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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薇握緊了雙拳,正在用那個殺手做人肉沙包,大塊頭在一邊看着,臉的表情猙獰的啊,好像捷薇在打他一樣。

“問出什麼了?”白錦愉看了一眼那張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臉,慘叫聲越來越小了,捷薇的拳頭不大,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再讓她打下去,怕是人都要被她打死了。

“什麼都沒問呢,捷薇來開始練拳。”大塊頭的聲音都有點啞了,默默的走到了白錦愉身後。

以前捷薇只對安有幾分敬畏,大塊頭知道,那是因為她們倆之間有血緣關係,哪怕她沒有記起關於這個姐姐的任何事,安全心全意的對她好,她還是能夠感覺的到的。

最近她敬畏的人又多了一個,那是白錦愉。

她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大塊頭親眼所見,卻不太明白,或許她也是感覺到了白錦愉的善良和誠意,願意與她交心。

安和她的關係,大塊頭羨慕不來,他是真心羨慕白錦愉,他明明也對捷薇很好,為什麼還是得不到她一點點的真心相待呢?

他們倆每次獨處,最後都以捷薇恨不得殺了他,他狼狽而逃結束。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在大塊頭感嘆人生的時候,捷薇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對着那人又是兩拳。

“捷薇,可以了。”白錦愉叫住了她,拉了一把椅子,讓司睿誠坐下。

捷薇還挺給白錦愉面子的,說不打不打了,抖了抖手腕,拉出一把黑色的椅子,一抬腿踩在面,狠勁兒十足的盯着那名殺手。

白錦愉認為這種威懾不必了,因為那殺手的臉腫的可能都看不清楚東西了。

“還可以說話么?”司睿誠敲了敲角落裡擺着的一張黑色的辦公桌,拉着椅子,到那坐下。

那名殺手不吭聲,捷薇又暴脾氣的站了起來:“我打得你不能說話了?”

“唔……”殺手猛搖頭,卻還是支支吾吾的沒有說話。

“如果不能說了,隔壁屋裡有電擊設備,捷薇,辛苦一下。”那殺手以為不說話了司睿誠會放過他,結果司睿誠捷薇更狠。

“樂意之至,你早說我也不用費這麼大力氣了。”捷薇放開了殺手,轉身往地下室的門口走去。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我了,你們問什麼我都說,饒了我吧。”這殺手含糊不清的求饒,看着也怪可憐,本來一開始他沒有隱瞞的意思,為了不挨打,什麼都告訴一諾了,但一諾什麼都沒說,所以捷薇來了又是對他一頓揍。

當然了,捷薇揍他也不是為了逼供,是純屬為了解氣。

誰讓這小子坑害了安,還差點讓捷薇也招,這對僱傭兵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啊。

司睿誠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張紙,一支鋼筆,自行吸取了墨汁,準備好記錄:“說吧。”

“我是個殺手……”他來第一句話捷薇樂了,揪着他的衣領問道:“你是什麼?”

那人也是怕急了捷薇,聲音都開始發顫:“殺手啊,怎麼了?”

捷薇冷笑:“重說,你這樣的,也能算殺手?簡直是業內恥辱。”

“可我是殺手啊。”

“你還說!”

“那我是做什麼的?”那殺手不敢說了,但不是殺手,他是幹什麼的啊,要不是殺手,他這是為啥被他們抓來的?

“屠夫,不行,屠夫都你有骨氣,你說你是拾荒者。”捷薇給了他一個新的職業。

司睿誠無奈的看着捷薇,鋼筆在指尖自如的轉了一圈,搖了搖頭。

他這是在審訊呢,不是鬧着玩,

好在他之前都知道了這個殺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然這會兒有捷薇攪和,他是什麼有用的消息也別想問出來了。

“我是個拾荒者……”那人無心虛又心塞的說出了自己的新職業,說完,他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捷薇。

捷薇沒說話,他才繼續往下說:“有人給了我一隻*,讓我在房間裡面打破它,*的威力很大,我得帶着防毒面具才能安全,她給我租了那套房子,告訴我等人,如果是男人過來,直接騙入那處房間殺掉,如果是女人隨便我處置。”

這番話和他之前和一諾說的一樣,司睿誠還是什麼都沒有記錄,接着問:“僱傭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她戴着墨鏡,口罩,圍巾,包裹的特別嚴實,我只能從裝扮和聲音分辨的出她是個女人,大概一米七左右,黑色長髮,身有很重的香水味。”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其也包括一些他的猜測。

白錦愉和司睿誠對視一眼,具備這些條件的女人,白錦愉首先排除了葉瑩瑩,因為葉瑩瑩在醫院裡還站不起來,算能夠站起來,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八了吧。

鳳辛也不可能,讓她蒙面行動,以她那個脾氣,她做不到,她的身高都超過一米八了。

唉,等等,白錦愉想到一個關鍵點:“她有沒有穿高跟鞋,你說的身高是她穿高跟鞋的身高還是平底鞋的身高?”

“她穿着那種厚底的運動鞋。”好在這殺手還有點觀察力,能夠較明確的說出來人物特徵。

白錦愉想了又想,能夠對得的人只有在國內對她虎視眈眈的劉若思。

只是他們來倫敦之前劉若思被抓了,難道這會兒是被放出來了?

如果是她,根本不足畏懼,倒是她後面的封凌宇,一次派了周享來,結果全軍覆滅,這次是沒人可用,把那嬌嬌女劉若思派出來了么?封凌宇是太把她當回事了吧。

白錦愉看向司睿誠,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滿臉的愁容。

“在想什麼?”白錦愉問了他一聲。

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事。”

“你們還有別的要問的么?”司睿誠主要意思是問捷薇還打不打了?

“不是要殺我滅口了吧,不要啊,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千萬別殺我。”那名殺手苦苦哀求,要不是他被綁在椅子,動彈不了,他可能都要跪下了。

“把你送到警察局好不好啊?”司睿誠提議道。

那殺手愣了一下:“我……還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