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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喝酒,不用應酬,金茹潔和陳墨都覺得很輕鬆。

飯後,金茹潔送陳墨回去,雖然陳墨略作推辭,但金茹潔堅持要送陳墨也只好隨她了;只是出了市區後路卻有些不大對,公司為了節約成本特將員工宿舍安排在偏僻的郊區一個中低檔小區里,陳墨經常騎自行車上下班,對那條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金茹潔走的卻不是這條道,而陳墨也不知道她這是要去哪裡。

“金姐,是不是導航出問題了?我們宿舍不在這條道上”,

金茹潔搖頭笑道:“沒有錯,到了你就知道了”,

湖濱區是花城三大市區之一,著名的太湖流經這個區域,這個區域因此而形成了獨特的風景區,相比於其他兩大市區,湖濱區是公認的綠化最好,規劃最好,景色最好,所以這裡的地價在幾經控制之後終究還是抑制不住一漲再漲,很快就超過了另外兩大市區,成為花城最貴的地段,全國知名的地產開發商青地,碧藍官邸,億科等都曾花費大價錢,動用大關係在這裡拍地競標,中標後所建的房屋價格也是一再飆升。

保時捷駛進湖濱區,在京儀道上平湖花園邊上的一座小別院前停了下來。

下車後陳墨發現這座小別院並不是在花園外,而是在花園裡面,院里的門一開就是花園,花園內流水潺潺,假山林立,綠草如茵。

金茹潔關上車門,從包里取出門卡打開了公園小門的門禁,到裡面後又用鑰匙打開了別院的大門,陳墨看見她手裡拿着的是很大的一串鑰匙。

“進來吧”,

“恩......”,

陳墨以為這裡是她新租的住處,不禁的有些猶豫,卻還是和耿虎一起進去了。

進了門是一片潔白的顏色,白色的地板,白色的沙發,白色的桌椅和白色的水晶吊燈把整個客廳裝飾成一片潔白,左手邊是廚房,右手邊有一個小吧台,樓下有一間大客房,另有通往樓上的樓梯。

“這裡是客廳,這裡是廚房,樓下有一間主卧,剩下三間次卧都在樓上,樓上還有觀景台,閑暇的時候可以讀書,喝茶,燒烤,也能看見公園的景觀,早上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花園的湖邊讀書,不用怕人打擾,這座花園是私家花園,不對外開放的”,

金茹潔一面走一面為陳墨介紹,帶他到樓上的觀景台時果然如他所說,這是一個足有近二十平大的大陽台,不管是看書,喝茶還是燒烤都夠用了,從這裡也能將這座花園的景色盡收眼底。

她站在陽台邊看了一看,轉身笑道:“怎麼樣?這裡你喜歡嗎?”,

“我...喜不喜歡?”,

陳墨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當然,這裡是給你租的呀”,

金茹潔將那一大串的鑰匙賽到他手裡,道:“鑰匙收好,怕你記混,沒把鑰匙都給你標記了,備用鑰匙放在保險柜里,這裡的合同暫時簽的是兩年,合同到期後可以續簽;諾,車鑰匙也給你”,

一個私家花園內的小別院,一輛保時捷718,是金茹潔給陳墨的謝禮;陳墨雖然對房和車都不大懂,卻也知道這樣的別院兩年租金不會低於二十萬,憑自己的工資每月不吃不喝也住不上這樣的地方,他忙推辭道:“金姐,這怎麼行,無功不受祿......”,

“救了我一條命,還無功不受祿納”,金茹潔以玩笑的口吻道:“就算你想當活**,也不能讓我有恩不報被人戳脊梁骨吧”,

“安心住在這裡吧,不然我可過意不去了,知道你不會開車,以後耿虎兼職做你的司機”,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坐吧,讓耿虎送我就行了”,

......

直把金茹潔送到門口,目視着那輛保時捷駛出了花園陳墨才意識到這別院的使用權暫時是自己的了,作為一個從小窮到大的人,他覺得這個地方寬敞舒適的有些不真實;在他的概念里,在地價日益高漲,階層日益固化的今天,憑他個人的努力就算工作一輩子也不見得能住在這樣一個地方,在私家花園裡的小別院,上下兩層兩個客廳,四間卧室,一間廚房,總面積七百多平的小洋樓,這不是漲工資一般的微小變化,而是一種根本性的變化,至少在旁人看來,只有社會中上層那些收入較高的精英才能夠住在這樣的地方。

這就是暴發戶的感覺嗎?陳墨回到小洋樓里,先跳到主卧室柔軟的大床上,身體被彈起來又落下去彈了兩下,他感覺像是被柔軟的海浪擁抱着,溫暖,柔軟而舒適,躺了一會兒他又去廚房看了看,然後到樓上把各個卧室給跑了一遍,最後在飲水機下接了一杯開水到陽台上喝着茶看着花園裡的風景,心中不禁有幾分感慨,

一般人辛苦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對有的人來說卻是舉手之勞,既是這樣,自己每天的忙忙碌碌又算什麼?

感慨歸感慨,忽然住在了這麼一所別院里,雖有眾多情緒,但終究驚喜才是最多的;稍晚,耿虎將金茹潔送到地方後回到別院,又把陳墨送到公司宿舍;雖然別院里傢具齊全,不需要再置辦什麼東西,陳墨在公司的宿舍里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有些物什還是要般的。

和tony等人住一起也有三個月了,感情還算深厚,忽然聽說陳墨要搬走,幾人都有些吃驚,又有些不舍,當聽說是金茹潔給他租的小別院後又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哥,你是攀上高枝了,金老闆可不是一般人,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咱們兄弟啊”,

燒烤店裡,老吳笑呵呵的給陳墨倒啤酒。

陳墨道:“你們誤會了,我和金姐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和瑤瑤,和上次來的那個小妹,和送錦旗來的那個誰誰都是普通朋友;反正都是兄弟,陳哥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來,干”,

眾人的鬨笑聲中,陳墨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向眾人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