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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不敢保證盧金水會不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而潘勇健回來之後沒事就會去後樓找盧金水的爸爸一起下象棋,林夕總不能也跟着一起去吧?

要是費盡心力把潘勇健弄回家來,結果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被盧金水給坑了,她還不得憋屈死?

潘勇健是實在人,不過可並不是傻,他一想明白一點,就算是沒有什麼證據,起碼也會對盧金水心生警惕。

而林夕會不斷給那個犢子上眼藥的。

面對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和淚水漣漣的妻子,潘勇健壓下心頭那些混亂的思緒,陪着家人好好吃了一次喜兒。

得知這次父女兩個居然是坐飛機回來的,而且還是老闆出的錢,何雲立滿腔怒火頓時煙消雲散。

“麗麗,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包工頭子快要得心梗了?”老公從十三層樓摔下來卻毫髮無傷,閨女一語中老闆的病,何雲立覺得這情節簡直像是那些電視連續劇了。

“我蒙的。”林夕扒了一口麻油白菜凍豆腐絲,含糊不清道:“他那麼胖,大腹便便的,滿臉滿頭的油,哪個包工頭不是陪着客戶胡吃海塞,得這種病也正常啊。”

蒙......蒙的?

潘勇健和何雲立腦門頓時垂下無數條黑線,心中更有一萬隻皮皮蝦咆哮而過,你可真敢啊,丫頭。

萬幸被她給蒙上了,老闆真的有血栓。這要是沒有的話,他都對不起張老闆這次的幫忙。

潘勇健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兒,這種想法貌似也有點對不起老闆。

潘勇健這次大難不死,好像有些事情也看開了一些,拉過潘琪琪的手跟她,等姐姐考完試,咱們全家也去金海灘樂園玩一。

潘琪琪的好同桌兼好朋友喻梓涵全家剛剛去過一次,把潘琪琪給羨慕壞了,丫頭回到家裡繪聲繪色給何雲立講了一遍那裡都有什麼好玩的有什麼好吃的,大海有多好看空有多藍。

得像是剛剛從金海灘遊樂園回來的人是她一樣。

卻聽得何雲立想哭。

“媽媽,我不想去,喻梓涵回來都晒黑了,全班同學都笑話她,我才不要呢!”

丫頭口不對心的哄她,卻讓何雲立心裡更難受了。

結果“一點都不想去”金海灘樂園的潘琪琪一聽到潘勇健要帶她去那裡玩,高忻傻愣愣半沒出一句話來,過了半才瞪着一對圓滾滾的大眼睛:“爸,你是不是中了五百萬?”

潘琪琪的這一份高興一直持續到跟林夕回卧室還嘰嘰喳喳個不停,似乎要把跟姐姐分開這幾損失的悄悄話都補回來。

“姐,我......我......”

林夕看着潘琪琪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羞答答的完全沒有平日超級賽亞饒酷拽,頓時心中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福

不會是盧金水這個犢子看自己沒在家,又跑去勾搭了琪琪吧?她才多大啊,要是那樣老子就把那子點療,麻痹的。

“咋了琪琪?”林夕問。

潘琪琪的臉更紅了,卻還是沒話。

林夕再問,潘琪琪翻出屬於自己的那個整理箱來,從裡面丟出一片薄薄的東西來。

某菲彈力貼身。

林夕頓時習慣性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她大姨媽沒來啊,那琪琪丟給自己一片衛生巾是神馬情況啊?

“潘-麗-麗,你去一趟G州,把腦子丟那邊忘了帶回來嗎?”潘琪琪有點惱羞成怒。

丫頭每次一生氣就會一字一頓的喊姐姐的全名,用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林夕這才恍然大悟,真是豬啊,她的親戚沒來,那就是潘琪琪的來了唄。

林夕摸摸潘琪琪水滑的短髮:“不要趟水,不要淋雨,也不要涼着。你肚子疼不疼?”

“嗯。”潘琪琪用力點頭:“可疼了,咱媽給我燒了個熱水袋抱着,第二就不太疼了。我可比你聰明,你第一次的時候一直拉着咱媽你要死了,哈哈哈!”

林夕翻白眼。

一般來,娃多的家庭往往出糗最多的都是老大。

看見林夕丟了一對白眼仁,潘琪琪聲道:“你別生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前幾喻梓涵不是去了金海灘遊樂園嗎?我們班同學都可羨慕了,聽那裡都快趕上迪士尼樂園了呢。我們班有幾個男生午休時在討論大家一起湊錢出去玩。”

林夕換了睡衣扯過毯子搭在腳上,繼續聽潘琪琪講。

“結果湊了半才湊了十多塊錢。後來有個男生就提議,這麼點錢只能買衛生巾了。另外的男生就問他為啥,他......噗!他......哈哈哈!”

笑點非常之低的潘琪琪自己笑了半才告訴林夕那個男生提議買衛生巾的理由。

“電視上不總有了它,可以溜冰、爬山、打球、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情,用心呵護,快樂無數!”

這一下林夕也笑噴了,很沒形象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

“琪琪,你答應姐一件事,以後不要單獨和任何男生在一起,你現在已經長大了,要懂得保護自己,好嗎?”

班主任老師看見林夕總算在考試之前趕回來,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回來就好,同學們都在爭分奪秒的複習,努力了十二年,成敗在此一舉啊!快去吧。”

林夕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乖乖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別人一樣開始了屬於高中生最後的垂死掙扎。

高三沒人混朋友圈、飯圈各種圈,他們只混黑眼圈。

全班同學都是一副嚴重睡眠不足的樣子。

經過林夕的觀察發現,上午全班同學都是脊椎動物,到了下午就變成無脊椎動物,晚自習時已經退化成軟體動物,幾乎個個透視癱在椅子上,掛在桌子上。

晚上放學的時候,林夕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偶遇”了出來夜跑的盧金水。

“嗨,麗麗,聽你前幾去找你爸爸了?他怎麼了?”

“摔傷了,在工地的時候還沒什麼事,回家以後不知道為什麼腰疼,腰部以下沒了知覺,腦袋也疼。”林夕憂心忡忡的道。

盧金水秀氣的眉幾乎要擰一塊去了:“哎呀,那可咋辦啊,聽他是從高處摔下來的,可得趕緊送醫院檢查一下,萬一......”

呵呵噠,你聽的東西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