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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深眸里的瞳孔明顯縮了一下,大手扣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又想低首吻下來。

江雁聲蒼白着臉也不躲開,漆黑的眼眸就這樣盯着他看。

男人的唇舌溫熱碾轉在她的唇上,力道逐漸加大了一點,卻遲遲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

即便是掙扎,也沒有。

霍修默眼底隱去了極重的沉色,低低呢喃從喉間溢出:“聲聲,你哪裡聽來的?我沒有叫徐慕庭做這種事。”

江雁聲的語氣里沁着冰冷問他:“徐慕庭親口對我說的,能有假?”

霍修默開口說話,嗓子黯啞的厲害:“我沒有,你不信我打電話給他對質。”

江雁聲心裡諷刺極了,兩人串通好了一切還會怕對質?她哽咽了許久,才開的了口:“你晚上趁我睡着拿着避孕t去書房做什麼?”

她現在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了,眼睛很紅,執着的盯着霍修默英俊的臉龐看,想看出什麼來。

霍修默臉部肌肉微僵,皺着眉頭說:“我在書房試一下自己,拿t是怕不好做衛生。”

“你沒有找女人試?”

江雁聲就不信他連跟她做都百般不情願戴,一個人自己動手,還能積極的戴上弄?

霍修默眉宇神色瞬間就陰沉下去,叫她的名字咬字很重:“江雁聲。”

“你凶我做什麼?”

女人一控訴,霍修默額頭的太陽穴處就突突的疼:“我有女人,要試也是拿你身上試。”

“說的到好聽。”江雁聲被他雙手雙腳綁着沒辦法起來,不然早就一巴掌甩過去,就算脾氣上來了,都只能忍着,紅唇溢出的聲音更是隱忍極了:“你半夜偷偷摸摸去書房,還傳來那種聲音,霍修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修默幽深的眸子閃過什麼,盯着她顫抖的雙眸:“你沒有睡?”

江雁聲眉間浮現出諷刺,冷聲道:“你要沒反鎖了門,今晚你會被我抓姦當場。”

“我沒有。”

霍修默這是第二次說這句話,嗓音聽着很沉,不帶任何情緒起伏:“聲聲,你誤會我了。”

“女人"jiao chuan"聲是什麼回事?”江雁聲冰冷冷的問他。

霍修默眉頭皺緊,抿着薄唇沒說話。

江雁聲胸口酸澀滋味難忍,有什麼堵着出不來,她看到男人無話可說的模樣,指尖用力掐緊手心,似乎想要用手上的疼痛感來轉移她心上的。

可惜,沒用的。

她痛得厲害,身子都在顫抖。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江雁聲抬起快透紅的眼眸,看着他,笑的自嘲:“你跟郭醫生私底下做了什麼勾當,讓他把郭澄伊送到家裡給你,而我就像個愚蠢的女人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霍修默,上半夜抱着這個,下半夜抱着那個,很好玩嗎?”

霍修默聽她字裡行間非要把出軌這個標籤給他帖上了,激烈的情緒在眼底起伏變化,又要努力把嗓音放低放柔:“你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我不跟你吵。”

“霍修默,你就沒有什麼話跟我解釋?”江雁聲咄咄逼人質問他有沒有出軌,更想質問他是不是對她的身體沒了反應,卻怎麼問都問不出口。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軀從她身上起來,眉宇的神色收斂起來,又恢復的淡漠如常的模樣。

他俯首,大手摸着她冰涼的臉蛋,低低注視着女人發紅的眼角,薄唇扯動:“沒有的事不要去想太多,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點事就回來陪你。”

“我不要,你放開我。”

江雁聲企圖想掙脫出手上的綁帶,卻根本就沒用,他綁的太緊了。

她一臉的蒼白,又浮現出憤怒的表情:“霍修默,你半夜要去處理什麼事,是不是安慰了我這裡,還要去安慰郭澄伊那裡?”

霍修默走到門口的身形一頓,轉過頭,深沉的目光很濃盯着床上幾乎快崩潰的女人,冷漠道:“江雁聲,如果真有別的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我會一分一秒都不會猶豫把你扔出去。”

江雁聲聽到這句話,一瞬間就失神了。

霍修默的嗓音,透着黑夜的涼意清晰傳來:“你是我的女人,我把心都掏給你還不夠讓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江雁聲,你就這麼信姬溫綸,信到連我這個丈夫都無法代替?”

……

門,重重被關上,震動的牆壁在彰顯着男人凜冽的怒意,也隔絕了外界所有聲音。

沒有關上的窗戶,有冷風吹過來,江雁聲身上蓋着被子也覺得很冷。

她眼圈一點點變紅,無言抑制的酸楚情緒瞬間就湧入了上來,連帶着淚珠也從眼眶砸掉下來。

江雁聲將蒼白的臉埋在枕頭上,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哭的太狼狽

門外面。

女人的哭聲接連不斷傳來,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聽得很清楚,霍修默僵硬在身形站着許久沒有動,眼神太過晦澀複雜。

“霍總。”

李秘書上樓,壓低聲說:“郭醫生一家老小會在天亮前就出國,不會在回宛城。”

霍修默薄唇緊緊的抿着,側臉冷峻無比。

李秘書沉默了數十秒,略有遲疑道:“柏醫生打電話過來說太太情緒容易極端化的話,建議開始給太太服藥治療。”

霍修默一記深冷目光掃過去,李秘書趕緊低下頭。

久良,霍修默沉聲:“服藥就能讓她冷靜?”

“暫時的。”

李秘書又說道:“柏醫生先前第一套方案讓我們假裝不知真相,極力滿足太太內心極度渴望的一切需求,這樣才能減少她發病的次數,可是,如果沒用的話,只能用第二套方案,強制性治療。”

霍修默想也不想否決了第二套方案,眼底儘是濃烈的心疼情愫:“她自尊心要強,瞞的這麼辛苦也不願意跟我坦白,去揭穿跟逼瘋她沒什麼區別。”

“霍總,其實太太發病後就是凶了一點。”李秘書脫口而出這句話又覺得不對。

不僅凶,還是個危險人物。

霍修默眉目間掩不住疲憊之色,長指抵着捏了捏:“先找柏醫生拿點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