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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只是片刻,九名泰國拳手便一敗塗地,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翻滾慘叫。

近千名學員一個個變得不知所措了,但眼眸中卻露出了灼熱光芒,這樣的高手才算高手吧,如果能和他們學華國武術,豈不是比修鍊泰拳有前途多了?

得勝歸來的沈雯帶着一股香風衝到張東面前,興奮地說:“爹,我這麼快就打敗了一名泰拳高手,你看我厲害嗎?”

張東心道如果不是對方心怯發揮不出實力,說不定就是你躺在地上了,不過卻不好說出來,違心地說:“厲害,很厲害。”

“全是你教得好。”沈雯嬌媚地笑了,在張東臉上親了一個,留下一個帶着盈盈香氣的紅色印章。

張東心神激蕩,恨不得即刻把她攬入懷中,好好愛憐,可惜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好這樣做,只能貪婪地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的豐盈,心中哀嘆,自己還真是一個壞蛋,總想吃掉這個美艷如妖的女兒,一旦和她有親密接觸,自己就把持不住了。其實,沈雯和裴凝荷在容顏和身材上幾乎沒有區別,只是一個稚嫩,一個成熟;一個妖嬈,一個嫵媚。但為何自己總是被沈雯所吸引?莫非,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莫非,越是這種禁忌之戀,才越發刺激?越發滋味無窮?

大獲全勝的裴凝荷也裊娜地走了過來,自然地把張東的手臂抱在懷裡。

張東感受到她胸前豐盈的柔軟,心中便是一盪,而當沈雯也主動把他另外一隻手抱住,毫不避忌地和她那鼓鼓囊囊的豐盈親密接觸時,他雄壯的身軀微微顫抖了起來,如同觸電了一樣。

王磊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一步步走到還倒在地上狂吐鮮血的戈米身前,殺氣騰騰說:“戈米,現在我要廢掉你的雙腿,還要廢掉你八名徒弟的雙腿,你覺得公平嗎?你覺得憤怒嗎?”

戈米臉上浮出恐懼之色,驚慌失措喊道:“你不能這樣做。”

“莫非只允許你廢別人的腿,卻不允許別人廢你們的腿嗎?”王磊殺氣騰騰說完,一腳踏在戈米的小腿上,然後重重碾壓,把他的腿骨全部踩成碎末,再如法炮製,把他另外一條腿也碾壓成渣。

許逍遙自然也沒閑着,早就開始動腳,一一把另外八名泰國拳手的腿廢了。

九名泰拳高手同時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久久在武館中飄蕩,如同到了地獄一樣。

所有學員看得觸目驚心,身軀顫抖,這樣的報復,真熱血也真殘酷。

“我們走。”

張東冷冷說完,帶着眾人揚長而去,他心中雪亮,這個泰拳館馬上就要倒閉,等泰國拳手和房東交接完畢,他便可以再租來,做為王磊和許逍遙的落腳之處,順便也可以聚集一部分華人,如果其中有天才,那麼他便能將之提升為高手,自己的勢力就會更快膨脹起來。

出了武館大門,眾人就分三路離去了。

兩頂級謀士回他們自己的公司,處理一下目前的事情,公司雖然不大,但也有幾個人才,那是絕對不能丟棄的。

許逍遙和王磊這兩個猛將,前世本就是曹操的護衛,本打算一直和張東形影不離,做張東的保鏢,但張東卻阻止了他們,讓他們回中華武館,收拾一下,準備搬遷,另外那二十名華人學員,也不能丟棄,其中如果有資質好的,可以提拔,當然,張東還囑咐他們找一件稍稍稱手的兵器,等林寶光來到,便要去紐約干大事了。

張東和裴凝荷、沈雯自然是回到了別墅,一回來,張東倒頭便睡。昨夜一夜沒休息,上午又和兩頂級謀士絞盡腦汁確定盜竊黃金的行動方案,今天又為許逍遙和沈雯輸送了功力,儘管已經吞噬人蔘煉化了回來,但還是感覺有點疲憊,這是精神上的疲憊。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他只覺耳朵發癢,便緩緩睜開了眼睛,卻見沈雯笑吟吟伏在床上,用她那金色的長髮騷擾他的耳朵,而從他這個位置看去,正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他頓時心中一盪,捉住她那纖纖素手,輕輕往下一拉,沈雯便撲倒在他的胸脯上,頓時嬌羞無盡,嗔怪地說:“媽在外面呢,讓我喊你吃飯了。”

“沒事,還有一個菜沒做好。”

張東抱住她不鬆手,色授魂予欣賞一會她那絕世容顏,輕輕吻了上去,盡情品嘗她那迷人的紅唇香舌。沈雯絲毫沒有反抗,痴迷、熱情地回應起來,發出細不可聞的嬌媚呻吟,還真是誘人之極。

直到張東監控到裴凝荷做好了最後一個菜,才不得不放開了懷中這個已經意亂情迷不知東西南北的美人兒。

沈雯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爬起身,逃一般奔到門口,回頭嬌媚地說:“爹,快點起來,真的吃飯了。”

張東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和這個沒有任何一絲血緣關係的女兒這樣曖昧還真是刺激,有上癮了的感覺。

他慵懶地爬起床,走了出去,洗漱一番,在餐桌邊坐下來,沈雯和裴凝荷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笑靨如花,深情款款,一個個爭先恐後給他夾菜。

張東迷醉在這樣的柔情中,狼吞虎咽吃完了三大碗米飯,便放下腕,用欣賞的目光打量母女倆,發現她們一碗飯才吃了一半,細嚼慢咽,姿態優美之極,忍不住分別把左右手放在沈雯、裴凝荷大腿上,輕輕地撫摸,一種細膩柔軟的感覺瞬間傳遞到他腦海,讓他沉迷不願醒來,而母女倆皆是嬌軀微微一震,同時嬌羞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慢慢吃飯,顯然,裴凝荷擔心被女兒沈雯看到了,而沈雯自然是擔心被母親裴凝荷看到了。

張東心中一片火熱,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讓他忘乎所以,變本加厲侵犯兩人,雙手漸漸向前滑去。

“啊~”

沈雯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能禁受這樣的挑逗,情不自禁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啦?”

裴凝荷的臉上騰起兩朵紅雲,看都不敢看女兒一眼,只以為張東摸她的醜事被女兒看到了。

“我,我,咬到舌頭了。”沈雯俏臉緋紅,謊言道。

裴凝荷暗中長出一口氣,目光下垂,發現張東的手絲毫沒有要離開的跡象,而且已經來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刺激感瞬間瀰漫全身,忍不住嬌媚地呻吟起來,但僅僅吐出一個音節她就驚醒過來,連忙用大毅力忍住,還若無其事地解釋:“我也咬到舌頭了,幸好不重。”

張東暗笑不已,繼續進行着這種刺激的遊戲。

“我吃好了。”

沈雯只覺自己那個地方濕漉漉的,生怕張東感覺出來,羞不可抑地放下碗,重重挪開張東那還在她大腿上作怪的手,逃一般回房去了。

沈雯一走,裴凝荷再保持不了若無其事的姿態,霞飛雙頰,媚眼如絲,嬌軀不停顫抖,帶着金色的長髮輕輕抖動,豐滿挺拔的雪白酥胸有韻律地顫動,雙手無力地摁在張東那隻作怪的手上,有點不知所措。

她如此美艷的姿態簡直撩人之極,一股邪火攸地在張東心頭燃起,以燎原的姿態燒遍全身,將她攔腰抱起,大踏步走進房中,裴凝荷又是羞澀,又是歡喜,還有一種莫名的惶恐,剛才的醜事是不是被女兒看到了?

旋即她很快把這個問題拋到九霄雲外,因為她已經被張東放在床上,衣服也被他嫻熟地解開來,露出一個妙絕天下的美妙酮體,沐浴着他那灼熱和喜愛的目光,她情不自禁發出渴望的呻吟。

一夜狂歡。

第二天天大亮了,裴凝荷才從美好的睡眠中醒來,一眼看到張東還躺在她身邊,而且正在把玩她那一對美麗豐滿的大白兔,她便驚慌失措了,飛快地穿好衣服,手忙腳亂把張東拉起床,服侍他穿戴完整,拉他小心翼翼走出門去,讓她無地自容的是,沈雯恰好從房間中走出,頓時是曖昧地看了過來。

裴凝荷羞澀難安,看都不敢看女兒一樣,逃一般走出門去,遠遠說:“我去買菜,順便帶早餐回來。”

沈雯見母親逃走,帶着一股濃郁香風裊娜走到張東身前,讚歎道:“爹,你太厲害了,昨夜竟然折騰了大半夜,我從來沒有看到母親這麼幸福和滿足過。”

張東只覺一種深深的自豪湧上心頭,卻不好意思和她討論這個羞人的問題,邪笑着說:“你還沒有給我驚喜呢。”

昨天沈雯可是說給張東的驚喜加倍,張東一直惦記在心中。

“爹,你現在就要嗎?”沈雯俏臉一紅,嬌媚地問完,見張東重重點頭,便拉張東快步奔進她的閨房,一進門,就停下來了,張東一個收身不住,和她撞在一起,便順手把她摟在懷中,只覺香氣撲鼻,軟玉溫香,美妙無盡,捨不得放開了。

“爹。”沈雯嬌嗔地喊道,“你不要驚喜了。”

“要啊。”張東的小心肝都加快了跳動,放開了她。

“媽不會很快就回來吧?”沈雯擔心地問。

“不會。”張東熱切地說。

“那你要快一點。”沈雯羞澀地說。

“快一點?”張東有點迷惑,不知這個驚喜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