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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的雙眼凝視着那張桌子的方向,她能看到她女兒?

我不禁縮了縮脖子,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到。

看她足足笑了三分鐘,才挪回視線對我說道:“我女兒已經回來了,你趕緊離開吧!”

什麼?為什麼我沒有看到?

一切出乎了我的意料,諾陽沒找着,屋裡卻多了一個我見不到的鬼。

然而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老奶奶的身後多了一個人,那個不是別人,正是照片上的女人。

女人望着我發笑,紅潤的臉上帶着兩個深深的酒窩,很可愛,一點也不像鬼。

“你就是老奶奶死去的女兒?”

“不,我沒有死。”

女人的話讓我懵了,她說她沒有死,那……是老奶奶說了謊?還是女人在說謊?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真的沒死。”

女人和老奶奶明明相離那麼近,可她倆誰也看不見誰的樣子。

因為女人站在老奶奶身後,似乎不知道她就坐在沙發上。而老奶奶也是如此,我和女人說話,她也聽不到,還問我在跟誰說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後劇情來了一個大反轉,女人告訴我一個月前死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她媽媽,也就是老奶奶!

她媽媽死後,許是放不下她,所以一直徘徊在屋裡不肯走。可她只能感覺到她媽媽的存在,卻不能看見她。有一次她遇到了一個男人,男人跟她說犀角香可以通鬼,於是她花高價買了一塊犀角香,然而還是沒有半點作用。

這犀角香確實是犀角香的味道,至於為什麼她看不見老奶奶我就不知道了。

我倆的對話還未完,女鬼同事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只要殺了那個女生,你們母女就能相見了!”

草,居然把諾陽的性命當遊戲的核心。

千萬不要聽女鬼的蠱惑啊!

女人眼睛一亮,問道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

“姐姐,你別聽她亂說,是假的。”我想阻止女人,但她顯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中,準確說是沒有聽進去。

她詭異一笑,朝廚房裡走去,沒一會,只見她從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在燈光的照射下,菜刀的楞看起來鋒利無比,令人髮指。

而此時的老奶奶還不停的趕我走,我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女人的身上,她拿着菜刀一定是去找諾陽了。

不知不覺,我已經被老奶奶推到了門口,眼看門要開了,我伸手指着女人的方向說:“我看見你女兒了,就在那裡。”

老奶奶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再次轉過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她說我騙她!

我都來不及開口解釋,老奶奶從身後的小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朝我刺來。

看着水果刀左右刺動,好幾次差點來不及避開。我試圖伸手去奪走她手中的,結果被刀楞劃破手臂,划出了血淋淋一道傷痕。

而女人這一邊,已經拿着菜刀走近屋裡了。顧不上那麼多了,繞開老奶奶跟着女人沖了進去。

屋裡暗暗一片,藉著屋外的燈光,隱約能看到床的位置。見此,我退到了門口,準備掏出手機照明。

嚓一聲,只覺我的後背插進了一柄鋒利的刀子。我慢慢轉過身,看見的卻是女人的臉孔,她滿臉得意的看着我,臉上的笑容全是對我的輕蔑之意。

“為什麼會這樣?”

話音未落,我就暈死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被綁在了椅子上,諾陽被綁在我的對面。

“諾陽,諾陽!”我輕輕了的叫了諾陽兩聲。

蘇醒過來的諾陽,一臉茫然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來不及解釋,女人推門而入進來了。

她此刻的樣子跟一開始看見她的時候,截然不同。現在的她眼中充滿了惡意,恨不得立馬把我們殺死的樣子。

不對啊,剛才我不會被她捅了一刀么,怎麼好像一點事也沒有?

我開始懷疑我是活着還是死了!?每次都被這遊戲搞的暈頭轉向,活着以為自己死了,死了結果還活着。

“你是誰?”諾陽警惕的望向女人。

女人手中揮着菜刀,悻悻道:“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快死了。”

看來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想救人,我可以啊!

我急忙喊住了女人,告訴她我可以救她的媽媽。

女人似信非信的看了我一眼,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空口無憑,的確很難讓她相信,我淡淡道:“我們的命都在你手中,行不行讓我試了不就知道了。”

我的話讓女人猶豫了一下,她小慮了一下,決定讓我試一試。

動手之前,我將魂剪的禁忌同她說了一遍,一是希望她不要被心中的**沖昏了頭腦,二是希望她不要執着生死。人各有命,一意孤行,必然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惜大多數人太過於指着,哪怕是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

女人聽了以後,和大多數人的決定一樣,還是讓我救回她母親。

她領我去了她母親的房間,看到老奶奶的屍體安然的躺在床上,剛才那股後怕勁還留在心頭。

我拿出了魂剪,遲疑一番後,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我腦海里響起了一個聲音。

“千萬不要上當了!”

“什麼意思?”我詫異的反問。

然而聲音沒有再響起,女人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讓我別磨蹭。

感覺剛才那個聲音是在提醒我什麼,難道是提醒我不能用魂剪救人么?

怪她沒有說清楚,我哪裡有那麼多時間思考,拿起魂剪對着紙張一通剪,然後劃破手指,按上了紙人。

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血沾上紙人不久後,老奶奶不僅沒有醒,而且還消失了。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站在一旁觀望的女人,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反而是笑了。

我發覺到情況不對勁,趕緊從紙人上縮回了手。可紙人像似有了某股力量,將我的手死死的吸附着。

女人突然來了一句終於有反應了么?

什麼反應?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慌忙道。

女人笑笑不言,然後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同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她們消失了倒沒什麼,可我的手上的紙人怎麼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