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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蠱?

當初徐天被關押在龍牢中的時候,二阿爺也給他下過七日蠱。這種蟲蠱很小很小,跟虱子差不多,專門吞食人的血肉。一旦進入人的體內,沒有及時將它給弄出來,它七天就能鑽入到人的心臟中,一口一口地把心臟給啃咬掉。等到那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一樣回天乏術了。二阿爺沒想到,徐天用元氣把七日蠱給裹住了。七天的時間,差點兒沒把七日蠱給活活地餓死。

不是每個人都有徐天那樣的本事,西域凶僧和屍修枯木、粉寡婦、羅巨人等人,全都是中了七日蠱,不得不接受二阿爺的控制。這一趟,西域凶僧先一步跑到了濱江市,就是想着將龍江華給救出來,在二阿爺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自己。誰想到,他遭遇了徐天,差點兒沒把小命兒給搭進去,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徐天問道:“你剛才說……二阿爺從龍牢中放出來五十多人?”

“是,他差不多把龍牢中的人都給放出來了。”

“哦?除了你和屍修枯木、粉寡婦、羅巨人,還有什麼高手?”

“有啊!”

西域凶僧連忙道:“他把血手和任屠也給放出來了,這兩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我跟他們比起來,簡直是仁慈得跟觀世音菩薩一樣。”

徐天又沒有聽過他們的名號,問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修為?”

西域凶僧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比我高太多太多了,恐怕已經到了魔神巔峰的境界。”

“什麼?”

這可是大大出乎了徐天的意料之外。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高手,除了他和胡三太爺有一戰的能力之外,其餘人全都白搭。西域凶僧讓徐天放心,二阿爺只是帶了血手和屍修枯木、粉寡婦、羅巨人等人出來了,任屠和十來個人守在了龍牢的門口,就是不想讓大阿爺和赤力逃出來。

徐天盯着西域凶僧,冷聲道:“我問你,你想不想除掉體內的七日蠱。”

“想啊,我做夢都想,可是我沒有任何的法子。”

“我可以幫你將七日蠱給弄出來,但是你往後要聽我的。你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就給你一個自由。”

“好,好,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西域凶僧的這條命往後就是你的了。”

徐天用神療的神識技能,立即鎖定了七日蠱的位置,它就躲藏在了西域凶僧肋下七寸的地方。徐天用匕首把他的皮膚給割開了一道口子,手掌就陰了上去。他的元氣進入了西域凶僧的身體中,很快就將七日蠱給裹纏住了,再往出一拽,七日蠱就從他的身體中逃出來了。

這要是別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這種七日蠱有靈性,一旦發現危險了就會在身體中四處亂躥。而徐天用元氣將它給裹住了,它想要逃掉都不可能。徐天張開了手掌,西域凶僧一眼就看到了在掌心中蠕動着的一個小蟲蠱。

它,可不是正是七日蠱!

這一刻,西域凶僧都差點兒有了一種要俯首膜拜的衝動,還有什麼事情是徐天做不到的?他敬畏地道:“徐天,你就說讓我幹什麼吧?上刀山下火海,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徐天盯着西域凶僧,問道:“你說我怎麼樣才能相信你?”

“這個……要不你弄點兒毒藥,或者是什麼禁制在我的身上,我肯定是聽你的了。”

“這事兒關係到咱們華夏修者一脈的命運,我不能不小心。”

徐天把手掌印在了西域凶僧的天靈蓋上,西域凶僧就感到一股寒氣瞬間滲入了自己的腦海中,讓他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雖然不知道徐天做了什麼手腳,但是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得到,有一束氣息殘留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這是陣門的一種封印術,一旦爆發了,這股寒氣會一點點摧毀了西域凶僧的大腦經脈,讓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苦不堪言來形容都不為過。這一刻,西域凶僧僅存的那一點兒憤怒和伎倆,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死心塌地地追隨了。

西域凶僧恭敬道:“徐天,你要讓我做些什麼?”

“我要你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立即找到二阿爺,把濱江市的情況彙報一下。你就說,我和龍江華偷偷地藏在了北郊的廢棄磚廠內了,把他們都引過來就行,其餘的都交給我了。等到事成之後,我就解除了你的封印,還你自由。”

“是,我現在就去跟二阿爺彙報情況。”

“千萬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來……對了,你把這一滴參汁喝下去,傷勢很快就痊癒了。”

“參……參汁?”

西域凶僧激動得都要哭了,徐天層出不窮的手段,徹徹底底地把他給震撼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將那一滴參汁倒入了口中,立即感到了一股暖流傳遍了四肢百骸。差不多兩個來小時的時間,西域凶僧的傷勢就痊癒了。

等到他站起來,再掃視着四周,哪裡還有徐天的影子。

神人啊!

西域凶僧由衷地感嘆着,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立即聯繫二阿爺了,失聲道:“二阿爺,大事不好了……”

二阿爺哼道:“什麼事情讓你這樣大呼小叫的?說。”

西域凶僧就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跟二阿爺說了一下,他和孟老三、坤爺等人先一步來濱江市探聽消息,才發現徐天當上了修者大聯盟的盟主。而龍江華,他讓徐天給軟禁在了一棟別墅中。他們過去救人,卻中了徐天的埋伏,只有他僥倖逃脫了出來。不過,他跑了一圈兒又回到了別墅的對面街道,一直盯着別墅內的動靜。果然沒多久的工夫,徐天就扛着龍江華跳上了車,跑掉了。

他不敢怠慢了,一路追蹤了一下,終於是發現了徐天和龍江華的藏身之地。

二阿爺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問道:“他們藏在什麼地方了?”

“在濱江市北郊的一個廢棄磚廠內,我現在就在磚廠的牆根這兒……你們在哪兒呢,我過去跟你們會合。”

“不用了,你在那兒等着,我們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