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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如聳肩,“我也不知道,說不定他們的老大聽聞你倆貌美如花身嬌體柔容易推倒,嗯,久聞芳名想試試。”

宇文拓、司馬凝夢:……

這個胡說八道思想開放的傢伙真的是司馬童年嗎?

“那、那我們怎麼辦?”

司馬凝夢哭着道。

思如:“我也沒辦法,只能讓爹地想辦法救我們了。”

不然呢?

很快,匪徒就給司馬殤打電話了,讓他準備好兩百個億親自送到城郊廢棄工廠來,嗯,再三要求——

本人來。

司馬殤的臉徹底黑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抓着電話往地上狠狠的砸去。

老管家忙制止,“老爺!”

司馬殤冷笑一聲,“怕什麼!別說砸了電話,我就是把電話號碼改了,搬家,他們也找得到。”

“呵,我算是明白了。”

“那群匪徒根本就是一群貪得無厭誠信值低於零的東西!”

他臉比冰山還冷。

老管家小心翼翼問道,“那,老爺,需要報『警』嗎?”

“不!”

只見司馬殤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到極致的微笑,“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勞資的頭上拉臭狗屎!”

老管家:……

……

司馬殤很煩躁,龍嘯雲一直聯繫不上,龍家……

講真。

除了他那未來女婿,龍家,一個人都靠不上,也許未來在司馬家的扶持下會走上巔峰,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

龍嘯雲在做什麼?

當然是生孩子。

他本來就對麗娜很心動,兩人每天都在一起。

日久生情。

麗娜很美,又熱情奔放。

突破了那層界限,每天都甜蜜的彷彿泡在蜜罐里一樣。

但,

總有一天要走。

畢竟,龍嘯雲是特殊情況的人,他身份非同一般,註定了不能一直留在這神秘部落郎情妾意。

他被同伴找到了。

他們職務的神秘跟這部落有得一拼了,每個人都有厲害的本事,趁着夜色,把龍嘯雲救了出來。

恩。

龍嘯雲就這樣離開了。

他甚至跑到神壇拿走了部落里供奉的一瓶還魂丹。

這時,任務已經做完了。

跟上一世不同,龍嘯雲並沒有在這次任務中立下功勞,所以,升職加薪的好事他確實錯過了。

不過消受了美人恩,也挺好。

離開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眼夜色中一片黑暗的部落。

再見。

剛一坐上專用飛機,龍嘯雲的手機就響了,他一看,是未來岳父的號碼,忙按下接聽鍵,“喂……”

“你總算開機了!這些天你到底在幹什麼,知不知道家裡出大事了!”才剛接通就聽到了未來岳父的咆哮。

他:……

以為是自己家出事了,忙緊張道,“發生什麼了?”

也是無奈。

在雨林中,一點信號都沒有,自然也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司馬殤:“夢夢被壞人抓走了。”

龍嘯雲一愣,在部落里醉生夢死整日跟麗娜打情罵俏,差點就把他還有個未婚妻的事給忘了。

說句老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司馬家的背景,他根本就看不上司馬凝夢,沒有別的原因,太蠢了。

不過——

“夢夢怎麼會被人抓走?”

依着自己這位未來岳父的寵女兒程度,稱之為女兒控都不為過,不光派了司機保鏢保護,還在暗處設置了不少的暗衛,怎麼也不可能被抓走的。

說被人拿棒棒糖騙走他還願意相信一些。

司馬殤也不知道女兒是怎麼被抓走的,只讓他快點回來。

“今天匪徒又打電話來了,說再不交錢,夢夢會更危險。”

龍嘯雲皺眉,“那就交錢唄。”

司馬殤的聲音依舊冰冷,“一百億,有點難湊。”

龍嘯雲都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伯父,你說多少?”

司馬殤:“一百億……啊不,現在司馬童年也被匪徒扣下了,兩個人,讓我們準備兩百億來贖。”

兩百個……億?

不是兩百塊,也不是兩萬……

即便是家庭豪富的龍嘯雲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卧槽!

那些匪徒想錢想瘋了嗎?

司馬殤抿着嘴唇,“總之,你趕快趕回來才是。”

最好……

“我知道你可能短時間趕不回來,沒關係,我把匪徒說的交錢地點發給你,到時候,就看你帶着精銳團隊跟武器,猶如天神降臨般出現了。”

“伯父相信你,那些匪徒絕對會哭着喊爹娘。”

“就這樣。”

掛斷了。

拿着手機的龍嘯雲有幾秒的懵比,什麼團隊武器?

霸道系列小說看多了吧。

是。

他知道,在某些引導青少年錯誤認知的小說里是有這方面的戲的,傻白甜女主被壞人抓住了,然後痴心又有本事的男主大大不顧一切,飛機,大『火包』,平時只能在電視機看到的特殊尖銳力量,只為了救一個女人,男主大大深愛的女人。

可,可他是一個絕對正常、級別還沒到那種程度的普通人才呀!

不對。

就算是級別到了,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會被整下台的!

真的,有珠玉麗娜在先,龍嘯雲都想放棄司馬凝夢這顆鍍了金的魚目了。

但,不能。

畢竟是鍍了層真金的,龍家現在還得罪不起司馬家。

雖然聯繫上了龍嘯雲,司馬殤依舊不能放心,先那一百億,現在的兩百億,攏共要拿出三百億的流動資金,即便是司馬家,也要傷筋動骨。

上一世。

司馬童年很耿直的同意可去送錢,然後代替司馬凝夢受刑,而龍嘯雲也沒出事,順利完成任務後立馬回來解救了未婚妻,這一切,都很順利。

這一回有思如的參與,過程崎嶇了很多。

司馬殤又湊齊了贖金,跟龍嘯雲確定了時間計劃後,就帶着錢讓司機開車把他送到了城郊廢棄工廠。

下車。

往前走。

時間依舊是冷月下的晚上,伸手只能看到模糊輪廓的五指。

司馬殤讓司機在公路邊等着,自己揣着一張一百億的支票,慢慢地朝着遠處像一隻只漆黑凶獸的廢棄工廠走去。

沒錯。

他很慢。

畢竟,在匪徒的強烈要求下,他沒帶手機,也不許帶手電筒,藉著清冷的月光,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路並不窄,但路卻不平,時不時的踩着石頭垃圾跟坑,反正司馬殤這一路走得挺艱難的,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