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賜等人剛剛回到趙家府邸,卻見遠處一匹駿馬狂奔而來;如此情形,讓三兄弟一愣,只因為那駿馬之上不是別人,卻是百曉城城主司徒烈。
百曉城城主司徒烈,是郡王府的人;在整個天都國,也是不小的勢力;只是對於四大家族而言,卻還是不算什麼。
儘管不算什麼,但是他們也不會輕易得罪;畢竟,人家是城主。
“司徒兄,如此快的速度,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司徒烈到這裡,肯定是來趙家的;這一點毫無疑問,只是這個時候找過來,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四大家族子弟被襲的事情。
這件事雖然四大家族隱瞞,但是也只能瞞瞞普通人;這城主府,那是肯定知道的;司徒烈過來,應該是為了撇清關係;只是,這第一個找的似乎是莫家吧!
“趙兄,我有要事相商,不知道可都進廳堂一敘!”
“抱歉,司徒兄請。”
趙天賜看司徒烈的樣子,似乎並不是來請罪的;如此情形,倒是讓他萬分不解;難不成,還有其他的事情。
心中疑惑,卻是帶着趙天遠趙天飛二人陪同城主進入大廳;而此時的趙天商,卻也是等在其中。
“城主大人!”
見到司徒烈,趙天商也是驚訝不已;畢竟這敏感時刻,城主可不應該隨便跑,尤其是來他們趙家。
“天商兄,你兒趙凌遇刺,為兄我惱怒萬分;我已經命令城衛嚴加盤查,估計不久就可以抓住真兇,還趙凌賢侄一個公道。”
一上來,一番客套免不了;畢竟人家遭難了,總是要意思意思的。
只是此時的趙天商心情不太好,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趙天賜卻是微笑上前,說道:
“城主見諒,大哥心情不佳;不知道,您來所謂何事。”
“城主城主的叫,真是太過見外;今日我是來道喜的,而且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是親家了。”
司徒烈哈哈大笑,讓趙家四兄弟驚奇不已;道喜,似乎還輪不到司徒烈來道喜吧!
“喜從何來!”
那趙天商在一旁,自然是暴怒不已;這個喜字對他而言,就是有點犯沖。
自己剛廢了兒子,你就來道喜;不知道,還以為是賀喜他兒子被廢。
“我有侄女,名為卓心憐,昨日在百花樓中與言憬賢侄一見如故,今日特地來做個媒,天賜兄認為如何!”
城主,做媒,侄女!
一連串的詞語弄得趙天賜等人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那聚賢樓的卓婉玲早上剛去下聘禮,這才多長的時間,城主就上門提親。
兩個美若天仙的少女,上趕着嫁給趙言憬;這事,有些古怪啊!
那卓心憐說是什麼侄女,但就是一個頭牌;只是現如今看來,似乎其中還有一些蹊蹺;畢竟城主上門親自提親,這就非同一般了。
而且這卓婉玲和卓心憐,怎麼都性卓;百曉城沒有姓卓的大家族,其他地方似乎也同樣沒有;畢竟天都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城主厚愛,天賜帶憬兒身領;只是憬兒剛與聚賢樓的卓婉玲姑娘訂婚,此事恐怕有些不妥?”
“天賜家主的意思,那是看得上聚賢樓,而看不起我百花樓;看得上那卓婉玲,而看不上我侄女卓心憐。”
司徒烈語氣一冷,頓時怒火衝天;如此情形,卻是讓趙天賜等人一愣;這變化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
看不起卓心憐這個侄女,不就是看不起城主;畢竟,現如今他是來說媒的。
得罪城主,似乎真的有些不妥;畢竟,人家管着整個百曉城。
“司徒兄不知,我趙兒言憬與聚賢樓卓婉玲姑娘已經定親;這如果與心憐侄女定親,豈不是有些不妥;畢竟,心憐侄女的身份不低啊!”
“這個我家心憐侄女體貼入微,不想讓趙家為難;所以願意與卓婉玲同時嫁入趙家。”
“這實在是太委屈心憐侄女了?”
“怎麼,天賜兄想讓我心憐侄女做小!”
司徒烈再次暴怒,趙家等人頓時心中惱怒;此時他們怎麼會看不出,司徒烈這是來逼婚的。
沒說明日期,但卻與卓婉玲同日;只是趙福尚未歸來,自然不知道是哪一日。
“不知道到時候的順序?”
“這個我們家心憐侄女不和卓婉玲爭,她先心憐後;現在,還有什麼其他的意見嗎?”
城主司徒烈步步緊逼,讓趙天賜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到這個時候如果不答應的話,恐怕真的不好。
趙天賜看向其他三人,所看到的神色也都是肯定;畢竟城主司徒烈,暫時他們還是不宜得罪的。
“好吧,那就按城主大人所說。”
“什麼城主大人,很快我們就是親家了。”
司徒烈大笑,緊接着轉身離開;如此情形,讓趙天賜等人摸不着頭腦。
“四弟,把言憬侄兒叫過來問問吧;說不定,還可以問出什麼;我們也已經好久,沒有見過言憬賢侄了。”
“沒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需要找言憬侄兒過來問一下的。”
此時的趙言憬正在房間看書,突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頓時眉頭一皺,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來找他才對。
而聽腳步聲,似乎來的是趙曉宇,那個大哥,可不太喜歡見到他。
“四弟,父親在大廳上等着,要見你。”
“謝謝大哥,我馬上過去。”
趙言憬放下手中的書和肉,立刻起身而去;大哥都來了,這件事似乎挺急的。
等到他來到大廳之中,卻見趙天賜和三個長老都在這裡;四個人看他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頓時,趙言憬如坐針氈;只感覺渾身不舒服,卻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四人盯住趙言憬,卻是一言不發;如此情形,自然讓趙言憬更加無奈。
只是家族的規矩,晚輩不可以隨意開口提問;所以,他也只能在這裡等着。
相比這四個中年大漢,趙言憬第一次感覺被卓心憐盯着的感覺還不錯;此時他感覺有些瘮的慌,就彷彿自己沒穿衣服似得。
如此這般持續了半個時辰,趙天賜才盯着趙言憬,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開口問道:
“聽說那百花樓的卓心憐也看上你了?”
“昨天晚上去百花樓附詩一首,那卓心憐便說我有經天之才;不過喜歡我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來。”
卓心憐,趙言憬不禁心中打鼓;難不成那丫頭弄出什麼事情,還是說今天這老幾位準備興師問罪?
只是看上去,怎麼都不像;不過趙言憬也沒有說謊,將話全部說了出來。
“哦,那我得告訴你一聲,城主司徒烈剛來不久,說那卓心憐對你一見如故;他為那個侄女做個媒,讓你們倆喜結連理。”
“這,不太好吧!”
如此情形,絕對是大出趙言憬意料;就是卓婉玲,他也是認為對方是玩笑之言,不過是戲耍他而已。
看那卓心憐和卓婉玲,似乎是姐妹;兩人應該是在鬥氣,只是不知道怎麼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你同時迎娶卓婉玲和卓心憐;和你說,只是通知你一聲罷了。”
“言憬賢侄,你這可是好福氣啊;如此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不知道多少人惦記呢?只不過也要注意一下身子,畢竟你的身子不太好。”
趙天商在一旁微笑開口,說是關心,實在是諷刺;趙家眾人皆不認為卓婉玲和卓心憐喜歡趙言憬,上趕着嫁過來。
只是認為她們圖謀趙家,所以早有防備;而對趙言憬,也要採取措施。
“你那院子太小了,完婚之後就住到郊外趙家別院;到時候那裡都給你,我已經安排人全部撤出來了。”
如此放逐,趙天賜也不想如此,但是他是趙家家主,一切要為趙家考慮;要不然的話,人心不平。
尤其是這個時候,趙凌被廢,趙天商心裡原本就不平靜;他也是在高速趙天商,你一個兒子被廢了,我也放逐我一個兒子,公平的。
面對這樣的放逐,趙言憬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不過那樣的安逸生活,他還是挺想過的。
“父親,那麼大的別院…”
“放心,從今以後那就是你的了,每年給你黃金百兩,足夠你維持生計的!”
黃金百兩,那可是不小的財富;而且,這還是每年這麼多。
只是他並不知道,趙家送聚賢樓的聘禮是黃金十萬兩;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心中好一陣失落;因為大吃大喝的毛病,他從出生下來之後可就沒有領過月錢。
一戶普通人家,一年不過十兩銀子足矣;百兩黃金,摺合一萬兩白銀;對於他而言,絕對是一筆巨款。
“明天你就隨阿福去城主府提親,怎麼著也要做全了;要不然的話,就要得罪城主府。”
“而且,沒事的時候,多去和卓婉玲和卓心憐去談情說愛;維繫一下關係,以防止出現什麼特殊情況。”
“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刻告訴我;我趙家子弟,也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
趙天賜接連囑咐,不過那句不要得罪城主府,卻是說給趙天商聽的;其意思,就是讓趙天商不要因為趙凌被廢而惱怒,從而給整個家族帶來麻煩。
趙天商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對於家族他可是付出太多,怎想最後居然落得如此,連兒子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