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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像是句人話,等我想喝拉菲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賽琳娜心裡總算平衡一些,“當然,我也會在貝貝面前給你多說好話,最重要的還是靠你自己表現。”

“謝謝娜姐。”我剛說完,賽琳娜就把電話掛斷,顯然她現在特別忙,沒空搭理我這個“閑人”。

擺平賽琳娜後,我心情大好,都想好好喝頓酒,但想到一會兒還要回小姑那裡,喝酒的念頭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因為小姑特別反感我喝酒。

但當我真的喝醉的時候,她也會用心照顧我,哪怕是每回嘴裡喊着“好臭”,她還是會替我擦拭身體,讓我能夠舒服的睡覺,人生得如此小姑,死而無憾。

想罷,我又給冷紫月打個電話,小姑交代我得帶她回去,我得照辦。

“喂!”

“你接電話就不能小聲點嗎?”我揉揉耳朵,剛剛她一個喂就把我嚇的不輕,還以為她要吃人似的,“冷紫月姑娘,請你瞬移到市區,我帶你回明珠小區找我小姑。”

“我要你過來接!”電話那邊的冷紫月大聲地說道,然後把電話掛斷,還是氣呼呼的,剛才我完全就是把她當超人使喚么,她那哪裡是瞬移,完全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練出來的速度。

我悻悻地揉着耳朵,冷紫月最後那句話是吼出來的,震的我耳朵都發麻,我發覺自己走哪都能遇見“大爺”,沒好氣地驅動車子,往市南趕去。

到市南後,我給冷紫月打電話要她下來,然後靜靜地等着。

兩分鐘後,冷紫月“氣勢洶洶”地從酒吧出來,用力揪開車後門,坐到後排。我知道這個島國妞真的生氣了,平時再怎麼她也會坐到副駕駛上的。

坐後排就坐後排吧,關鍵她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誰欠她錢不還似的,我悻悻地問道:“冷紫月姑娘,生氣啦?”

“不想看見你。”

“別呀,我又不會隱形,小姑還在家裡等着,就不要計較剛才的事情,再說我也只是調侃……”

“開車!”冷紫月實在聽不進去我的廢話,嚷嚷着說道,順便揚了揚拳頭,顯然我再廢話要揍我。

我從後視鏡里看到她的動作,嚇的趕緊啟動車子,突然間發覺,除去小姑,我的人生當中又多出一位讓我恐懼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島國妞,簡直是愁死我了。

……

回到明珠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小姑早就準備好飯菜,等着我和冷紫月回來,進門的時候,冷紫月沖小姑笑笑,那笑容簡直比陽光還燦爛。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她的嘴笑容心裡突然瘮了一下,不自覺又聯想到那方面,同時眼睛還瞟了瞟小姑胸部,看看有沒有變化,如果變大的話,很可能就是冷紫月給揉的。而且小姑最近也沒提讓我幫她推油的事情,我總感覺事有蹊蹺。

小姑叫我們坐下,然後不停地給冷紫月碗里夾菜,我實在看不下去,不滿地哼哼出聲。

剛哼出聲,小姑就白我一眼,那神情明顯就是質問我自己不會夾菜嗎?當時我真的很想問問她,冷紫月難道不會夾菜嗎?但是對面同時坐着兩個我恐懼的女人,我還是沒敢出聲,默默的吃着飯。

飯後,小姑交代我在客廳里等着,然後把冷紫月送進卧室,明顯是有話要跟我說。

我等她出來後,直接出聲詢問,問小姑有什麼事?小姑拉着我坐到沙發上,然後說:“黎明,既然你已經走到這步,小姑也就不再勸阻你,儘快把市南的事情搞定。”

“當然,我從來沒有過放棄的念頭。”我不知道小姑到底想表達什麼,淡淡地說著。如果我想要放棄的話,在龍天面前我就不會那麼硬氣地說開戰。

“嗯,記得不要太過自大,你這回的對手不簡單。”小姑想起我上次被抓的事情,她動用手裡的關係根本解決不了,最後還是求一個她很不想求的人幫忙解決的,她能看出來事情不簡單,所以想要提醒我。

“小姑,你今天叫我回來,恐怕不是說這些的吧?”她交代的這些,完全就可以在電話裡面提醒,根本用不着要我回來面談,我想她肯定還有別的事情要交代我。

“嗯。”小姑點點頭,面色突然沉重起來,“黎明,如果你能控制市南,關於你爸媽的事情……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訴你。”

聽到小姑的話,我呼吸急促起來,坦白說我現在拚命乾的這些事情,就是想掌握一些資源,然後去調查有關我爸媽的事情,作為他們的兒子,我不甘心,沉聲說道:“小姑,我現在就想知道。”

“黎明,小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小姑愧疚地看着我,“而且現在跟你說出來,只會平白添憂,反而不恰當。”

這個世界上,要問誰最了解我,當然是我的小姑,她怕我現在知道一絲真相後,會衝動起來,那樣很危險。

至於她為什麼要今天將事情提出來,是希望用此鞭策我,讓我一定把市南控制在手裡,前段時間她得到一些消息,都是有關市南的,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市南的重要性,要不然大家也不會爭得頭破血流。

“嗯。”最終,我還是沒有再強問小姨,因為小姑說的一點沒錯,我現在的羽翼還不夠完善,確實不是將那件事情提上議程的時候。

“好啦,不要弄得這麼嚴肅,好不容易回趟家,就陪小姑好好聊會兒。”小姑摸摸我的額頭,輕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是不是嘴欠,問了句:“小姑,你和冷紫月的關係好像超乎尋常呢。”

“什麼意思?”小姑聽出我話裡有話,問道。

“小姑,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時我挺賤的,兩個食指對了對。

“好啊,你竟然敢用這種眼光看小姑。”小姑揪着我的耳朵,她現在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一絲,有些害臊地說著,“你整天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什麼都能往那方面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