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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是借屍還魂?說她是慕容笑笑?

還要說石諾是她以前‘非他不嫁’的男人?

她晚上之所以衝動揍了楚天厲,是因為維護石諾?!

她……怎麼說的出口呢?

“慕容笑笑和你很熟悉嗎?”司徒軒見她欲言又止,委婉又問道。

“嗯。”安沐這次點了點頭。

如果這世上說誰和慕容笑笑熟悉,那肯定非她莫屬了。

因為她就是慕容笑笑。

“其實慕容笑笑對我也很重要呢。”司徒軒突然淡笑說道。

“嗯?!”

安沐聽到這句話驚訝的抬起頭,問道:“為什麼?你認識她嗎?”

“你忘啦?我說過,我和她也算有過一面之緣呢。”

司徒軒的聲音溫和說道:“雖然她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是她對於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呢。”

其實以前司徒軒也大概說過這話,不過安沐都沒怎麼在意過。

現在聽到,安沐不禁問道:“你們見過?”

她怎麼沒有印象以前見過司徒軒的?

如果她認識司徒軒,也不會剛重生就和他鬧那一場了吧?

“嗯,我小時候見過她。”

司徒軒示意K重新倒了杯溫熱的茶水,說道:“那時候她在我眼裡是個神奇的存在呢。”

安沐絞盡腦汁的回憶,也沒想起來自己和司徒軒見過。

“所以,親愛的,你在乎慕容笑笑的事情真的不用瞞着我。”

司徒軒伸出手,將安沐握在一起攪的發青的手指握住,說道:“你想要幫石諾找慕容笑笑,那我也會幫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

“司徒軒——”

“不論你需要我做什麼,哪怕你需要我立刻離開你,我也會照做。只要你開心,只要這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無條件遵從。”

司徒軒緊緊握着她的手,好像手中的小手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的緊張。

“我怎麼會要求這種事?”

安沐看着面前司徒軒緊張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些難過。

她以為自己重生這一年情商提高不少,可現在看着司徒軒,她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個笨蛋。

“司徒軒,我不會要求這麼無禮的事情的。”安沐又重複了一遍。

當初,她好不容易放下了石諾,選擇了眼前的司徒軒,那一段路走的真的不容易。

現在,石諾和姐姐結婚,恩愛有加,她不可能再去對石諾有什麼別的想法。

而她,也得到了司徒軒最大的愛護,她怎麼會放棄這樣一個人呢?

絕對不會。

聽着她的承諾,司徒軒起身將她緊緊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她的小臉抵在他的胸口,這才讓司徒軒剛才那種害怕的感覺消失不少。

“親愛的,答應我,無論怎樣都不要離開我。”司徒軒又道。

“好。”安沐應道。

……

“我。X!這屍。體,都特。么臭了!”

安陽遠郊的山林下一處破舊的民房裡,一個男人捂着鼻子罵道:“把這東西費勁找來,我覺得我自己都腦殼有包!”

“樂先生,您與其在這裡抱怨,不如幫我打個下手。”燈光下,一個男人手上拿着針線在快速縫合屍。體上的傷口。

這屍。體在海里時間太長了,身體很多地方都壞的不成樣子,甚至大腿的地方都露出了白骨。

縱然現在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可那一股股的屍臭還是掩不住的散發出來,讓人反胃作嘔。

“我才不動這東西,晦氣。”

門口的男人手指堵在鼻孔上,命令道:“你自己動作快點,最好有效果,否則我就把你剁成和這鬼東西一個德性,然後一起扔回海里!”

縫製屍。體的男人沒把這話當回事,他現在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

快點,再快點,馬上我就可以證明我父親是沒有錯的!

白家的掌門之位是屬於我們這一脈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接到石諾的電話後心緒起伏太大,安沐起床後就覺得的精神都非常不好。

“要不,今天你就別去記者發布會現場了?”

司徒軒將海鮮粥放在安沐面前,擔憂說道。

今天早晨,楚天厲打電話過來,告訴安沐已經按照她的意思聯繫了石諾。

不過那個人知道了情況之後,還是執意要來Z。國找尋慕容笑笑。

聽到這個消息後,安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安沐搖搖頭,說道:“還有幾天就是電影上映的日子了,劉雅兒的事情必須處理掉。要不然毀掉的不單單是金錢,更是許多人的心血。”

“你啊,就是總為別人考慮。”司徒軒心疼的說道。

他本以為安沐是個性子冷淡的人,可是越是了解她,就發現她其實是個處處為別人着想的熱心腸。

聽到這句話,安沐心裡不由苦笑了一下。

如果司徒軒不說,安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

不過,這大概是她作為慕容笑笑時太過“自私”,所以成為安沐之後她下意識會去替別人考慮。

想起“慕容笑笑”,安沐的心裡更加憋屈難過。

慕容笑笑還真是“自私”到了極點,活着就是石諾的麻煩,現在死了還要成為他的麻煩。

看到安沐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司徒軒趕忙說道:“今天去現場也許會有意外的情況,你要做好準備。”

“嗯。我習慣有變數了。”安沐點點頭應道。

B省國際會展中心一樓宴會廳。

劉雅兒這會兒坐在宴會廳旁的休息室不停做着深呼吸。

只是,笑了一聲他的唇角就流出了一股鮮血。

不過司徒軒顧不上擦拭,他的一雙手死死扳着門框,一點點的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白雨說過,這道門是最後的底線。

他不能,他不能讓人進去。

腦中的念頭還沒想完,腹部突然一陣劇痛。

司徒軒垂眸,就看到一雙手伸進了他腹部的傷口。

“司徒軒,鬆手!”

江一鳴的手指在刀口處狠狠摳了下,厲聲命令道。

“我說了……除非……除非我死。”司徒軒斷斷續續給了回答。

這一刻,他相信白雨的話,相信白雨說的一切。

“哦?所以,你這是在炫耀你知道的比我多?”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更要進去瞧瞧了,難不成我進了這屋子,安沐還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