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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子山內山,還有幾隻猛獸鎮守,分別是兩隻海東青、大貓花貓和另外一隻叫做卷耳貓的雪豹,由於長時間跟隨着沈度,所以這幾隻猛獸都差不多已經得道,個體都非常大。

現在大貓已經差不多三米,身高差不多兩米,利爪鋒利異常,極為的兇猛,一般七品以下的道士,可能都不是它的對手。

大白小白兩隻海東青也是,都已經差不多成年,站起來已經有一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一隻綿羊撕成碎片。

由於經過長期的訓練,所以大貓花貓都只忍沈度和燕子山上的幾個女弟子,其他人一概不認,現在,一般都是它們守住內山。

幾個女孩迅速別過了看門的大貓和花貓,朝着前面衝去,等她們來到外面之後,立即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外面的場面極為震撼,一層層的烏雲籠罩,整個山頂風雲色變,一個穿着白衣的年輕男子站在了雷霆閃電之中,握着一支古怪的毛筆,在地上作畫,每當他落下一筆時,天空中就冒出了一陣陣雷霆炸響。

還是跟以前一樣。

他似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儒雅,自信,淡然,他身上還是帶着道鏡,一種深不可測的道鏡,讓人感覺玄之又玄,宛如天上之人。

說實在話,認識了那麼久,張月蟬和王香如等人都不知道這個人會的東西究竟有多少?

他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他拿出來的東西,好像都是神跡,從悟道茶開始,就震驚世人。

現在隨着燕子山開始,聖人書齋開始推出,更加是轟動一時。

現在更加不用說了,一副大道之畫,已經在他筆下徐徐展開。

張月蟬等人雖然見過他畫畫,但是卻沒有見過他以大道為筆、雷霆為墨、天地為紙而作畫。

一如既往的讓人震驚。

當然,最讓張月蟬等人驚喜的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身上帶着一種讓人想要親近的氣質。

如果是其他人,會這麼多東西,多多少少會讓人產生一些距離感或者生疏感,畢竟對方的地位太高了,交流起來會讓她們誠惶誠恐,不敢輕易靠近,然而這個人卻沒有,他彷彿從未那自己掌握的東西當回事。

無論是傳道,還是教她們東西,都是臉上帶笑,幾乎所有事情他都是順勢而為,從不要求她們怎麼樣怎麼樣。

而且,若是她們有要求,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這個人內王外聖!

這是其他道門眾人對他的評價,一個至高無上的評價,內心是個王者,擁有絕對無敵的信念和狂傲,他向來無敵;而外面、針對其他人,他則表現的像是一個聖人,近乎無欲欲求,偶爾傳道受業,替人消災滅罪。

張月蟬和王香如等人,已經活了二十多人,也算是見過了無數年輕人,但是從未有那個年輕人像他這樣引人注目。

有時候張月蟬看到他,就看到是看到了一個神,一個無所不能的神,讓人心生敬畏,然而跟他接觸了越多之後,卻往往感覺到,他其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個可以隨時開玩笑的人而已。

他亦師亦友。

“看樣子,老師是獲勝了!”旁邊的楊逐夢忽然開口說道。

她來燕子山的時間並不長,對於沈度還不算很熟悉,但是毫無疑問,她對這個人也覺得恐怖和敬畏。

張月蟬痴痴的前面那個揮着雷霆墨筆的年輕人,感嘆似的說道:“老師不可能戰敗,老師是無敵的。”

“老師畫的是大道嗎?”

“是大道!”

張月蟬點了點頭,站在高處往下看,忽然又看到了什麼,微微轉頭看着站在旁邊的姜初瑤,微微錯愕。

“初瑤似乎也變了。”

“老師應該給了她一些東西。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能夠說話了呢。”張月蟬笑道:“不過看樣子,老師給她的東西,應該不僅僅只是讓她說話那麼簡單。”

“塑容果?”王香如問道。

“不是塑容果,不過應該也差不多。她身上的氣質變得很誘人了!”張月蟬說道。

旁邊的唐初夏笑了笑:“待會兒問一問就知道了,他應該不會隱瞞。”

張月蟬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狹促的笑了笑:“這倒也是。老師從不隱瞞實情。不過,老師還是一如既往啊,一回來,就震一震所有人。”

“他估計是想要下個馬威,這段時間山上的人太多了!”唐初夏笑道,比較了解沈度,她盯着遠方那個身影,神情忽然充滿了迷離,現在站在遠方望着他,越看越是覺得順眼。

其實,對於這個人,她遠遠比其他人的感慨要多得多,畢竟兩人認識最久,從讀大學開始認識,已經有四五年的時間,以前只把他當做一個可以交流的朋友對待,然而誰知道越是這樣,她感覺自己越陷越深。

儘管說,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她甚至以前二十多年都無法想象,但是她能夠感覺到,儘管已經發生了很多很多事,但是他一直沒有變,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什麼變化過。

這才是唐初夏最為喜歡的地方。

世界上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誘惑,尤其對一些有權有勢有才的人而言,一旦承受不住誘惑沉淪其中,就會迷失。

說實在話,唐初夏以前也多多少少怕他會不喜歡自己,轉而喜歡其他人,移情別戀,但是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變。

他一直都是那樣,一如既往的淡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唐初夏佩服這樣的人,也喜歡這樣的人。

簡直是喜歡的不得了。

尤其是這一刻,看到他的道畫已經將近成功,周圍人發出了一陣陣驚嘆聲和敬畏的聲音,她更是覺得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就該頂天立地,發光發熱。

他似乎從一開始,就在發光。

“無邊道畫,咱們燕子山似乎又多了一道奇景。”楊逐夢忽然又插嘴說道,盯着遠方,有些慶幸當日自己做的決定。

“這道畫,厲害了!”張月蟬也說道。

薄秀秀笑道:“哥從來都是這樣,要麼不出手,如果出手,那麼必定就是大道,必定就讓一些人震驚。當初在天命閣的時候就是如此。走,我們過去看看,現在道畫已成,這幅畫,應該非常不簡單,我們過去參悟一下,說不定會有所收穫。”

“好!”幾個少女頓時一臉興奮,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一些道人見她們過來,急忙給她們讓出了一條路。

所有人都知道,這幾個少女非常不簡單,大部分都是沈度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