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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耳朵被她唇齒一咬,身軀緊繃幾分,他眸色深深的凝望着女人這張巧笑的容顏,車已經開在小區門口了。

他甚至是來不及開進去。

大步走到車前,將女人扔了進去後,便欺身而上。

……

江雁聲水紅色的風衣被脫下來,內搭的蝴蝶結襯衣上,胸前紐扣被解開兩顆,隱約露出了深v的胸衣,襯得弧度異常雪白。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壓着她,低首,薄唇碾轉地吻着她的鎖骨,一雙乾燥溫暖的手掌在女人黑色流蘇裙摸着。

隔着一層布料,熱量還是傳達到了肌膚。

江雁聲腳上的黑色高跟鞋掉了,腳趾都敏感得蜷縮起來,紅唇也微微張着:“你就不能忍一分鐘,把車開到別墅去,就在小區門口讓人看見了啊。”

大白天的,他就不怕保安巡邏發現。

“輕點,車子不震誰會來看?”

霍修默伏在她的身上一通亂親亂啃,女人的襯衫裙子也被鬆鬆垮垮扯了差不多,他呼吸滾燙,伸手去解開自己皮帶。

江雁聲清晰地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後,有些羞澀的閉上眼睛。

突然……

在千鈞一髮時,想到了什麼。

“等下。”

江雁聲慌忙抬起頭,用手擋住他緊繃的腰腹:“上次車裡的安全t用完了。”

霍修默也僵了下,幽深的眸子盯着女人看了會,手臂撐着高大身軀起來,伸出修長的大手去儲蓄盒翻了翻。

“我記得是用完忘了買了。”

江雁聲睜着無辜的眼眸看男人英俊的側臉表情,似乎……是沒找到有。

兩人在車上做的次數,不多。

所以也沒那個意識要去放幾個進去。

霍修默到了最後一步卻緊急剎車,連眼底也翻滾了許些猩紅之色,他面無表情地將皮帶扣好,又將女人的裙擺放下來。

她的身體在悉心調養着,不可能給她吃事後葯。

江雁聲被撩了一絲感覺是沒錯,也不是說馬上就要,所以唇瓣翹起了笑意。

在男人眼裡,很幸災樂禍。

他長指捏了捏女人柔滑的臉蛋,嗓音低低,暗含威脅:“家裡不可能沒t了嗯?你現在就不知死活偷樂,等會有你受的。”

江雁聲一手勾住他脖子順勢起來,襯衫也沒整理,還敞開露着姣好的身段,她雙腿跨坐在男人包裹在西裝褲的長腿上,就是要笑。

“我今天從柏醫生那出來,遇上了一個人。”

霍修默聞着女人香,有些心不在焉:“嗯?”

這兩個月,江雁聲顧着在家養身體,又在霍修默的勸解誘哄下,慢慢地接受了柏醫生的治療,一周去兩次,根本就很少外出,就連南潯那都很少去。

所以,她說遇上了一個人。

霍修默也不知道指的是哪位。

“王家的王紀千。”

江雁聲今天的事跟他說:“他好像是患上了抑鬱,來開藥吃,走下階梯時太匆忙了把我撞了一下,然後……修默,他變得整個人很陰鷙,要不是有人幫我,就好像當場想對我做點什麼……”

江雁聲形容不出來王紀千那種眼神,陰勾勾的,除了容貌像外,跟記憶中的他形象相差太遠。

霍修默聽到她說的話,眉目深寒:“他對你動手動腳了?”

“我覺得他想打我。”

江雁聲沒有提到到程放,因為不想提起郭澄伊這個女人。

她紅唇親了親男人皺起的眉頭,問他:“王家現在是怎麼了,他似乎生活的不是很如意。”

不然,也不會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富家公子,變得瘦骨如柴還靠抗抑鬱的葯度日。

霍修默大手輕撫女人的臉蛋,指腹很溫柔的蹭着她白皙肌膚,薄唇諷刺:“黎昕在生意上打擊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心,霍修城保得住王家公司,卻保不住他。”

“這……”江雁聲無奈的搖頭:“王紀千的偶像包袱也未免太重了。”

霍修默卻認為談不上看的太重。

一個大男人生意上幾次三番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任誰尊嚴都會被挑釁而憤怒。

黎昕剛開始將目標鎖定在王氏,被霍修城阻礙了一兩次失敗後,她學聰明了,利用了王紀千心高氣傲又急功近利的弱點,給他致命一擊。

不過王紀千落敗卻還是有點小聰明,知道這件事追根究底是因為誰而起。

否則,他看到江雁聲也不會發怒。

霍修默眼底划過了道凌厲之色,他低緩的嗓音,顯得幾分漫不經心:“以後你出門我讓斯越陪你。”

以免,某些找死的傢伙傷了她一根汗毛。

江雁聲沒拒絕,她到底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要下次再遇上王紀千,他弄死她恐怕就跟捏死一隻螞蟻般。

兩人在車上親密的接了會吻,等霍修默身體的衝動下去後,才整理好衣服開車進別墅。

……

江雁聲一邊被他抱着上樓,一邊若有所思的說:“你想利用王家逼王瑗暴露真面目,然後跟我父親自首,可是她心夠狠的啊,看着哥嫂侄兒受難,還是咬牙撐着裝作賢良淑德的樣子。”

兩個月了。

王家無時無刻不被霍修默打壓着,夾在霍氏兄弟中間被當成炮灰來轟炸,損失什麼不說,精神上也跟着受累吧。

王瑗明知道犧牲了自己,王家就安全了。

可是,她卻情願王氏整個家族受到自己的牽連,也要在江家撐着。

果然,鞭子沒打在自己身上,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霍修默口吻淡淡:“無妨,等王家被逼到絕路再也忍無可忍時,在放些風聲讓他們知道真相。”

“恐怕到時候王家該窩裡鬥了。”

江雁聲白皙的指尖,去捏男人俊挺的鼻樑:“無毒不丈夫,你啊真是太壞了。”

霍修默完全可以將王瑗的惡行告訴江亞東,讓她偽善的形象一再一敗塗地,可是他卻沒有。

就好比去懲罰一個罪惡至極的人。

一刀下去,將她殺了也就是一瞬間的痛苦,而對她用凌遲的話,那是千刀萬剮般的痛。

王瑗精神虐待了她整個童年,霍修默就效仿她的手段,用王家來對付她。

江雁聲看的很透,男人的心思狠起來,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霍修默大步抱着她走進卧室,砰一聲關上後,將她整個人都抵在了牆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