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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汐容沉默了,她回憶起了羅晨直率的眼神,如今,她終於可以真正地面對他的眼神了。小說網

“祁寒,你說的沒有錯。我太過體諒另一個朋友的心情了,雖然我並不愛向我告白的那個人。”

“不管如何,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的。”

顧祁寒深深地擁抱着女子,輕輕嗅着她的頭髮,沉醉道。

“祁寒,和你在一起,我好心安。”

這是和原先的那個男孩所沒有辦法比擬的安全感,或許是因為如今的關係比杜汐容與那個男孩小時候的要更加親密一些吧。

“和你在一起,我也特別的安心。”

顧祁寒輕輕道,這是和小閔在一起的時候他,同樣的安心。

他再次吻上了女子,將杜汐容輕輕抱上了床。一夜,纏綿無限。

羅晨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他忍耐了那麼多年,終於可以得到機會向杜汐容告白了,卻得到了她的巴掌。

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示愛,並且絲毫沒有對於他的意思。

不但如此,對於他的約會,她也沒有任何參與的意思。

是我行動得太晚了嗎?

還是太早了呢?

他回憶着那個女子深愛着的男人,那個男人不會給她任何安全的,這一點他可以確定。

若是他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能夠立即到她的身邊,將杜汐容從哪個顧氏少爺的身邊奪走。

夜晚黑得寧靜,羅晨望着窗外的車水馬龍,獨自在房間中品着葡萄酒。

對於小單,他是抱着深深的愧疚的。

他承認,為了更加接近杜汐容,他利用了她對他的喜歡。並且模糊化了她對於他時時刻刻的愛意的表白。

若是不這樣的話,她一定會拒絕見到他。那樣的話,他一刻也忍受不了。

他的生命裡面,不能夠沒有她。

橘色的燈光帶着模糊的意味,羅晨搖晃着酒杯,燈光在香檳中盤旋。

羅晨在昏暗的燈光下,禁不住回憶起了往昔的日子。

他絕對沒有想到,那個傻乎乎的小單,竟然會和冷若冰霜的杜汐容成為好朋友。

想到往昔的事情,羅晨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他費勁心裡接近着杜汐容,卻被突然闖進來的小單輕易地打破。

杜汐容雖然表面上冷靜沉默,實際上卻異常的溫柔。這點和天真的小單,正好搭配吧。

在自己被世界隔絕的時候,在小單被欺負的時候,都是杜汐容仗義出場,救下了自己,也救下了小單。

陰差陽錯之下,全班成績倒數的小單,竟然和那位優等生成為了不得了的好朋友。

也正是因此,小單的成績才會那麼好的吧,最後竟然考上了電影學院。小說網

雖然她去大學的時候,自己沒有在場。但是在最後,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的,竟然不是杜汐容,而是那個傻乎乎的姑娘。

想到小單在離去的時候,眼角的淚水,羅晨沒由來地一陣心痛。

“對不起,小單,你值得更好的人。”

“原諒我,希望你能夠祝福我對汐容的追求。”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杜汐容。我最希望得到祝福的,就是身為好朋友的你了。

可惜了

羅晨嘆了口氣,全然不知道自己房間的門,已經被某個身影打開。

妖嬈的身影輕輕環住了他的肩膀,一頓魅惑的香氣回蕩在周圍。羅晨神情不變,回過頭來,注視着眼前的女子。

“我已經說過了吧,不要隨便進入我的房間。”

“誰讓你房間的鎖太沒用了呢?”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唇邊描繪着。被男人伸手打掉。

“事情怎麼樣了?”

男人冷漠道。

“她現在在顧家的別墅,放心,有那麼多的保鏢保護着,她安全得不得了。”

“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她。”

說著,男人站起身來。女子看着他的背影。

“讓我紅玉做跟蹤一個女人家的小事情,也只有你羅大總裁會做的事情了。”

“你不滿嗎?”

羅晨神情冷漠,回過頭來,注視着自己的部下。

“我哪裡敢啊,只要是你的吩咐,我都會去照辦。”

說著,女子再次上前,想要再次趴在男人的胸前,卻被他躲開。

“真是冷漠呢?”

妖嬈的女子將手指放到唇邊,有些不滿地坐在羅晨的床上。

“從我的床上起身。”

羅晨聲音冷徹,命令道。

“是。”

紅玉無奈,從床上起身。

“溫潤如玉的羅總,對女子也太過無情了吧。”

女子從床上下來,帶着一絲的不滿。繼續魅惑地說道。

“只有那個女人可以走進你的心裡,我就不行嗎?你救了我的命,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不要開玩笑了,去工作吧。”

羅晨的背影依然沒有一絲的動搖,他繼續看拿着窗外,似乎是在思念着另一個地方的女子。

“為情所困,真是可憐的人。”

紅魚說著,款款離開了羅晨的房間,她望着男人的背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低聲自嘲道。

“我又何嘗不是呢?”

跟蹤杜汐容,是羅晨自從擁有自己的實力之後,就開始做的事情了。

在知道那樣的真相之後,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安心讓她一個人獨處。

在這個大城市裡面,處處都有危險,所以他要保護她。

“汐容,即便你埋怨我,我也是要這麼做的。”

“那個顧祁寒,還真的有些本事。”

劉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手下看着坐在椅子中的劉賀嘉,開口說道。

“我們的計劃在他的面前,再次被阻滯了。”

聽到這裡,劉賀嘉的臉色一變,手下連忙開口道。

“不過還是有些作用的,我們內部的人員在中起作用,再加上社會上面的效應,現在那個顧祁寒可謂是四面楚歌。”

“即便如此,還是被他給扛下來了嗎?”

劉賀嘉從椅子上起身,朝着窗戶走去。

“沒錯,他的表現確實很驚人。不過以他一人之力,是無法對抗社會對他的偏見的。”

員工注視着劉賀嘉,開口道。

“輿論已經放出去了,若是想要成功翻身的話。除非他用更為爆炸性的事情,堵住悠悠眾口。”

老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