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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掩眼睛一動,對啊,阿耶走了,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用手心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後嘿嘿笑。

李蘅遠看着蕭掩那不老實的手爪子,俏臉一紅,原來蕭掩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時候。

她想出言諷刺幾句,可是她自己明明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那諷刺人家,豈不是很虛偽。

但是霍先生說了,沒有成親之前是不能和男的這樣廝混的,不然容易生小孩子。

李蘅遠突然道:“蕭掩,你要跟我生小孩子嗎?”

生小孩。

他們這樣會生出小孩子吧?

蕭掩一下子就把手拿開了。

他和李蘅遠還沒成親,連訂親都沒訂,而且李蘅遠太小了,以前他就在一本書上看過,女人如果年紀太小生小孩,對身體很不好。

蕭掩努力壓着心中的邪火,可是眼睛水靈靈的李蘅遠又讓他心癢難搔,很是饞的感覺,想吃了她,這邪火怎麼也壓不下去。

蕭掩十分痛苦的違背這自己的意願,把李蘅遠拉起來,然後啞着聲音道:“阿耶什麼時候回來?”

李蘅遠心想這小子還算孝順,起碼還想着阿耶。

蕭掩望着窗外,現在才知道阿耶每次出現的多麼及時,原來他是需要別人監督的。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有這麼難過煩躁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還是想抱着李蘅遠,不然就不解渴。

蕭掩看着李蘅遠的嘴,一個發狠,又親了下去。

“噹噹當。”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蕭掩的慾望一下子就熄滅了。

可是他竟然十分高興。

蕭掩拉着李蘅遠的手道:“太好了,終於有人來了。”

李蘅遠露出不解的意思。

後道:“可能是我的人,我讓人去查蓋七娘的下落,現在也過去一兩個時辰了。”

有國公府的人出面去找余有德,那事情就容易辦的多了。

蕭掩看着門口道:“進來吧。”

進來的人是岳凌風,看見他二人坐在一起,岳凌風鼻翼嗅了嗅,然後道:“我沒打擾你們吧”

蕭掩也暗暗嗅了嗅,心想哪裡不對勁嗎?

李蘅遠也學着岳凌風的樣子,但她什麼也沒聞到,抬眼看着岳凌風道:“你怎麼了?”

岳凌風心想李蘅遠紅唇飽滿水潤,蕭掩臉頰飛紅,這兩個傢伙說不定做什麼苟且的行為了。

他不過是故意的,因為聞到了愛情的味道。

岳凌風只是一笑而後,後對李蘅遠道:“櫻桃來找你,好像是蓋七娘找到了,帶到你院子里的廂房了,所以來跟你說一聲。”

那廂房是她設置的邢獄之所。

李蘅遠看向蕭掩道:“那我回去處理事情了,你好好養病。”

蕭掩點着頭。

岳凌風心想病人哪有心思搞男女關係。

等岳凌風把李蘅遠送走,蕭掩又把岳凌風叫回來。

“拜託你一件事。”

蕭掩的神色極其認真,精明的人卻透出茫然的神色,岳凌風心想這位到底是怎麼了?

不像是什麼簡單的事,不是讓他跟蹤李蘅遠,去偷聽李蘅遠審案子吧,他現在躲着櫻桃呢。

岳凌風試探道;“咱們可說好了,我可不是什麼事都幫你的。”

蕭掩心想我一看見阿蘅就想撲上去,這一定有問題。

腦袋中雖然模模糊糊有個意識,但是並不能真的了解。

以前在書上也有看過,可是輪到自己親身體會,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蕭掩拍拍身邊的位置,未曾說話,臉先紅了,道:“允許你坐,我想問一問,我看見李蘅遠就口乾舌燥,這是什麼病。”

岳凌風想了想,這個癥狀,好像是要發春啊。

……………………

李蘅遠在回到院子,見桃子和櫻桃都守在廂房門口,二人誰也沒說話,看着前方,撇着嘴,那是一臉鄙視的樣子。

李蘅遠走過去道:“兩位跟誰生氣呢?”

桃子沉吟下看了看櫻桃。

櫻桃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還不是娘子慣的她,咱們都是壞人,就她一個是好人。”

“呦呵,這到底說誰呢?”

李蘅遠問完之後二人都沒出聲。

但是她二人的目光都看向廂房裡。

所以被她二人鄙視的人在屋裡,是蓋七娘嗎?

李蘅遠好奇的挑挑眉頭,然後進了廂房裡。

屋裡的牆上本來掛着的都是刑具,這就是一個行刑審問的地方,沒有傢具桌椅。

但此時地中間擺了一把胡凳,一個陌生女人正坐在那裡。

而她面前站着的是葡萄。

葡萄好似正在跟那個女人說什麼,聽見門響二人都回過來頭看着門口。

李蘅遠心想,莫非桃子和櫻桃不滿的是葡萄?

她看向葡萄。

葡萄立即向她行了禮,然後迎上她,在她耳邊道:“娘子,婢子見這個女的怪可憐的,她也沒犯什麼錯,就拿了椅子給她坐了。”

李蘅遠目光掃向那個陌生女人,瓜子臉,下巴尖尖,一雙水樣的杏眼,容貌很是精緻。

她靜靜的看向前方陌生的人,目光中有一點防備,但是並不是驚慌失措的樣子。

她衣着十分鮮亮,在這大冬天裡,竟然是透明的布料,看起來不像是正經職業的人。

人很沉穩,長長的頭髮垂在腦後,氣質有種柔情似水的婉約。

這樣的她,又會讓人產生懷疑,方才對她不良的判斷,是假的。

就算不是正經人,也是被人脅迫的感覺。

總之這人是很漂亮特別,柔弱的讓人心生憐愛,又有種勁草不服秋風的傲然氣質,很舒服的一個人。

李蘅遠心想這應該就是蓋七娘了。

定然是把她找來的時候,余有德和她都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抓來了。

可是說到底,她不是犯人了,為什麼要關在審問犯人的地方。

李蘅遠看着葡萄的臉道:“你做得對,是我們怠慢了她。”

………………

李蘅遠回到上房的廳里,然後葡萄和桃子又把蓋七娘帶帶過來。

等蓋七娘來了,李蘅遠隔着案幾指着對面的錦墊:“坐。”

蓋七娘微微頷首,然後坐下來。

應該是前後的待遇不同,蓋七娘感受到了別人的善意,所以一坐下來後她先開口:“您是三娘子嗎?”

李蘅遠點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