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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岳因身浴麒麟血,如若火熾。他運起龍象般若功以期減輕痛楚,卻不曾想有異種火能侵入體內直運沖脈,這般身體異狀讓斷岳大駭。

話說人身體有任脈、督脈、沖脈、帶脈、陰蹺脈、陽蹺脈、陰維脈、陽維脈這奇經八脈。而在沖脈上至於頭,下至於足,貫穿全身;成為氣血的要衝,能調節十二經氣血故稱“十二經脈之海”,又稱“血海”。如若這沖脈出了差錯,輕者身體不協,不利於行;重者血氣擁塞,全身癱瘓。

現如今沖脈被這火種異能侵入,這番情形如何不讓斷岳大驚。他自幼習武雖說經脈拓達,但他還未有達到奇經八脈俱都貫通的地步。而今斷岳被這異能入侵,在其‘沖脈’之內一番橫衝直撞,這更讓他經脈鑽痛,苦不堪言。他原就在疲於應付這麒麟血帶給他的炙烤,而今再難以忍受這沖脈之苦,那還有精神保持心頭一絲清明,卻是眼前一暗昏了過去。然則麒麟血的異能,又豈會因斷岳的昏迷而罷手。如今得見斷岳因昏迷而撤了內力,這般血中火能更是猖獗的在斷岳體內經脈中一番遊走。

自不提斷岳身體痛楚,且說他昏迷過後迷糊間只覺身墜混沌,周遭無感無惑、無味無覺、無色無相。這卻是‘大徹大悟’的境界。

此間心若止水之下,往日所學間種種疑惑,豁然開朗。斷岳再有冥冥所感,一龍一象伴生左右,不自覺間龍象功法渾然一體;又有金剛佛羅對坐身旁,招演掌法。其功剛絕,招式精湛,顯然是金剛掌法。

說來也是斷岳得遇緣法。他的前世里,孤寡老人用密宗灌頂之法,傳授他這‘龍象般若功’和這‘大力金剛掌’,其功法記憶直如本能。待到斷岳歷經‘穿越’一事來到了《風雲》世界,其武學記憶也被植入心魂,更是師從聶人王學得冰心決。而今他又身浴麒麟血,燃透心魂,憶起往前種種。又在本能間運起冰心決凝神靜氣,種種巧合之下讓斷岳得以‘明心見性’,‘無上瑜伽’,身悟菩提。

而經斷岳這番奇遇之後,其武學精進當是一日千里。這龍象般若功渾圓不絕,而大力金剛掌也是剛絕威猛,這兩般功法威力已是大大提升,已然晉級於江湖絕世功法之列。

不光是武學修為提升,而如今斷岳因身浴麒麟血,更是將體內‘沖脈’以及‘三焦、三陰玄關’俱數打通,此後斷岳的手上和腿下功夫只怕是罕有敵手。這其後,也更是成就了斷岳的掌上威名。

平靜間但覺得渾身暖意洋洋,斷岳慢慢的恢復了知覺。待到神智清明之後,他連忙以內視之法暗查體內情況,卻是這番探查之下讓他欣喜若狂。他苦練數年的龍象般若功晉級九層,已漸是生生不息之象。而他這‘沖脈’以及‘三焦、三陰玄關’打通之後,更覺得用出這‘大力金剛掌’信手拈來,得心應手。

許久之後斷岳才靜下心來,無怪他如此激動。他自從來到風雲世界後便一直謀算將來如何安身立命,這些事情也一直壓着他的本心。如今他已有嘯傲江湖的資本,自此以後他便是個俠傲不羈、豪武威勇的斷岳。

神情振作之後,斷岳便想着如何走出這凌雲窟。而他如今已不再執着於父親斷帥的生死,他而今想來便是要好好照顧幼弟斷浪,再去縱意江湖。

斷岳只覺在洞中走了數日,卻被這七拐八繞的岔口繞得暈頭轉向,而先前斷岳的那番奇遇已是讓他耗時數日。見得這十餘日數尋出口無果,他也不禁有些氣餒。也虧得他如今武有所成,可以長期不進食,如此才堅持到現在。但而今這番情形,若是長久下去,他恐怕便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思及此斷岳不禁暗想:“我好不容易再世為人,而今也是武有所成正是行俠江湖的時候,更加之還有幼弟待我回去照顧,我卻是不能死在這洞窟之內。”此番想罷,斷岳便又打起精神暗尋出路。

卻說斷岳思慮良久,終於想出一個出洞之法。他在這洞內長期行走卻並無憋氣之感,料想這必是有出氣通道所致。如此一想,斷岳便順着空氣流通方向一路前行。

話分幾頭,暫不提斷岳這邊情形如何。且說自斷岳與斷帥離開斷家山莊後,幼小的斷浪便一路朝他們追去。想那斷浪不過是一個五歲孩童,如何追得上斷岳等人。而這斷浪也是聰明,他見追不上自己的哥哥與父親,便回到山莊叫管家雇了一輛馬車,一路問詢也是追到了凌雲窟下。

見得樂山大佛這般蔚然大觀,斷浪小小的心裡頗為震撼。而後便想到了他哥哥經常跟他說的一句話:“水淹大佛膝,火燒凌雲窟。”此後,斷浪便與老於管家在附近住下。每日里他便來大佛下丈量水位,早、中、晚三次,從不斷絕。在他的幼小的心裡,卻是想到:“待到水淹大佛膝的時候,我便去凌雲窟找我的哥哥與父親。”

話說另一頭的聶人王,自幾年前斷家山莊一別後,隨後便娶了江湖第一美女——顏楹為妻。此後便帶着妻兒歸隱田園,不再過問江湖世事,‘北飲狂刀’自此隱姓埋名。

而正所謂:一如江湖,身不由己!雖是不願與人爭鬥,但手握絕世兵刃‘雪飲刀’的聶人王又如何能淡出江湖。

這日,與妻子顏楹種地歸家的聶人王,遇到垂涎‘雪飲刀’的天下會幫主——雄霸,一番爭鬥之間卻是不敵雄霸,而被其擄走了妻子顏楹。聶人王與雄霸更是約定,數日後定在樂山大佛一戰。這般動靜一時間被江湖中人盛傳。然則,此時聶人王的心裡卻很無奈。想他聶人王隱居江湖數載,便是那把絕世神鋒也已是淪為砍柴之刀。退出江湖多年的他,而今卻被迫要與人一戰。

待到‘大佛一戰’約定之日,一個無名村莊的路口,一個名號為‘北飲狂刀’的男人帶着幼子,應約而去!

編外:最近心情浮躁,筆下更顯倉促,敬請各位看官多多擔待!在此,春秋還有厚顏的求各位看官給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