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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手,聖后就驚覺自己失態了,可是僅僅是猶豫了一瞬間,她的手還是摸了過來。

哦不,這不是摸,而是撩!

**裸的撩!

只見指尖一勾,她就勾住了白河的下巴,然後指背開始順着白河的臉龐慢慢向上滑,彷彿要勾勒他的輪廓似的。

然後滑過眼角,滑過眉梢……

經過耳旁忽然輕輕一繞,最後又勾回了下巴。

“如果是人,又怎會有這些……這些妙想天開的想法?”聖后的眼神變得有點迷離,呢喃道,“你知道,朕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就是剖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東西……”

說實話……

這樣子的聖后,很妖!

妖媚的妖!

一身紅袍如同盛放的罌粟,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致命的誘惑。

白河很心動,下意識的乾咽了一下。

尤其是她的指尖滑過臉龐時,感覺就彷彿有隻小貓在心底撓啊撓,撓的他心底都有一股邪火撲騰撲騰的冒了起來。

腦中有一個聲音吹響反擊的號角:老司機居然被妹子給撩了!老司機居然被妹子給撩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抱她!啃她!推倒她!

用穿越大禮包電死她!

為了老司機的尊嚴!

但是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勸他冷靜:hold住!hold住!那可是聖后啊!你要敢亂來,她分分鐘讓你跪下唱“一休”你信不信?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

想想你的好晴兒!

想想你的貼心小蘿莉!

你還是個處級幹部呢!

一定要hold住啊!

呼吸!

再呼吸!

深呼吸!

一番天人交戰,最後終究還是理智佔了上風,白河顫聲道:“君無戲言,陛下……這種玩笑開不得啊!”

“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不是嗎?”聖后道。

“啊?”白河一愣。

聖后停頓了一下,又接着道:“要不……趁如今月黑風高人靜,白河,你就從了我如何?”

咕嘟……

剛剛平息的邪火又開始冒了。

白河不知道她說的“從了我”到底是幾個意思,但是他覺得……應該就是那個意思。

“媽的!”

白河狠狠一咬牙,心想女帝又如何?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管你王母娘娘也得先推了再說!至少……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就在他悄悄抬起爪子,正準備“嗷”的一聲準備變身禽獸的時候,聖后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逗你玩呢,傻小子!”

只見她勾住白河的下巴,輕輕吹了一口氣:“你是大周的寶貝尚書,也是朕心愛的小寶貝……朕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捨得開你腦瓜?哈哈哈……”

說完她便縮回了手指,然後背過身後,那纖穠合度的香肩不住的顫抖,也不知是因為見到白河的窘態覺得好笑,還是因為他描繪的藍圖而開懷,總之忍不住。

“噗!”

白河當場一口老血,心道老子褲子都快要脫了,你就跟我說這些?

呼吸!

再呼吸!

深呼吸!

她是聖后!

她是聖后!天下間最強以及最強勢的女人,你是打不過她的!

所以要忍住!

一定要忍住!

好容易冷靜下來,白河不敢再去胡思亂想了,連忙轉移話題:“那請問陛下,方才我說的那個問題……”

“嗯?”

“就是服務端的載體……”

“哦,這個啊?”

聖后忽然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冷艷模樣,就彷彿剛才撩人的不是她。擺擺手,然後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朕自會處理,你不必操心。不外乎改組龍脈結構罷了,問題不大。”

“好吧……”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白河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然後二人就沉默了起來。

聖后在看着湖面,以及湖對面的遠山,神情若有所思。白河在看着她的若有所思,而若有所思。

這一刻,白河清晰的感覺到聖后有煩心事。

這種感覺,來自兩人之間那種“同出一源”的心靈感應。

從出來湖邊“散步”的那一刻開始,白河就已經感覺到了,只是在這一刻,這種感覺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他其實想問一句的,究竟是什麼事,竟然煩到連傳送陣以及神識網絡這樣的創舉也不能沖淡?

但是見聖后沉默不語,於是他也不敢亂開口了,生怕擾亂了她的思緒。

過了不知多久,天上忽然又飄飄揚揚的下起雪來。

這時,聖后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白河。”

白河早有心理準備,連忙道:“臣在。”

然而聖后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翻出一壺酒和兩個杯,並親自滿上:“陪朕喝一杯如何?”

她口頭上是問,實則上酒杯已經遞了過來。

“……”白河愣了一下,有點受寵若驚,不過還是默默接過:“謝陛下!”

酒,當然是好久,是大周酒廠出產的白酒。但不是市面上常見的那些,而是皇室特供的貢品,名曰:帝河釀。

這兩年來,經過蘭家上下的不懈努力,蘭爸爸終於如願以償了,這名字還是聖后親自賜予的。

然後叮的一聲,兩個酒杯同時清空。

聖后忽然說了一句:“謝謝你,白河。”

“啊?”白河再次一愣。

“謝謝你的魔動炮,謝謝你的傳送陣,謝謝你提出的神識網絡……朕想說,謝謝你一直以來,為大周所付出的一切。”聖后看着他認真道。

白河不知道她為何無端端的說這些話,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了一句:“能為陛下分憂,是微臣的榮幸,當不得陛下如此謬讚!”

“是謬讚嗎?”

聖后笑了笑,頓了一下又道,“你的功勞朕都記在心裡,你也不必自謙了。然而如今你已是官居極品,朕已經賞無可賞了,這樣吧……”

她想了想,然後側頭看着白河,很認真的說了一句:“朕許你一個願望。”

“願望?”

“是的,一個願望。”

聖后看着白河的眼睛,然後又意有所指的強調了一遍:“是任何願望。”

她的眼神……

很複雜!

她的表情也很豐富。

含羞,帶怯,隱隱中卻又帶着一股狂野的氣息,與白河直視,分毫不讓。紅唇豐滿,朱顏如玉,加上撲面而來的清香,讓人忍不住想到“任君採摘”四個字。

於是撲通撲通的,白河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什麼願望都可以嗎?”

“是的,任何願望。”聖后點點頭,目光灼熱。

“咕嘟!”

白河乾咽一下,心跳得更加厲害了,然後……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去。

聖后笑了。

她就定定的看着白河的手慢慢的伸過來,笑得分外的嫵媚。

然後……

她就見到白河的手,輕輕的落在了自己的手上……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