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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6卷

第165節第一百八十三章節

路宗的眼睛瞪得比葡萄還大,他看着面前這個文文靜靜不喜歡說謊的女孩子,再次的追問道:“麻煩你吧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我好像沒聽清你到底說的什麼?”

韓崇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哦,不好意思,這個裡面就是一些小便而已,嚇到你們了嗎呵呵,不好意思。”路宗當場就急了:“誰叫你們把小便盛在古董罐子里呢,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對中國文化的侮辱啊,況且還是這麼古董的瓶罐,要是放在平時,我一定早就把你給抓到監獄去了,再說你知不知道,這樣別人誤會的。”

韓崇這倒是吃驚不小,畢竟他不能完全理解胖子的話,他急忙問道:“誤會?會怎麼誤會?麻煩你給我說清楚,我實在是不清楚到底會誤會什麼?”

路宗氣的指着瓶子說:“難道你們一直把這東西當做夜壺?簡直是豈有此理了、”馬雄見路宗一直罵罵咧咧的,感到他實在是太過分了,便勸路宗說:“算了算了,在這裡你就不要擺你那科學家的架子了,他也就是個東西而已,用不着為這個破罐子生氣,不就是個古董嗎,難道就能糟蹋中華文明啦,中國五千年的文明,能被胖子那一泡尿給澆熄了,我才不相信呢。哦對了,裡面不是有些小便嗎,大不了我給你們倒掉總行了吧。”說完,雙手伸上去,想從他手中拿過夜壺。可是路宗卻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把那古董管子藏在身後說:“算了算了,我已經倒掉了。”

馬雄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路宗,問道:“什麼?你已經倒掉了?我怎麼沒看見你倒掉啊,況且你也沒走出帳篷門啊,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路宗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說倒掉了就是倒掉了,別在這裡跟我瞎磨蹭。別說了、”

可是此刻韓崇已經生氣了,不就是自己家的罐子嘛,幹嘛生這麼大的氣,當即便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用我家的東西來裝我自己的東西,關你什麼事啊?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到法院去告我啊,幹嘛在這裡擺你那臭架子。”

路宗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他看着韓崇那氣呼呼的小嘴怒道:“什麼?你竟然還不知錯,難道你真的不怕別人誤會嗎?”

韓崇更加納悶了,再次的問道:“你老是說誤會誤會的,到底怎麼會誤會呢,我倒不相信了。”

路宗怒罵道:“媽的,老子剛才給你倒掉啦。”

韓崇聽了就來氣,回回答到:“倒掉就倒掉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路宗想都不想的回答說:“是啊,本來事情也沒這麼嚴重,但是你要考慮的是倒在哪裡了?”路宗憤憤不平的看着面前那一臉奴像的韓崇。而馬雄卻只是在一邊納悶,他看看路宗,聯想到剛才他說的誤會以及手中空空如也的罐子,以及他那莫名其妙的滿腔怒火,還要他說過已經倒掉而卻並沒有見他出過門的事情,好像有一些明白了,帶着自己的疑問,忙問道:“路宗,難道你的意思是,你把那些小便倒在嘴裡了?”

路宗當即哭的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看着面前的那忍住笑容沒展現出來的馬雄,點點頭,哭喪着語調說:‘媽的,我還以為那些是古代釀的酒呢,當初在曹墓不是也出土了古代的一些酒嗎,我還以為見到了這些古董呢。“

馬雄再也堅持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來,而韓崇似乎也終於忍不住了,彎下了腰,盡量忍住心中的笑意,可是畢竟是女孩子,自制力特差,笑聲突然的迸發,怪不得剛才路宗一直在強調自己的錯誤呢,原來是他誤會了。

路宗再次的發威說:“都別笑啦,在笑我就生氣啦,媽的,誰他媽的在笑老子跟他拼了。“說完這裡,用極其憤怒的眼神,再馬雄和韓崇身上四處遊盪。兩人立刻止住笑意,盡量控制自己別笑。

路宗見兩人已經停住了笑,這才慢慢的開始講話,想轉移話題,說:“我看這個管子上的花紋,好像是幾千年前,大略估計,應該是在曹墓之前的年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說道這裡,韓崇忽然再次的迸發出了一陣驚心動魄的笑容,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路宗說:“路宗,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實在是忍不住啊,哈哈,你快,哈哈,殺了我吧。”

而經韓崇這麼以刺激,馬雄也終於忍不住了,也跟着大笑起來,頓時這個帳篷裡面笑聲一大片,那麼恐怖那麼刺耳,只有路宗一個人在那裡悶頭悶腦的低頭,看着那兩個笑的歇斯底里的人,心中直詛咒兩人,。罵道:“詛咒這兩個人一輩子買方便麵沒調料。”阿門。”

可能直到最後兩人終於笑過癮了,全身顫抖,肚子發疼,甚至臉上的肌肉也不能收縮了。路宗看看那兩個人,低沉着語調問道:“怎麼樣,笑過癮沒,要是不過癮的話,就在笑一會兒。”馬雄用及其嚴肅的眼神回敬了一眼路宗,然後說:“好啊,那你就再喝一點。”

聽到這裡,韓崇忽然再次的大笑起來,他拍着馬雄的肩膀,笑道:“哈哈,馬雄,你真是太逗了,哈哈,再喝一點,哈哈,這次可是要喝你的啊。”

看到韓崇笑的這麼過癮,馬雄的心裡也痒痒的,不過自己的自制力還是蠻強的,要是自己也跟着笑出來,那可能就耽誤事了,便沒有笑出來,而是阻止韓崇說:“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別笑了,現在是危險時刻,我們都不知道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呢,搞了這麼久,原來韓崇你也是被人給拐賣到這裡來的,你也不是這裡的主人啊。不過畢竟來的比我們早,對這裡也有點熟悉了,你就當我們的導遊吧,對了,路宗,你接着講。”

路宗清了清嗓子,一股臭味直逼腦門,他感到一陣眩暈,不過還是努力控制了自己,就怕兩人的笑容如同傾斜大水一般的再度迸發。他問道:“剛才講到那裡了?”

馬雄說:“你剛才說的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路宗點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東西很可能是從別的地方,盜墓給盜回來的。”韓崇用驚奇的目光看着路宗手中的罐子說:“什麼?你說這個罐子也是曹操給盜墓盜回來的?難道說曹操曾經也是盜墓的?”

路宗白了一眼面前這個大學生,冷生冷氣的說道:“幸虧你還是大學生呢,連這點常識都不懂,曹操就是盜墓的祖師爺啊,好多盜墓賊都把曹操給供奉起來了,這你都不知道啊。”

馬雄解釋說:‘可能是因為他們的導師害怕考古專家做盜墓的一行,便沒有給他們傳輸過過多的關於盜墓的事情吧,你也別怪他,現在的大學生都是這個德性,書本上的死知識懂得不少,可是一做起事來,那就麻煩大了。”

路宗也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而是說:“是啊,那就算這樣吧,他連歷史都不知道一點嗎,這考古可不僅僅是考古一門學問,盜墓也是一門很大的學問呢,我感覺應該吧盜墓歸納到大學教材上去,這樣才能做到修學兼備嘛。”

馬雄也毫不客氣的跟着路宗批評起教育了,說:‘路宗,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雖說咱倆沒什麼共同愛好,可是這一點上我和你站在同一立場,現在中國的教育,真是失敗之極,你別說,應該歸納到課本上的知識多了去了,可是他們收錄的僅僅是那些很常見的一些東西罷了,一些皮毛的東西,教了還不如不教呢、你說自古中國是個文明古國,對文化的重視你又不是不知道,對藝術那也是有極高的造詣的,可是你說,現在中國的人體藝術已經都快走上極端了,為什麼就不加入到教程中去呢,我每天看啊看的,也就那幾個熟悉的身影在面前晃動,好像看多一點的中國藝人為中國的人體藝術事業做出貢獻啊。”

路宗白了一眼馬雄,罵道:“媽的,凈瞎說,那東西怎麼能讓大學生知道呢,萬一中國的人體藝術這一門藝術就像是寫書的一樣膨脹了,中國的文藝界豈不是和中國的文學一樣的沒落了,還怎麼那諾貝爾文學獎啊。”

韓崇發飆吼道:‘你們到底說什麼呢,快回到正題上來,不然我真的發飆了。快點。媽的,搞什麼鬼。”

看着那一臉怒氣的韓崇,路宗和馬雄面面相覷,剛才兩人爭辯的太激烈了,竟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存在,可是那是兩人唯一感興趣的共同話題,所以可能討論的時候太過沉浸了,不過經過剛才韓崇的大吼已經全都醒悟過來了,於是便不再說話。

路宗繼續說道:“其實這個罐子大概的年代應該是早曹操幾百年甚至是一千年,可是你看出現在曹操墳墓,不是盜墓出來的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