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女人拜金對於有錢的男人來說是一件輕鬆事,反而對金錢不屑一顧的女人在男人眼裡是最難搞定,其所圖甚大。

江亞東直視她片刻,沉沉有力嗓音響起:“你想要什麼。”

褚思婭抬手,把臉頰掉落的髮絲捋到耳朵後,伸直了大長腿從床上緩慢下來,她身材高挑膚白,臉型不是東方標準審美,那雙狹長的眼卻能不經意的嫵媚很勾人。

“江總別誤會,我還沒缺錢到出來找男人賣,我們今晚……”她站在男人面前,指尖勾上他的領帶,尾音拉長:“就當是一夜夫妻緣分了。”

江亞東將領帶從她手中拿回來,儼然恢復了威嚴的模樣,彷彿之前在她身上淪落瘋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以後有什麼要幫助……直接跟我說。”

他丟下一句話後,離開包廂的身影走的毫不留情,將男人的狠心體現的淋漓盡致。

褚思婭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眼睛裡勾人的嫵媚漸漸冷下,她轉身彎腰,從抽屜把手機拿出來,找出一張男女臉貼臉的親密照,給通訊錄的某個號碼發了過去。

……

晚上,11點了。

江雁聲和霍修默剛回到別墅,她微微低頭,把玩着脖子上戴的一款銀色項鏈,指尖磨着小小的鑽。

霍修默看她沒見過的稀罕樣,點了一根煙抽,扯唇道:“十五元。”

“知道啊。”

江雁聲就要了,她看到遊樂園裡一個路攤小販賣着五彩的鑽,非得纏着男人買下來。

平時出門戴的都是百萬以上首飾的女人,誰會知道她對塑料鑽感興趣。

霍修默長指夾着煙,一邊慢條斯理解開襯衫紐扣,問她:“一起洗?”

江雁聲頭都沒抬,玩着項鏈:“不了。”

拒絕的話,想都不想一下。

霍修默也沒真拉她進去洗,眸光深深望了一眼女人胸前精緻的鎖骨,轉身,邁着長腿走進衛生間。

江雁聲戴了會兒,便把項鏈摘下來,她用精美的盒子裝好,很寶貝的放在梳妝台上。

“聲聲!”

這時,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夾帶着男人磁性嗓音:“把我煙盒拿進來。”

江雁聲雙眸微微圓睜,上次就是用這招把她拉到衛生間又親又摸的,這次還來?

她好嫌棄這男人啊。

沒過一會,霍修默的聲音又從裡面響起:“還有打火機。”

江雁聲輕咬唇,真是沒法說他了。

到底還是走去翻男人擱在沙發上的西服口袋,指尖摸到了煙盒,剛要抬頭間,無意看到茶几上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起。

她伸手拿過來,指尖劃開。

一個陌生號碼發了張照片進來,屏幕淡淡光暈倒映着江雁聲清麗的容顏,沒有什麼表情。

當初在餐廳霍負浪的話似乎還歷歷在目,清晰的回蕩在耳畔,江雁聲指尖將照片放大了看,像素有些模糊,再三確定下躺在褚思婭身旁光着胸膛的男人是她親生父親。

可笑。

陪她爸睡一晚,就是勝利了?

江雁聲淺色的唇角勾起了諷刺的弧度,她爸連王瑗那種女人都同床共枕了十幾年,她會在乎江亞東再睡一個褚思婭?

看着照片里女人挑釁的眼神,江雁聲想了幾秒鐘,將這張照片直接轉發到了另一個人的手機上。

這關她什麼事?又不是睡了她老公。

江雁聲關了手機,便拿着煙盒和打火機,朝明亮的衛生間走去。

一張親密照,被發了又發。

最終,出現在了王瑗的手機上。

醫院。

江斯微等王瑗睡下了,才輕手輕腳的離開病房,江雁聲發來短信時,正好被她看到就給偷藏了起來。

“好你個江雁聲!”江斯微氣的身子都發抖,醫生清楚的囑咐王瑗因為高齡產婦和差點小產的緣故,一定要靜養。

這時候江雁聲發一張江亞東跟女人的親密照過來,要是讓王瑗看見了,肚子里的孩子恐怕要被活活氣掉。

江斯微指尖將短信刪除,卻把照片的女人給記住了。

難怪今晚怎麼打江亞東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好不容易接了也很晚了,口氣冷淡的不過來。

江斯微算是知道什麼回事了。

她的這位好爸爸外面有女人了,趁着她媽懷孕住院的時候,在跟狐狸精開房亂搞。

江斯微心底升起一股怒火和怨氣,她站在走廊下很久,突然腦袋靈光一閃,浮現出了霍修默成熟又紳士的身影。

……

……

衛生間的水灑了一地,沿着鞋印水痕蔓延在卧室地板上,陽台的窗帘被實實拉攏着,透不出一絲光線進來。

江雁聲嬌軟的身子依偎着男人強健的身軀,蓋着被子上露出的肌膚太白,很容易引人犯罪,特別是被一頭黑色長髮襯托下。

霍修默慵懶靠在床頭,手臂抱着女人,大手摩擦着她肩頭肌膚,有點熱,細滑的觸感讓人一摸上癮。

江雁聲長長的睫毛微眯像睡了,被他低頭靠近時,濕燙的氣息又影響得沒了睡意。

“聲聲,我想親……”男人低啞的嗓音灌入耳朵。

江雁聲指尖去抓他短髮,紅唇喃喃說:“我們今晚吻的次數不少了。”

在遊樂園待了一個多小時,三分之二時間都是在接吻,不是他吻她,就是她主動親他臉,回來又在衛生間里一起洗澡,過程中,他也壓她在牆壁上親了半個鐘頭。

霍修默薄唇似有似無吻着她耳垂,修長的大手沿着身段曲線下移,在她性感的腰肢摸了一把:“之前就覺得你肚臍上紋身才一朵黑色花很單調,不如改天去加上我的姓?”

江雁聲驀地抬起雙眸直直盯着他看,沒說話,呼吸微微頓住了。

“好不好?”霍修默一看到她女性美麗的身體和這一身白皙柔透的肌膚,就想用唇舌纏吻一個遍。

江雁聲下意識搖頭,小臉略不自然:“把男人名字紋在身上,多土。”

霍修默薄唇碾着她肌膚低低的笑:“你當初紋這個,就不土了?”

女人紅唇吐出一個字:“土!”

當初江雁聲清醒來時是遲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紋身店裡,肚臍處被紋上了一朵黑暗花,去洗掉太難看,只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