛忽然用這種眼神看我”,

紀小煙道:“蘇晴,我發現每次我和陳墨吵架你都向著陳墨,聽起來就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

蘇晴“嗤”的一聲笑了,道:“因為你們每次吵架都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你只是想讓陳墨向你服軟,證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而陳墨的所作所為都情有可原”,

“哪哪有”,

紀小煙嘴上雖然否認,心裡卻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原本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生氣,被她這麼一說卻豁然開朗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證明什麼,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努力工作,認真生活,以做好準備來迎接可能要面對的風雨,小煙,你既然選擇了陳墨的認真,安全,可靠,就難免要接受他的不解風情了”,

這時的陳墨正在酒局上陪着渠道負責人季明。

今天瞿穎邀請的兩個渠道一個是花城銀行的經理季明,一個是本地金融機構的經理趙文龍。

季明就是ton口中那種大權在握,一言九鼎的經理人,他在花城銀行只能算是個中層管理,但手裡卻掌握着強大的人脈,花城銀行審批部門的人也很買他的面子,只是聽說這個人心也很黑,一年百萬的年薪中有三分之二都是吃回扣吃出來的。

陳墨的客戶張哲同時向兩家銀行,三家機構遞交了材料,季明的花城銀行也是其中一家,季明已經誇下了海口,只要他說一句話,至少能批三千萬,只是費用上比其他地方也要高一些;在費用上瞿穎和張哲是開誠布公的,而張哲對此也很爽快,費用高一些嘛,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幾千也好幾萬也好,給就是了,只要你真有這個能力;生意場上的人從來都不怕你貪,只怕你沒有能力。

雖然來時就聽ton提起過季明這個人了,但見面後陳墨對他的印象倒是不錯,季明穿着西裝,打着領帶,身形瘦削,文質彬彬的樣子,看起來卻十分精明強幹,和一旁紋龍畫虎的趙文龍比起來他更像是一個職業經理人。

“陳墨,這位是花城銀行的季經理,在張哲身上可沒少幫你出力”,

瞿穎給陳墨介紹道,

陳墨知道這是瞿穎給他引薦這位渠道負責人,便站起身向季明敬酒。

季明笑道:“不用客氣,大家在一起合作,相互關照是應該的”,

他坐在陳墨的身旁,敬完酒後話匣子便打開了。

“陳先生是哪裡人?聽你的口音不像是魔都的,倒有一些本地的味道”,

陳墨笑道:“我是蘇南的,不過大學是在花城大學讀的”,

“花城大學?那咱們是校友啊,我說呢,有咱們學校養出來的那股味”,做業務久了,季明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止不住,對瞿穎笑道:“瞿經理,你是高材生,應該知道一個學校的文化氛圍啊對學生的影響是很大的,咱們花城嚴格意義上說起來就我們花城大學算是大學,其他的像本地的影視學院,衛校那些都不能算,要是把幾個學校的學生放到一起,我保證,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哪個是我們學校的,哪個是其他學校的”,

陳墨點頭表示贊同,大學與大學之間差別是很大的,有的大學人文薈萃,學生們英氣勃勃,譬如紀小煙的西華大學,一進門就能感受到濃厚的學術氛圍,有的大學卻還實行着高中的管制制度,生源不同,文化不同,培養出來的學生也是截然不同的。

瞿穎笑道:“可我看你和陳墨的性格就完全不一樣”,

季明爽朗的笑道:“性格不一樣,但氣質是一樣的,我啊是做這一行做的時間久了,學生氣早就磨沒了,陳墨入行肯定沒多久,是不是?”,

“這倒是被你說中了,陳墨剛入行還不到半年”,

“我就說嘛,我剛畢業那會兒和陳墨沒什麼兩樣”,季明轉而向陳墨笑道:“入行還不到半年,那陳墨你是一三屆的?”,

陳墨點頭道:“一三屆,經管系三班”,

“我是零九屆,也是經管系,五班,同一個學校,又是同一個系,正兒八經的學弟了,沒的說,學弟以後要是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別的不敢說,花城銀行的事有一半都是我說的算,來,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