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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模樣太狼狽,畏畏縮縮的,與其說是兩人押了少女過來,不如說是少女領着他們前來。

方政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眉頭一皺,她穿的不是囚衣,而且,也不是之前押來時的那身青衣,而是一身絳紫衣服,明明是男子衣衫款式,但她截掉下擺,穿在身上,倒頗有幾分洒脫不羈的意味。

小姑娘身上乾乾淨淨,也沒有蹲了幾天牢獄後的邋遢,眼睛明亮清澈。方政覺得心裡很痒痒,好久沒見過這樣的絕色了。太美了。

不過,小姑娘這衣服他好生眼熟。

前天,他着人買了三套新衣,其中,就有一套絳紫色的。

跟這套好像。

方政在牢獄司外是有宅子的,不過,他孤身一人,也沒有成家,倒更喜歡在刑獄處折磨犯人為樂。

所以,在刑獄處的西面,有供他休憩的房間。

說是臨時居所,但是方政在這裡住的時間比自家宅子住的更長,當然是着意修葺,最後,甚至由一間房間,擴張成個小小的院子。

牢獄司他說了算,他想建房或者建院子,也不會有人敢反對。

那院子里一應用品俱全,吃穿用度都有,從刑獄處有一道門可以直接通到他的小院去,那門的鑰匙,只有他一個人有,而且門裡還有兩隻惡狗。

就算有人能弄開門鎖,進到後院,也會被兩隻惡狗撲過來咬斷喉嚨。他剛過來的時候,他家的狗沒事,院子里也沒鮮血。

方政問胖瘦獄吏:“誰給她的衣服?她在哪裡換的?”

兩獄吏面面相覷,他們哪裡知道?

方政翻了個白眼,這兩貨的樣子真是看着就來氣,他斥道:“還不把人鎖到那邊木柱上去?”

駱清心很配合,甚至主動走到那邊木柱前,任由兩獄吏把她鎖好。

鐵鏈鎖上她手腳上的鐐銬,既可以活動,又不能逃走。

而後,兩獄吏急忙退下了。

他們雖是牢獄司的人,殘暴的事沒少做,但是,方閻王把人活剮和剝皮時候,他們是不敢在一邊的,那太考驗心理承受能力了。

方閻王也不阻止,對他來說,剝皮也好,活剮也好,那都是一件讓他心情舒暢,賞心悅目的事。

本來他還很有共享精神地叫屬下前來圍觀。

可是他顯然高估了他的手下的承受能力,每次到中途,總被打斷。

圍觀的人不合時適地吐一大灘,然後嚇得失禁,流下一地黃白之物,那簡直是對他精湛的殺人技藝的一種褻瀆。

不過,對面前的小姑娘就不一樣了,這小姑娘長得細白水嫩,嚇一嚇她,晚上再享用起來,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此刻,洛清心正對着劉其的方向,劉其身上已被脫光,手腳反綁着吊起,舌頭被割,已經不能說話,但是,他既沒死也沒暈,眼裡的恐懼無比明顯。

方閻王衝著駱清心露出一個陰森糝人的笑意,然後,他優雅地起身,走到一側,拎出一個箱子,從裡面寶貝似地捧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來,那是他剝皮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