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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在豪華的宴會上,吸引眾人的目光,與劉賀嘉淡然對峙。還能夠憑空出現在a市,面色自然地天價拍下紅寶石項鏈,。

如今,他又輕輕鬆鬆將等待面試的自己引離正常流程,約到這裡。要知道,這樣的大公司面試,都是有統一的安排。而男人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操縱面試系統,將杜汐容抽出來。

難道他是?

不,絕對不會。

雖然沒有見過這家公司老闆的面龐,但是能夠操控着如此大規模的公司,運籌帷幄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紈絝子弟。而這個男人也太過您年輕,說是成為ceo,也不太可能。

這種公司很多都是家族式的,不到老一輩將所有的知識交給繼承人,鍛煉到他可以獨當一面。是根本不可能把超越常人的重任,放到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面前吧。

“在想什麼呢?”

發現杜汐容看着自己出神,男人狹長的眼中閃過危險的色彩。

“剛剛侍奉好那些老男人,就趕着過來參加面試,你還真是忙碌呢,杜汐容小姐。”

“你”

杜汐容如今有上萬句話想要狠狠地罵出來,卻都堵在了嘴裡面。男人桎梏得她太緊,讓她下意識想要躲閃。

“你給我鬆開!”

“不解釋嗎?”

男人湊近杜汐容,在她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幾日沒有見面,讓他有些飢渴。杜汐容的肩膀微微顫抖,心中咒罵著禽獸。

這個男人,真可謂金絮其外的混蛋,情事玩的賊溜,輕輕鬆鬆靠近,就咬住了她的敏感點。

杜汐容覺得有些丟人,男人卻越來越肆意,順着她的頸窩聞向肩膀,緩緩抬起白皙的胳膊,xishun了起來。

“唔”

面試間里一片寂靜,只要有男人舔舐的聲音,杜汐容氣的亂踹,哼唧哼唧地咒罵,卻因為斷斷續續,聽起來更像享受的shen陰。

男人卻不為所動,順着纖細的胳膊,親到了手腕,那裡還綁着白色的繃帶。為了遮掩傷口,女人在上面戴了個腕錶。卻仍然有紗布從裡面悄然探出。

動作牽扯到了傷口,女人吃痛叫了一聲。男人卻睜開危險的眸子,輕輕哂笑。

“想要遮掩傷口的話,這個似乎太小了。”

男人終於桎梏在杜汐容腰間的手,另一隻手腕卻捏着女人的胳膊不放。杜汐容彷彿被捉纖細翅膀的小雞,任由着眼前的老鷹審視着。

男人看到自己的腕錶,似乎是為了對比似得,他將其摘下。剛剛好,寬大的男式表將傷口處的紗布也完美遮掩,彷彿再次拿着鐐銬接近般,男人緩緩為杜汐容戴了上去。

“完美,果然,像這樣可愛的金絲雀,帶着精緻些的東西,更賞心悅目。”

杜汐容眼中陰冷,這個男人,又在侮辱自己。

她不能再退讓了。

趁着男人為她戴手錶的功夫,杜汐容舉起離男人近在咫尺的手,朝着他的臉頰扇去。同時迅速抬起右腳,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對着男人的下體重踢。

無聲的瞬間,杜汐容的巴掌竟然被輕易閃開。抬起的腳也被他及時捏住。清脆的聲音從男人身後傳來,那是杜汐容手上的勞力士錶,摔落在地上的聲音。因為沒有扣住,所以表被用力過猛的杜汐容甩出了手腕。

如今,錶盤被盡數摔碎,指針也灑落到了外面。

“被小野貓咬了兩次,這下子當然要記住點教訓了。”

強勁的力道抬起了她的腳,杜汐容驚呼,失去了中心,朝着地面栽去。男人僅是輕輕一拽,女人的身體就被拉回,接着一個翻轉,最後,竟然雙臂被反折,倒在了他的懷中。

“真不聽話。”

杜汐容禁不住哀嚎起來,男人雖然沒有觸碰她受傷的腕部,卻捏的她胳膊生疼,似乎再用點力氣,手臂就要斷掉了。

她一臉懵逼,是在什麼時候,從原先自己攻擊的情況,反轉成了她被完虐的狀態。男人到底有多擅長體術?

“杜汐容女士,我現在很憤怒。你知道,你方才做了什麼嗎?”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杜汐容知道,這次面試徹底被搞砸了,她的大腦依然處於憤怒加懵逼的狀態,男人卻悠閑拿出了手。

十分鐘後,數名黑衣人團團圍着杜汐容,彷彿監視着犯人般。男人翹着二郎腿,悠閑地坐在桌前,他的身後,多了名二十七八歲的性感女人,女人身材高挑,胸部豐滿。帶着知性的眼鏡,頭髮盤起,利落卻又不失優雅,眼睛冷冷地看向杜汐容。

“杜汐容小姐,這就是你的素質嗎?”

女人投射過來的審視目光,讓杜汐容不寒而慄。桌子上面是殘缺不全的勞力士手錶,眼鏡女子嘆了口氣,無奈道。

“我們總裁說關心新一期的招聘,親自前來審視應聘者。可你呢,不但意圖襲擊總裁,進行語言上的侮辱,還摔壞了他心愛的勞力士手錶。”

總裁,那個"se qin"到極點的紈絝子弟,竟然真的是這家公司的總裁?!

“好痛啊,這個傢伙,直接抓着我的手臂,上面的指甲印都要流血了。”

男人積極響應女子的質問,捏着胳膊,無限哀痛道。明明全都是石子般硬的肌肉的,竟然還好意思開口責備杜汐容。

杜汐容一陣老血差點吐出來,她穩了穩情緒。

“是這混蛋先攻擊我的。”

“請稱呼顧總。”

女人語氣冷冷,神情不悅道。

“顧總?”

顧總顧總顧祁寒?!

杜汐容現在終於想起來了,猛地驚出一身冷汗。

在本市眾多企業中,有位名為顧祁寒的總裁,掌管着赫赫有名的潤豐集團。據說事業有為,頗有手段。

男人好色又惡趣味,杜汐容便未曾將金絮其外的男人,與評價頗好的正統企業家之間划上掛鉤。再加上雖然聽說卻未曾謀面,所以雖然覺得這名字耳熟,卻一時沒有想起來。

“明明是你先跌倒,我用力上前救你。”

顧祁寒眨着無辜的大眼睛,活像個被污衊的良心企業家,義正言辭道。

好個衣冠禽獸,金絮其外敗絮其內。裝的也太像了吧!杜汐容看着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還有那像模像樣痛心疾首的神情,真想一巴掌閃過去。

“現在的應聘者啊,太讓我心寒了。”

說著,良心企業家抬起頭來,悵然望着天花板,一副淳樸善心被污衊的表情,還捂着胸口,就差林妹妹那般喘息了。真乃望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人證物證俱在,可杜汐容恨到了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