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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一來你給我安排了不少工作,把我給纏住,合著你是打起了我老婆的主意,秦音別怪我沒提醒你,離我老婆遠點。品書網”

“哎呀,居然生氣了,你都沒和我商量改了公司名,還警告我呢,我只不過約她喝酒而已,你在擔心什麼啊?我又不是吃人?”秦音嫵媚的笑起來,那笑容,引起周圍一片男人心都軟了。

攝影師激動的看着這個畫面:“我靠,白董的老公居然這麼帥,怎麼辦,又想按下快門了。”

“冷靜點大師,冷靜點。”助理在旁邊苦勸着。

“她不喝酒。”司睿誠緊緊的擁着白錦愉,宣告着她是他的。

“那我約你。”秦音笑的更甜,胳膊搭了司睿誠的肩膀。

“哎呦,讓我按下快門吧。”攝影師眼眶裡誇張的泛起了血絲。

助理死死按住他的手腕:“您還是冷靜點吧,這一下按下去,有可能咱們都要失業了。”

“我也不喝酒。”司睿誠不是禮貌的推開她。

“這麼乖啊,不會是在備孕吧。”秦音真的像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蟲,她那媚惑的眼睛彷彿能看穿人心。

白錦愉低頭紅了臉,別人沒聽到秦音說了什麼,所以有點不明所以然,司睿誠心不亂面不紅的再次推開她:“這是我們的私事,不勞你操心了。”

“怎麼能不勞我操心呢,長姐為母知道么?”秦音站直了身子,有點驕傲的宣布了她的另一個身份。

司睿誠有點鬱悶的瞪着她:“誰承認你是我姐了,別耽誤拍攝了,你先過去吧。”

“恩。”白錦愉也實在聽不下去他們倆聊天了。

不過秦音自持是司睿誠的姐姐,那她沒有什麼好擔心得了,而且她深深的覺得,秦音是喜歡女人的吧,要不然以她的聰慧和條件,想要拿下司睿誠不是早拿下了么。

助理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攝影師的注意力挪到了白錦愉身,白錦愉雖然有點小吃味,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那邊的俊男美女才較吸引人。

她這個“皇家的小公主”算是勉強完成了任務吧。

畫面,白錦愉時而大步走,時而雙手伸向高牆,時而俏皮的擺弄着步搖,真的是古靈精怪,攝影師大愛這種樣子的白錦愉,但還是忍不住會往司睿誠身看。

可當他提議讓司睿誠跟着一起拍攝的時候,司睿誠拒絕了。

一行人回到化妝間換衣服,秦音不依不饒的追着司睿誠:“怎麼了啊,你長得這麼帥,鏡多合適,再說是和你老婆拍,你還不願意啊。”

“我不喜歡拍照。”司睿誠冷冷的說道。

“據我所知,不喜歡拍照的人是沒自信哦,你可不像啊,你不是超級自戀狂么?”

坐在化妝桌前化妝的白錦愉狂點頭,她現在確信了,秦音真是司睿誠的親姐,太了解他了。

“你才是自戀狂,反正我不拍。”司睿誠移開視線。

維多利亞從鏡子里也移開視線,將那杯挪到了桌子下面:“涼了,不好喝了,你別喝了。”

白錦愉也沒有要喝的意思,含糊着點了一下頭。

秦音好像和司睿誠對了,出去和攝影師,造型師商量了一下,拿進來本來打算最後才拍的那套衣服。

“這是設計師精心製作的嫁衣,相當於現代的婚紗,你不會捨得讓你老婆和別的男人一起拍吧,你如果不點頭,那我從公司裡面找一個人啦,反正今天很多帥哥都在家,你也好久沒來過這裡了,讓你看看我的眼光怎麼樣?唉,外面的那個誰,去把……”

“我拍。”司睿誠沉着臉,無奈的答應了。

秦音卻還得了便宜賣乖:“什麼,我沒聽到唉,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我拍。”司睿誠站起來,細細的打量着那套衣服,然後又看向白錦愉。

這是宋雪設計的秀禾服。

不同於以往所見的秀禾服,這件是白色的,白色的布料,面用紅色和金色的綉線勾勒出大片大片金紅色的火燒雲,從裙底往,寬大的袖口面也是,裙擺一側綉着兩隻大紅色的鯤。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

看着這套別有用心的衣服,看着滿身的精美刺繡,分明將一件宋雪喜歡的白衣,染成了紅色,染了喜慶,她是希望自己出嫁的時候穿這套衣服的吧。

而現在,每每看見和孩子或者婚禮有關的東西,司睿誠會一臉期盼的看着白錦愉,讓她好難為情。

“他的衣服呢?這裡沒有男裝。”維多利亞提醒秦音,聽她的語氣,她不太想要看到那個畫面吧。

“想要衣服,這裡還不有的是么。”司睿誠朝着秦音笑了笑。

秦音哼了一聲:“哼,剛剛裝矜持,現在又一臉期待,你這個幼稚鬼。”

“你說誰幼稚鬼!”

“誰理我,我說誰。”秦音又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親自去幫司睿誠選衣服。

司睿誠坐回到沙發,盯着那秀禾服出神,偶爾會看白錦愉一眼,他們倆的視線一對,旁人彷彿都被阻隔在他們的世界之外。

維多利亞想要保持笑容的,這畢竟是難得和司睿誠的見面,但自始至終,司睿誠沒有看過她一眼。

這次的妝容要較正式一點,所以化的也較長,白錦愉拍了一張秀禾服的照片,給宋雪發了過去:“這件衣服是不是你給自己留的?要不要我和雜誌社那邊商量一下,不拍它了。”

宋雪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那時候白錦愉都化好妝了,維多利亞正在給司睿誠點粉底,以免畫面出現一白一黑兩種膚色的人。

秦音也算給面子,找了件特別合適司睿誠穿的白色軍裝,看到那大軍靴和衣掛着的軍章,司睿誠滿意的笑了。

“白姐姐,那本來是給你的,算是我給你們的祝福,不管將來如何,我希望你們能照顧好我爸爸。”

宋雪為什麼會這麼說,好像留遺言似的。

白錦愉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了,她已經知道了許多內情,現在說什麼都怕露餡。

何況,算她不說,今天辰在限制宋雪的行動,她還能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