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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靚照?”

男人語氣很是冷靜,不為美色所動。

“你看了我,保持的住?”

她拍的這張海報,迷倒了多少家庭婦女?連女人都為她淪落了,就別說男人這種愛長針眼的種族了。

看這有胸有腰,細胳膊細腿的,她都等着他來個狂野反撲了!

霍修默眯着深眸,沒有什麼溫度的話從薄唇中溢出:“你以為你脫光我就會喜歡你?夠幼稚。”

江雁聲站直了身體,學他一臉諷刺,紅唇冷哼了聲:“女人這輩子遇到個好男人,一輩子都不需要長大的,你這種渣的都無人能敵的男人能懂什麼?”

“霍太太,你別讓我對女人絕望。”

霍修默說完這句話,深眸閃爍了下,他淡抿的薄唇平緩地溢出:“有生之年,我還想跟一個女人談一場戀愛。”

都娶了老婆的老男人一個了,難不成還妄想談個忘年戀?

換做平常,江雁聲小脾氣上來,沒怒對死他都跟他姓!

但是,一想到她有事求人,就不得不把姿態放低,假笑奉承他:“像你這樣成熟多金的男人,我是很願意為你的愛情轟轟烈烈一次。”

霍修默很無情的拒絕了她自薦:“有你這種性子的女朋友,我無福消受。”

有種女人,美只是一副皮囊,但性格之惡卻能深入骨髓。

江雁聲很清楚他話里話外透着這個意思,她裝的臉上都快僵了,沒一巴掌扇過去都算對得起她霍太太這個身份。

她揚着清麗的容顏,隱隱浮現出淡淡的譏諷笑意:“沒辦法啊,討人喜歡是天性,模仿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與時間,我是事業型的女人啊,哪有空去研究你的口味。”

“何況……”她用眼睛去斜視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語氣一轉,低低道:“有人的性格和外形天生就討喜,有人差那麼一丟丟,這一丟丟要補起來,簡直是傷筋動骨,有時候補着補着,就成了東施效顰。”

男人一語道破:“說到底,你就是不肯用心在我身上?”

“不,我是一想到要學梁宛兒那種小白花……算了,不說了,我這是噁心誰呢。”

江雁聲把話打住,朝他伸手:“言歸正傳,借我點錢唄。”

扯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要錢。

霍修默薄唇溢出低笑,難辨他的態度:“冠上樂壇天后就這麼不值錢?你每年的版權費用,商業演出和活動代言,隨便來個環球演唱會,都能賺的盆滿缽盈,霍太太,你缺錢到舔着臉找我借錢,難道是都拿去包養小白臉了?”

江雁聲臉面掛不住,故作鎮定的說:“傳聞不可信你不知道嗎?別人要說我是個日進斗金的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

“都自稱是事業型的女人了,沒日進斗金也虧得你好意思天天掛在嘴邊。”

霍修默唇角掛着分明是溫淡的笑容,可是卻讓刺眼的很,一看就知道是帶着對她不以為然的嘲笑。

有句經典名詞,叫人窮志短!

江雁聲連點頭附和他的話:“是是是,我是一個對金錢非常飢渴的窮鬼,你借我點錢花,回頭算上利息還你。”

她說完,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那張英俊尊貴的臉孔。

江雁聲敢舉三指對天發誓。

如果霍修默敢說一個不字。

她當場絕對會送他三個字:mmp!

不,她還會找根繩子,半夜就弔死在他家門口!

霍修默注視了她一會兒,沒拒絕也沒同意肯借錢,只是淡淡的開腔:“算上利息還我?你這是在諷刺你自己,還是在諷刺我?”

江雁聲眨眼,好像是戳到了霍先生一顆敏感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了唔?

強買強賣也不行,厚臉皮來也不行,她乾脆來個溫柔小意,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了他結實的腿上。

霍修默沒料到,她能沒臉皮到這種地步。

一陣屬於女人的馨香驟然的包圍住他,幾秒鐘的時間裡,懷裡的女人已經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軟軟的臉蛋蹭着他下巴:“唉唉唉,除了沒人疼,渾身都哪裡都疼……老公!”

嬌里嬌氣的,一聲老公叫的餘味伸長。

霍修默心中那股淡的不能再淡的心緒被輕易觸動,他低眸,看着她乾淨美好的側臉,聲音深沉道:“利息我每天都要收,要別的……”

——

江雁聲手捏着一張支票,離開了霍氏公司。

她面無表情坐在出租車上,一張紅唇被吻得紅腫,誰見了都知道她幾分鐘前距離了些什麼事。

在霍修默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力地親嘴時,她就決定今晚不回都景苑睡了,讓他獨守空房去吧。

她打車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有一段時間沒來住,又沒請鐘點工定時打掃,江雁聲看着四周的擺件都覆上了層薄薄的灰塵,真是……一言難盡!

窮,這一個字貫穿了她的人生。

江雁聲認命地掄起袖子,將小公寓徹底清掃了一遍。

就在她勤勤懇懇的做個愛乾淨的女孩子時,南潯趕了過來,還帶了一個絕對勁爆的厄運!

“親,網傳你出軌的緋聞公司都還沒壓下去,你又被曝出在夜店長期與多名富家公子玩的開,甚至玩多人成年遊戲的過程中,把其中一名姓何的男子玩的不育了。”

南潯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喘着氣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江雁聲聽後,沉默了許久,紅唇吐出一句話:“那些人,蠢的令人心碎!”

“我看這條醜聞是何家放出來的。”

南潯分析道,很擔憂看了她一眼:“你這次少說又要被打一頓吧?”

別怪她用這麼尋常的語氣問,實際上,沒幾個人知道江雁聲從小隻要是犯了錯都會被打一頓。

這也導致了,她愛裝的很乖巧,性子卻截然相反。

江雁聲現在身上的鞭痕都還覺得疼,她想了想,眯着漂亮的眼睛說道:“這些人怎麼就陰魂不散呢,還爆我玩男人,當霍修默綠帽子帶上癮了啊?”

南潯猶疑的說了句:“大概是,霍先生天上就適合戴綠帽子。”

“用這種陰損的招數讓霍修默受連累被譏笑,這些人……就等着買副棺材收屍!”

江雁聲有霍修默這個大殺器在手,怕誰?

這種蜜汁的自信,大概來源於她欠了霍修默一筆錢,她要沒了賺錢的路子,那小氣吧啦的男人找誰要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