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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密密的汗珠從白皙的額頭伸出,,順着脖頸滑落,男人貪婪地舔舐而去。汐容呼吸急促,只覺得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在疼痛與快感交織的顫抖中,漫長的夜正在繼續。

“第一次?”

男人咬住她的脖頸,輕輕"yun xi",抬起細長的眸子,性感一笑。

“那接下來,全都交給我吧。”

....

渾渾噩噩之中,汐容陷入了昏睡。

“小閔,小閔....”

夢中,熟悉的聲音呼喚着自己,在漫天的梨花樹下,模糊的身影正朝她舉起了手。

“在這裡見面,我們誰也不許失約。”

汐容發出痛苦的*,即是因為身體上的痕迹,另一部分則是源於記憶之中刺痛靈魂的哀傷。

“對不起...對不起....”

我,最終還是失約了。

“原諒我....”

因為,已經無法回去了。

因為,一切都無能為力。

懵懂的呢喃驚動了身邊的人,肖楓倚靠在床,修長的手指放到女人小巧的面頰,描繪着她的輪廓,回憶着方才激烈的美好。

女人的眼角滲出淚水。男人低下頭,輕輕舔舐而去,細細的髮絲拂過沉睡人的面頰,汐容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緊緊鎖住了眉頭。明明已經過去很多年,為什麼會在今晚想起那個人?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之下,一切的悲傷、誤會,機緣與痛苦,都被漸漸掩蓋。

汐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八點了。

這對於一向喜歡早起的她來說,是難得的意外。

“這裡是....”

渾噩逐漸褪去,理智取代了迷濛。回想起昨日的激烈,汐容禁不住面頰一紅,羞恥地咬住了嘴唇。

轉過身去,床上,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汐容起身想要下床。一陣劇痛阻止了她的行動。

“嘶...”

汐容下意識捂住了腰,低頭看去。陽光透過素色的窗帘潑灑進來,女人白皙的身軀布滿了情慾的痕迹,大大小小的吻痕彷彿鎖鏈一般,將汐容桎梏在熱切的回憶中。

不僅如此,全身彷彿散了架子似得,胳膊,腰部,甚至雙腿,都彷彿不是自己的。

“這個混蛋....”

憤怒夾雜着惱羞,讓汐容一時之間無法思考。外面突然傳來了扣門聲。

“是誰?”

汐容連忙扯起床單,捂住了裸露的肌膚。卻不小心閃到腰,發出哀嚎。

“小姐,您沒事吧?”

“沒...沒事,你們是?”

“是少爺吩咐我們前來送早餐。”

“少爺?”

話音剛落,幾名僕人恭恭敬敬地走了進來。相比於汐容的尷尬,僕人們倒似乎是習以為常。她們對汐容露出禮貌的笑容。

“少爺有事情先離開了,囑託我們好好照顧小姐。這是為您準備的早餐。”

說著,僕人還將準備好的衣服呈了上來。汐容的臉禁不住又是一紅,僕人的腳邊,還散落着昨日禮服的碎片。

在昨夜,毫無理智的糾纏之中,汐容花費兩個月工資所買下的禮服,被無情地撕扯,早已經不成形。

汐容有些難堪,面頰一紅,躲避了僕人滿是笑意的眸子。

“知...知道了..麻煩你們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是。”

僕人順從地關門離開,房間重新歸於寧靜。汐容鬆了口氣。她扶着疼痛的腰,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推開浴室的門。

鏡子之前,被"yun xi"得慘不忍睹的身體,觸目驚心地見證着昨晚的一切。昨日的藥效已經散去,汐容惱羞成怒地握住了拳頭,那裡似乎還留有男人的東西,汐容打開噴頭,徹徹底底洗了個澡。

屋子裡除了準備好的衣服,就只有浴袍可以換了,無奈之下,汐容換上了送來的衣服。

不用猜,光光從衣服的裁剪,便可得知價格大概和她一年的工資有得拼。

腦海中浮現出男人邪魅的笑臉,汐容握住了拳頭。她連早餐也沒來得及吃,而是匆匆離開了卧室。客廳里,茶几上還放着昨晚沒有飲盡的葡萄酒,彷彿誘人的毒汁,引導着人墮落。

葡萄酒的旁邊,是自己準備帶給合作夥伴的文件。汐容上前拿起了文件,但奇怪的是,隨着文件帶過來的手包卻沒了蹤影。裡面有自己的手機和零錢,以及房間的鑰匙。

翻遍了卧室,又在客廳的沙發上尋找了一會。汐容苦惱了,家和公司都離會所很遠,沒有了這些,該怎麼出門。

好友大多都在忙碌,汐容並不想以這種狀態打擾他們。在沙發上猶豫了片刻之後,她準備打開房間的門,求助酒店服務人員。

誰知道剛剛打開門,兩名身着煙色西服,身材矯健的男子迅速上前,恭恭敬敬地對汐容行了個禮。

“小姐早!”

“唔....”

汐容嚇了一跳,後退一步。其中一名保鏢卻抬起頭來,爽朗地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

“小姐要去哪裡,我們送您。”

這些大概是男人的隨從,汐容估摸着如今的時間,便開口問道。

“現在,是幾點了?”

“上午九點。”

她想儘快回到公司,昨天晚上,自己丟下了老闆和等候的合作方,在這間房子內,和那個男人糾纏了一個晚上。如此傲慢的行為,想必老闆早就已經惱羞成怒了吧。

雖然對於老闆的行為很惱怒。但身為秘書,職責感催促着她迅速回去,不管局面已經變成什麼樣了,終究是要面對的。

這家娛樂會所離公司還是有一定距離的,身體也痛的要命,若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的話...

保鏢雖然笑容滿面,卻態度強硬,不好擺脫。事已至此,汐容便對保鏢笑了笑。

“那麻煩你們了。”

“為小姐辦事,是我們的榮幸。”

轎車緩緩地在公路上行駛着,汐容依靠着柔軟而又高檔的靠椅,幾乎要舒服的睡過去。這輛車子光光憑外表,至少也要幾百萬。而小心翼翼地駕駛着的保鏢,幾乎讓汐容感覺不到車子的晃動。

在勞累了一晚的汐容就要去睡個回籠覺的時候,保鏢禮貌的聲音再次響起。

“到了,小姐。”

“啊...嗯。”

汐容揉了眼睛,此時,保鏢已經停好了車子,從駕駛座上下來,迅速為汐容打開了車門。汐容邁出腳,抬起頭來,望着眼前高聳的辦公樓,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管如何,還是需要面對的。

離開之前,她不忘向司機道了聲謝謝,便匆匆踏上了台階,走進了忙碌的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