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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首先想到的是電視廣告上的上海電氣那個超大風電塔,那個資料他原來也瀏覽過,據說和外國公司合作,吃透技術後,自己研發出的海上7兆瓦大風車,其技術已經登峰造極,獨步天下。

眼下國內對這方面的技術開發還在起步階段。70年代中期以後風能開發利用列入“六五”國家重點項目,得到迅速發展。進入80年代中期以後,中國先後從丹麥、比利時、瑞典、美國、德國引進一批中、大型風力發電機組。在新疆、內蒙古的風口及山東、浙江、福建、廣東的島嶼建立了8座示範性風力發電場。1992年的數據表明,當時裝機總容量才有8mw。新疆達坂城的風力發電場裝機容量是3300kw,是全國當時最大的風力發電場。

也有一些縣市級小工廠製作一些一二百瓦的民用小風電機,小包在報紙上也看到有這類廣告,四五百塊錢的東西,適合山區牧場沒電地區使用。當年村裡不通電,鄰村有個趕新潮的,在外地郵購了一台,帶一個小電**,花了八百多塊,並不能帶動十四寸黑白電視機,忽高忽低的電壓令他每天都在換唯一直流的燈泡。連續兩天不颳風,他照樣點柴油燈。

小包計劃有兩個,第一就是去2017的上海,找鄭廣生或者誰出面,躲過時空警察的追捕,把上海電氣的產品弄回來一套。第二種辦法那就只有來硬的了,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為人原則,那就需要掃蕩芬蘭、丹麥等技術成熟國家了。

小包回趟北京,向首長報告自己的計劃。這個項目順利得到上級的勉強批准,小包能在事前向中央彙報行程,這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具體表現。計劃中把相關任務的時間期限、任務目標都做了規劃,甚至連撤退策應方案都有考慮。首長看了,笑着對小包說:錢夠不夠?要不要國家支援一些?

小包說:有黃金可以兌換一些,我這裡還有七千多萬美金,版本有些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花出去呢!

陳大管家連忙指示人去辦,轉過來對小包說:安全問題還得計劃一下,你可以帶警衛員過去,警衛員能不能帶你回來呢?起碼也能帶你脫險,回到安全地帶吧?

小包想了一下,說:回頭試試!爭取用安全艙轉移出來。

無論是吳樹平還是王十九周小聯,他們只是基因強化人,有着自己隨身的私人空間,但他們沒有瞬移能力,也沒有穿越時空能力。

王十九這次是不能去了,人家新婚蜜月其間,再帶出去遊玩,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小包叫吳樹平和周小聯跟着,把安全艙給兩個人各帶一個,危急情況下,或者自己受傷了,可以把自己帶上,轉移到安全地方再說。

就在小包準備就緒,吳樹平還遵令帶上急救包之類物品,準備出發之際,小包接到張昕春電話,說哥哥打死了人,會被槍斃的,希望小包幫忙。

小包嚇了一跳,張昕濤不是在楓樹灣嗎?怎麼變成殺人犯了呢?也沒有聽王世清說過啊!

說話間,電話響了,正是王世清的號碼。王世清把事情簡略介紹一下,最後說:地方法院說張昕濤是故意傷害罪,正準備開庭呢!

小包問:人死了沒有?

王世清回答:沒有!和死也差不多了!估計一輩子都躺在病床上了,腰椎斷了,神經方面出了問題。

小包說:你不要插手,不要聲張,公司里不做解釋不做宣傳。等結果吧!

十月十號,三輛掛着小數字牌照的軍車來到關押張昕濤的地方,來人拿出手續,說張昕濤是軍方人員,地方法院不能判決,要轉到高等軍事法庭審訊。張昕濤的妻子吳莉被轉到北京治療。她的弟弟還沒有結婚,不恥姐姐的行為,給小包抹黑,那是誰都不能接受的!還嫌姐夫打得輕了,直接打死他也不心疼。老爹也不願去北京伺候女兒,女兒愛慕虛榮,好高騖遠,他當然都知道,小張多好的脾氣啊!處處遷就她,還不能使她滿意,你說離婚就離婚吧!幹嘛要扯出小包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惹急了小張,這下生死還不知道呢?

上面說要帶女兒去北京治療,他又不放心老伴兒一個人,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兩眼一抹瞎,又不認識字,說不定連飯也吃不上。就背着個提包,帶了些換洗衣服,跟着坐車來到北京。

吳莉來住院,這邊張昕春知道了,就帶着楓葉傳媒的幾個朋友一起來看嫂子,她還不知道是哥哥為了維護自己和小包名譽出腳傷人,至少現在婚還沒有離掉,吳莉依舊是她嫂子。范小偉和趙保山當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對內幕就比較清楚。可吳莉那些惡毒的話,他們也不能和張昕春這個姑娘家家的說啊!

吳莉不是植物人,她還有各種感覺,聽到張昕春來了,她情緒激動起來,如果不是懾於小姑子的威嚴,她不回東北,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她就想起來破口大罵張昕春一陣,出出惡氣。可是,除了眼神能透露點殺氣外,下半身那是不受控制了,手臂也只是動彈幾下而已,嘴皮子只是張開嚅動幾下。

她娘看見女兒的變化,知道根源在張昕春身上,護女心切,就趕張昕春等人離開。住院二十天,張昕濤的戰友也經常提着水果來看嫂子,大家的熱情,叫老吳頭羞愧難當。詢問大夫,得知目前醫術水平,絕對無法恢復到自己行走狀態,如果想要奇蹟,還是到楓樹灣醫院看看吧!

吳老爹更羞愧了,老媽子相信女兒的話,在楓樹灣鬧得沸沸揚揚,自己哪還有臉會楓樹灣醫院治療?這一刻,他想掐死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然而,老天爺真的聽取了吳老爹的祈求,一周後,吳莉真的開始病情惡化,整天咬牙切齒,掙扎不已,把老兩口弄得神經兮兮地,堅持幾天時間,還是死了。

老兩口回到楓樹灣,包盛公司給送來一筆十二萬的巨額撫恤金,並通知說張昕濤因為故意傷害罪,判處六年勞教,在新疆某地農場受罪呢!

老兩口臉面失盡,女兒好好的沒了,那麼好的女婿被弄到坐牢去了,養不教父之過啊!再在這裡還不被唾沫淹死?無法在楓樹灣再待下去了,就重新返回老家去了。吳莉的弟弟,也覺得沒趣,主動辭職,也拿到一筆崗位福利補償金,去南方打工去了。

張昕濤的爹娘,傷心不已,兒子傷人致死,坐牢是應該的,致死這原因出在自己身上,要不是非要娶過老家熟人閨女,還說是知根知底的,結果變成這個樣子。自己兒子那麼優秀,是中央大人物的警衛員,在外面什麼樣的女子娶不到?老兩口越想越自責,覺得自己害了兒子。心裡不安又沒有女兒張昕春在旁邊開解,就雙雙病倒了。

王世清得知情況,就過來慰問,一看這情況,立刻給小包打電話。小包的電話打不通,就轉接到阿綉手機上。阿綉說:你們操的都是什麼心啊?什麼張昕濤坐牢?我和小包當天就送他去莫斯科了,小包派他給周利幫忙,你們在家就當不知道啊!傳出去說咱搞特權,對誰都不好是不是?

老兩口頓時,病情十去**,心情暢快起來。張媽問:那阿春怎麼不回來看看?

阿綉說:去年春晚上你沒見着?人家正在排練節目,準備今年的春晚呢!聽她說過,等春節後,她想回去一趟。

張媽心思一轉,想討聽阿繡的語氣,看吳莉說的阿春和小包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就問:你們常見面吧?

阿綉多精明啊!說:我和小包在海西特呢?忙得顧不上回去看孩子,有快一年沒看見她了,回頭我給她打電話。再見!

張媽高興起來,喊老頭子去收拾小溫棚,這陣子沒有整理,裡面草都長瘋了。

小包是十月十二號傍晚到達異時空的溫州,在錦江大酒店對面,找了個公共電話,就和方達貿易的鄭廣生聯繫,那邊很噪雜,似乎是在酒宴上。鄭廣生問:哪位?

小包說:還記得老朋友嗎?我是小包!

小包?哪個小包?鄭廣生似乎想不起來了。旋即,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鄭廣生說:你在哪裡?怎麼還敢來?我去找你!

小包說:我在錦江大酒店外面,沒有**,住不了啊!

等等!你在錦江大酒店,我就在裡面,我下來接你!

五分鐘後,小包和盧平跟着鄭廣生進入個包間,周小聯不知道在哪裡蹲點站位去了。

鄭廣生這幾年生意不景氣,入不敷出,最近又搞環境治理,很多工廠關門倒閉,他還在苦苦掙扎,堅持着生存。聽到小包二字,醒悟過來,立刻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推卻那邊的應酬,另要個豪華包間,上來就是一陣寒暄。

鄭廣生問:見到你,簡直不敢認了,長這麼快?看樣子,都有二十幾了吧!

小包笑着說:你還是那樣!這都十幾年了,還是英姿勃發啊!

鄭廣生錯愕不已:十幾年了?

小包也詫異地問:今年是那一年?

2017年啊!現在是十月份!你說十幾年了?什麼十幾年?鄭廣生儘管猜測小包是從70年代穿越過來,但是對於時間轉換上,他不是當事人,還是沒有認識。

小包驚訝了!我上次來送酒見到鄭廣生,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吧!這麼現在還是2017?那個九比一的時間差也不準確啊?也難怪鄭廣生認不出自己,一個小屁孩幾個月功夫變成大人,那是多麼恐怖的事啊?怪不得人們總說時空駭客,時空駭客的,還真的是很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