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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乾弟弟,我聽說,你們之間有點誤會。.。!”秦音冷着臉,隨意的提了一句。

從她香奈兒的包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煙,拿了一根,夾在指間,褚辛濠笑了一下,拿着自己金黃‘色’鑲鑽,簡直要亮瞎人眼的打火機,給她點燃。

“哪有什麼誤會,我都沒有放在心。”褚辛濠手托着側臉,目不轉睛的看着秦音:“秦總是聽誰胡‘亂’告狀了。”

司睿誠移開視線,他怎麼覺得畫面有點辣眼睛。

“告狀這個詞說的有點難聽了,我是喜歡管閑事,你讓不讓我管呢?”秦音瞅了褚辛濠一眼,褚辛濠看看她,又看了看司睿誠,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你感覺怎麼樣?”司睿誠看着他懷裡的小嬌妻,她紅撲撲的小臉,雙眸剪水這才是賞心悅目的畫面。

至於秦音想要管閑事,那讓她管吧,反正辰那邊也沒有頭緒,這是褚辛濠主動找‘門’的,好戲嘛,不看白不看。

“我有點暈,這酒雖然貴,但不如外公釀的酒好喝。”白錦愉還不至於的醉了,這種失禮的話她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貼在司睿誠身邊說的。

可房間里安靜,她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又特別的‘迷’人,以至於褚辛濠一點沒差,全都聽進去了。

“這些酒,自然是不能和公爵大人的酒相提並論了。”褚辛濠站起來,雙手叉着腰。

看這架勢,他是要動手么?

司睿誠圈在白錦愉肩的手收緊了一下,誰知下一秒,褚辛濠說:“秦總親自來,我面子還是要給的,次那事算了,我本來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年輕人們辦事不懂規矩,我能理解,誰還沒有年輕過啊。”

嘿,這意思還是司睿誠的錯,他大人大量的不計較了。

司睿誠不氣也不惱,衝著秦音笑了笑:“你的面子可真大。”

秦音也站起來,香煙在指尖點了點,彈飛了出去:“褚辛濠,你什麼意思?我是帶着我弟弟來給你賠禮來了是么?”

“那秦總什麼意思呢?”褚辛濠歪着腦袋,嘴角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秦音的意思是讓褚辛濠落下風,給司睿誠長長臉,但她不知道溫妮那件事的實情,論起來,其實是司睿誠的錯,不管溫妮遭受了什麼樣的待遇,他們沒有權利處置傑恩,畢竟傑恩還欠着褚辛濠的賬呢。

現在秦音這樣做,有點不講理了,看樣子這褚辛濠對秦音有點意思,不光是忌憚於她的權勢,要不然他也不會獨自前來,一味的討好。

但若此時說秦音理解錯了,以這姐姐的脾氣,錯錯了,錯也要褚辛濠認錯,那有點欺負人了。

搞不好褚辛濠一翻臉,他們誰都別想活着離開這個天使之戀了。

白錦愉推了推司睿誠的肩,她也看出來,這時候只能司睿誠打個圓場,再讓秦音說出來太霸道的話,褚辛濠可能會真的翻臉了。

好歹一代梟雄,不能太受氣了不是?

司睿誠也站了起來,端着酒杯:“褚老大給面子,秦總人仗義,我敬你們二位。”

秦音眯起眼睛,知曉司睿誠這是勸她不要‘激’進下去了,她便輕笑了一聲,坐回到沙發,酒也沒有喝。

褚辛濠也端着架子不動,秦音說:“怎麼,褚老大又覺得自己家的酒不好喝了?”

“當然好喝。”褚辛濠晃了晃紅酒杯,和司睿誠碰了一下酒杯,一口飲進。

司睿誠陪着,喝光了杯里的酒。

“早聽聞國有位不敗戰神,又恰好這位戰神是霍爾公爵的外孫,今日得見,果然是人龍鳳,不過我也想提醒一下年輕的戰神,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你把秦總找來,我也不能破壞了規矩,你不用再派人跟着我了,你想查的事不在我這裡,在那些外來人身。”

喝了酒,面子都給了,褚辛濠順口給了司睿誠一些提點。

司睿誠沒想到辰一直以來的調查,以為是暗進行,人家卻都知曉,沒有處理掉那些人,算是夠給面子了,也證明他不是在給黑鯊辦事,他自己只想明哲保身,不惹麻煩。

他指得外來人,司睿誠知道,說的是黑鯊。

秦音也聽明白了,拿起她的包包:“既然如此,這趟算我白來了,睿,走了。”

司睿誠對褚辛濠說了聲告辭,擁着白錦愉,跟在秦音身後離開。

褚辛濠沒有出來送,但讓手下過來,攔住了秦音開車:“秦總,我們老大說了,明天一早把車給您沖好,加滿油,送到您的樓下,您今天喝了酒,最好不要開車了,老大的司機,會送你們回去。”

“多管閑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能開車了?”秦音推開那人,司睿誠又按住了她:“咱們三個都喝酒了,開車不安全,你把車放這裡吧,讓司機送你回去,把我們送到公司,我的車停在公司的停車場了。”

秦音白了他一眼:“我不能開車,你能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喝了一杯。”一杯酒對於司睿誠來說,跟喝水一樣。

秦音不滿的拍拍她的車:“你能開你的車,開不了我的車?”

司睿誠抿了抿‘唇’不說話了,合著她不想接受人家的好意。

車鑰匙“嘩啦”一聲落入司睿誠的手,秦音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去。

司睿誠打發那手下離開,替白錦愉拉開了后座的‘門’,看她坐好,細心的給她系安全帶,以免她暈暈沉沉的再倒下。

“我沒有那麼暈啊,安全帶不用了,你快去開車吧。”白錦愉按住了他的大手。

“不行,聽話,不然我不放心,”司睿誠還是堅持給她系了安全帶。

秦音在前面淺笑着,等到司睿誠坐駕駛位,她一巴掌打在司睿誠的大‘腿’。

“啊,疼啊,你幹嘛?”司睿誠隔着‘褲’子,‘揉’着他可憐的皮‘肉’。

“行啊小子,長大了,知道疼老婆了。”秦音笑呵呵的說道。

司睿誠關好車‘門’,系安全帶,發動了這輛保時捷卡宴,一邊開車,一邊用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來了句:“大姐是不是累了?今天買了嫁衣,又帶我來看你們秀了恩愛,是不是想要趁着有生之年,把自己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