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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直接卸下所有的防備。

她眼睛也定定看着容許,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着,唇角掛着笑。

此刻的她彷彿被容許下了魔咒,根本身不由己,痴痴地躺在容許懷裡,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猶如望夫石那個女子,痴迷而認真。

容許也看着她,兩人四目相對,容許鬆了右手,單手替她撩起裙角,解開拉鏈。

他手上的動作可以用虔誠來形容,唯恐破壞一點即將看見的莊重。

溫陽眼神越加迷離,容許不動聲色地湊近她,兩人的嘴唇覆蓋在一起,由容許帶引她,兩人的嘴唇狠狠地貼緊糾纏,難分難捨。

她身上半長的裙子已經被他撩到脖子,他含着她的絲滑香甜地小舌含糊說:“停一下。”

意思讓她停一下,等他把裙子從頭上取下來。

溫陽彷如沒聽見,神情專註地享受着這一場唇舌之戰!

見她十分投入,容許放棄了這個想法,摟緊她的細腰,雙手在她背上細細摸索。

她的身上還穿着一件白色長款打底弔帶,手感有些軟,容許嫌它費事,直接從底部撩起來,雙手終於毫無阻礙的觸上她細滑báinèn的肌膚。

容許的手有些粗糙,還有繭子,被他的大手這麼親密地觸碰身體,溫陽忽然睜開眼睛,紅着臉說:“現在不行。”

不知為什麼只要容許一對她做親密的事,她總會軟的跟泥鰍一樣,毫無抵抗之力。

就像被他失了魔法一樣全身癱軟,只能由他擺布,由他為所欲為,自己還莫名其妙被他帶入幻境一般配合他,迎合他。

容許有些失控地意識終於在溫陽開口後拉回一些,嘴上的動作不停,依舊含糊裹吮着她的小舌說:“嗯。”

手上的動作停下,就那麼放在溫陽小衣處,她的小衣是那種背心圍,肩部很寬那種,背部也寬扣子又很緊那種。

容許的手正好按在那裡,這裡是打開一個女人最性gǎn的開始,聯想到她的身材,手觸碰對應的前面位置整個貼在容許的心口,擠壓地不成樣子,彷彿嵌在容許的身體里。

他不滿足嘴上的索取,停止之後,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脖頸仔細攻奪,引得溫陽不由得發出一陣歡快的戰慄,以及輕微地破碎“呢喃。”

被她的聲音一cìjī,容許整個人越加興奮,埋頭在她脖頸一陣忙碌,引發溫陽發出更多的迷離聲音輕哼着。

看她這樣,容許順利而下,滑動一隻手托住她雙-峰的左邊,溫陽被他的舉動徹底驚嚇到,緊張地伸手去阻止:“不可以。”

聽到不可以,容許只好停住想繼續往下的想法,抬起頭就像懲罰一般再次覆上她的唇。

這一次,不再像剛才那樣溫柔,而是帶着懲罰和不滿地攻掠,各種動作在她口唇實施處罰,而且是發狠地那種。

溫陽被他的舌頭“教訓”地連連求饒:“嗯...嗯...”帶着粗重地呼吸,被容許懲罰地有些缺氧。

整個身體不斷起伏,胸口也不安分地在容許身上亂蹭想掙脫。

被她的這個動作cìjī,容許雙手裹緊她的腰身,狠狠地再次對她施罰,讓她只能任他肆意在她口舌間索取無度。

不知過了多久,容許才意猶未盡地輕輕吞咽下屬於她口中的甘甜,緩緩放開她,只見溫陽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

剛才容許對她只管點火,同時也引起了他身上的火,溫陽身上的汗水大半是容許的,他在剛才的“戰爭”中是最賣力,最主動的一方,所以流汗更多,現在的他渾身跟火燒一樣難受。

鬆開溫陽之後,輕輕在她額頭用唇點了一下說:“都是汗,去洗洗?”

“你先....”溫陽已經從剛才的投入里清醒過來,她早就覺察到容許某處正堅硬地抵着她,她可不敢動,要是被他就地正法怎麼辦?

她的臉上一片潮-紅,臉上還帶着汗濕,整個人就跟桑拿過一般大汗淋漓。

她也忍得很辛苦,對容許剛才的所作所為早就淪陷,舉手投降,現在她感覺小nèikù那裡黏黏濕濕的,有些不好意思。

容許想着讓她先歇歇,自己先起身去浴室清洗。

溫陽這才長喘幾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天知道她感覺剛才幾次都要缺氧而死,可是容許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她。

現在用手一觸碰到嘴唇,感覺都有些火辣辣的,他真的太過用力,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對她又啃又咬,還死死地吸了好久舌頭,整個人差點就被他吸空了所有,連同靈魂都差點出竅...

她摸摸臉上,燙得跟發高燒一樣,再低頭一看,身上什麼時候只剩貼身的小件衣物?

裙子和弔帶被扔在床上的一角,背上某處也有些疼,是被他剛才捏得吧?

脖頸也有些燙,她匆匆起身想在鏡子里看個究竟。

下床走到鏡子前,她就驚得差點喊出來,她的脖頸有幾處青紫!

是被容許剛才使勁弄得吧?

還有嘴唇有些紅腫!?

再腫那麼一點,就跟香腸一樣了!

簡直沒眼看,她蹲下身在行李箱里翻找能遮蓋脖子的高領衣服。

可是大夏天的,她根本沒找到一件能遮擋痕迹的衣服。

她忐忑不安地又拿出粉盒輕輕擦了擦想掩蓋,可是怎麼擦都還有一些印記!

容許沖涼出來的時候,看到溫陽竟然穿着一件高領毛衣,一臉窘迫跟害羞低着頭站着,手足無措的樣子。

“怎麼穿毛衣?害羞了?”

容許知道她的小心思,他剛才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本來就是故意的,就像宣誓主權一樣。他要在自己媳婦身上留下印記,讓她時不時想起他。

“都怪你...我脖子上都是紫紅的!”溫陽小聲地咕噥。

“我看看...”容許套好一件圓領迷彩斷袖t恤走近溫陽。

剛抬手想拉下她的毛衣領,就被溫陽躲開,一臉拒絕:“你...就沒安好心。”

“哈哈...”

容許一下被她撅起小嘴的一句話逗樂。

“下次我溫柔些,疼嗎,我瞧瞧?嗯?”

容許的語氣軟下來,剛才他犯渾,加上有些不由自主,動作就重了些。

溫陽還是一臉你是壞人,不給你看的表情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