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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下午,我都在忙碌着搜集東西,期間除了整理搜集的東西,並沒有碰老文件啊。”

杜汐容眨了眨眼睛道。

“唯一碰老文件的時候,是我在離開之前,稍微整理了一下它的順序,其他的時間,根本沒有時間去顧及這個。”

“但是上面的字跡是你的。”

女員工再次說道。

接着,她拿起文件仔細看了看,提醒道。

“不僅僅是筆記,就連鋼筆也是平時杜小姐會用的類型呢,墨水的顏色也都是一模一樣的吻合。”

“杜汐容,你是在推脫嗎?”

見到杜汐容這副模樣,顧祁寒的神情更加冷了下來。他用嚴肅的神情看向了杜汐容,杜汐容愣了愣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他這樣的神情,

“不,我沒有。”

杜汐容連忙搖了搖頭,接着,彷彿是想起來什麼似得,她連忙拿出了兜中的鋼筆,遞到了顧祁寒的面前。

“我的鋼筆在午休的時候就摔壞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在下午的時候,塗抹老文件的。中午的時候我在和方點點一起搬文件,不小心摔壞的鋼筆,她可以作證。”

說著,杜汐容指了指顧祁寒打開的鋼筆,上面的墨水已經完全乾了,確實像是中午摔壞的。

“不信,您可以去問方點點。”

聽到這句話,張妍隨即湊了過來,跟着顧祁寒一起觀察那支摔壞的鋼筆。

“確實,上面的墨水已經幹了許久,不像是剛剛摔壞的。”

顧祁寒的臉色則微微緩和了片刻,接著說道。

“而且,若是她不小心塗抹錯了文件,是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弄出了大麻煩,而將鋼筆摔壞,來躲避追查。”

“綜上所述,我確實是被冤枉的。”

辦公室裡面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顧祁寒拿着摔壞的鋼筆,原本舒緩的神情隨即又陰暗了下來。

“這麼說的話,是有人陷害杜汐容了?”

“有可能。”

女員工道。

“不過,也可能是杜小姐其實有兩支筆”

“不可能的,我只有這一支筆,並且我的身上以及桌子裡面,根本找不到第二支鋼筆了。我用筆很小心,若不是中午的事故,鋼筆是不會壞掉的。”

作為證據,杜汐容隨即打開了自己的桌子,裡面果然沒有第二支鋼筆,只有幾支備用的水筆。而今天下午,在搜集的文件上面,杜汐容也完全是用水筆做了注釋。如此一來,杜汐容被誣陷的事實就越來越水落石出了。

“調一下監控吧。”

顧祁寒放下手中的筆,緩緩道。

總裁辦公室的房間裡面是沒有監控的,若是說監控,也只有辦公室門口的那片區域,可以看出誰進入過總裁辦公室。

監控顯示的結果,下午除了杜汐容和偶爾回來拿東西的張妍外,其餘的人都是有事情尋找顧祁寒,在發現辦公室裡面沒有人後,最後都走了出來。

“把這些人都叫過來,一一審問。”

顧祁寒撂下了這句話,張妍自然是去照搬了。果然,詢問了每個人之後,他們都表示對於文件的事情沒有任何了解,這件事情最後竟然成了懸案,暫時解不開了。

“汐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誣陷呢?”

張妍見狀,看向杜汐容詢問道。確實,一下午都在忙碌的杜汐容,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修改老文件的。

“沒有,我覺得自己做事情很小心了。”

“那就奇怪了。”

顧祁寒捏住了下巴,再次拿起摔斷的筆,思索了起來。

“總不能把今天下午進總裁室找您的人,全部都開除吧。”

“怎麼可以這樣”

杜汐容連忙阻止道,顧祁寒也笑了笑。

“你以為我是不明是非的暴君嗎?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我是不會亂殺無辜的。”

顧祁寒的態度非常堅決,一定要找到兇手。而杜汐容則是息事寧人的態度,她想着如今最為重要的,是以後總裁室最好鎖上,不要讓人再有時間進來。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在你來之前,還沒有人敢到總裁的辦公室裡面耍手腳。若是被我逮到了,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以後注意一下。”

顧祁寒的臉色依然很差,杜汐容看了看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文件被塗改成這個樣子,生氣也是應當的。

老文件的事情只能夠暫時這樣了,下班回家的時候,顧祁寒特地走在杜汐容的而面前,在她進入車子之內的時候,特地親昵上前,詢問道。

“沒有被我嚇怕吧,我知道我的臉色很難看。”

輕輕地撫摸着杜汐容的胳膊,男人的臉上帶着心疼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杜汐容臉色隨之一紅。

“沒有的事情,顧總您擔心過多了。”

男人的手依然不肯離開,他的呼吸在女子的耳畔環繞着,彷彿要將她再次拉入沉醉的地獄一般。

“今天回去的時候,吩咐廚師給你多做一些好吃的,壓壓驚。”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在女子的耳畔輕輕喘了片刻,杜汐容的身體禁不住一怔,連忙掙脫開了男人,坐在了旁邊的位子上。

“不過,竟然敢隨便出入總裁室,更改文件,這個人膽子還真是挺大的。”

“若是被我逮到了,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男人的臉色又恢復了僵硬。杜汐容看着男人,突然覺得有幾分的可愛。在回去的路上,她悄然企盼着能夠找到兇手。

上午,一通電話打到了公司的檔案室之中。接電話的人是年輕的職員,看到來電的人是夏昭,不免驚訝了幾分。

“夏副主管,什麼風能把您吹來了?”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真是榮幸。”

夏昭的聲音帶着喑啞的磁性,他一邊禮貌地致謝,一邊開口詢問。

“問你一件事情,昨天弄毀的那些文件中,是不是三個月前的。”

“是啊,夏副主管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受人之託,問問。”

夏昭的嘴角抹開了微笑,職員隨即追問道。

“難不成,夏副主管對於這批文件有什麼興趣嗎?”

“不要開玩笑了,我可對它們沒什麼興趣。謝謝你啦,改天請你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