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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成默喚醒沈道一希望她幫忙配合演戲的時候,井醒和凱文正坐在位於IFS大樓的六十六層,屬於井家兄弟的公司,通過監控觀看九十三層總統套房的激情時刻。

當凱文看見林之諾將沈幼乙直接抱進了洗手間,然後把沈幼乙壓在了透明的玻璃牆上時,不由得抱怨道:“醒哥,你怎麼不在浴室里裝一個攝像頭啊?”

坐在老闆椅上的井醒正翹着二郎腿盯着顯示器,聽到凱文的抱怨,便將腿放下,直起身子,握着鼠標,將鼠標移動到兩個顯示器中正在播放卧室畫面的那個,然後將四格畫面中正對着浴室的那個調整成全屏,又點擊了鏡頭伸縮,於是沈幼乙那致命的沙漏形背影就以一種朦朧的姿態出現在了三星高清曲面顯示器上。

一手撐着辦公桌,一手扶着井醒坐着的老闆椅靠背的凱文,眼睛一下就看直了,並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井醒也凝視着沈幼乙這曼妙的曲線半晌沒有說話,顯然沈幼乙罩在外面的米色風衣已經被脫了下來,此刻能清楚的看見黑色蕾絲睡衣後背是鏤空的,沈幼乙的後背貼在透明的玻璃牆上,露出了一大片令人目眩神迷的肌膚,尤其是那對漂亮的肩胛骨,在黑色蕾絲的襯托下如同展開的蝴蝶翅膀,美的萬分誘人。

即便是井醒這種見慣了美女的男人,視線都不由自主沿着那挺直的背脊向下,當目光抵達那被壓的稍稍平了一些的蜜桃狀的臀形時,井醒覺得自己的腦海里如同被投下了一枚核彈。

一陣另荷爾蒙爆炸的轟鳴過後,投入眼帘的是纖細修長的美腿,頓時讓人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井醒從來沒有覺得女人的背影能有多美,但這一刻他感受到那強烈而刺激的致命誘惑穿透了玻璃牆,穿透了電腦屏幕,撲面而來,直接擊中了心底。

井醒的文學水平並不高,倘若讓他描敘此刻的感受,腦海里翻來覆去便只得幾句:“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井醒也不知道說這首詞應不應景,但在此時此刻,他只想的出這首詞。

凱文可沒有井醒這麼清淡,看着沈幼乙銷魂的背影有些急躁的說道:“靠!只能看一個背影啊?戲肉都看不到.....”

井醒冷笑了一聲,“你給錢了嗎?還想看戲肉嗎?”

聽到井醒的諷刺凱文有些訕訕,轉了個話題萬分痛惜的說道:“高小姐便宜林之諾那小子就夠浪費了,還附送一個沈幼乙給他,真是暴殄天物啊!”

井醒瞥了凱文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回過頭在凱文看不見他表情的時候,才露出了一抹鄙夷,淡淡的說道:“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送了不就送了?再說你以為這便宜好占的嗎?”

“真的,就算是坐十年牢都值得了!”凱文死死的盯着屏幕,目光半刻都捨不得離開。

井醒搖了搖頭,“女人不過是男人的裝飾物,別太當回事,如果你真把女人當回事,遲早會被坑死.....”

“我也就隨口一說.....誇張了一點。”凱文看着顯示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並沒有把井醒的話聽進去,他注視着畫面上沈幼乙的背影,越看越覺得有股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燒,令他雞越昂揚公大蘑堅。

凱文覺得心中的慾望有些無法遏制,轉頭看了眼在辦公室牆角沙發上躺着的大波浪菲姐和中配范冰冰,雖然遠不如高月美和沈幼乙,但也算美女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醒哥,那兩個醉雞也還算不錯,要不我們兩一人挑一個?”

井醒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還有些利用價值,不適合發展成過於親近的關係.....還有找女人小天鵝不多的是么?我剛跟你說的什麼?你當我在放屁么?你啊!真是爛泥糊不上牆....”

凱文有些可惜的看着大波浪菲姐的低胸T恤邊緣的bra蕾絲花紋舔了舔嘴唇,覺得井醒肯定是自己玩過,所以不讓自己玩,實在沒意思,覺得繼續這樣待下去實在太煎熬,正準備找個借口離開去小天鵝,卻看見了屏幕上的林之諾全身不着一縷,抱着穿着睡衣的沈幼乙走進了卧室,沈幼乙不僅放棄了抵抗,還十分的配合,將頭埋在林之諾左側肩膀。

更令人血脈僨張的是,他的背上還掛着高月美,高月美雙手環着林之諾的脖子,兩條修長的腿盤在林之諾的腰間,正在親吻林之諾。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奇特的造型。

凱文沒想到還能看見如此香艷的畫面,有些驚訝的說道:“我靠,這小子這麼能?把兩個女的都收拾的這麼服服帖帖?”

“這是瘟疫之血的作用。”井醒見怪不怪的說道。

凱文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知道很多“東西”能助興,但絕對不像武俠裡面的什麼“奇X合歡散”啊,什麼“我愛一條柴”啊,什麼“陰陽和合散”啊、“春風一度丸”啊!那樣神奇,而有些人在酒吧里下的葯,基本都是“迷藥”,根本不具備摧化情緒的作用,但眼前這一幕說明,“瘟疫之血”絕對是劃時代的猛葯,怎麼能取帶“瘟疫”這麼不和諧的名字,應該叫“玉女銷魂香”,又或者“乾柴烈火合歡散”才符合它的氣質!

凱文目瞪口呆的說道:“醒哥,有這種好玩意怎麼不早說?瘟疫之血這麼厲害,一定要給我弄點!”

“你別想了,那玩意我都沒多少,只有我哥有.....”

聽到井醒提到井泉,凱文立刻閉上了嘴,表情也不在玩世不恭,嚴肅了起來。

“以後不許提瘟疫之血。”井醒看了看凱文,語氣沉重的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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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把穿着睡衣的沈道一塞進了被窩裡,又把背後還在不停騷擾他的高校醫也塞進了被子里,便關了燈,然後關上了窗帘,也上了床。

果不其然,已經失去理智的高校醫和稍帶着一點理智的沈道一已經貼在了一起,雖然卧室里一片漆黑,卻對林之諾毫無影響,於是他就看見了高月美脫掉了沈幼乙的睡衣,接着發生了不可描敘的事情.....

成默不敢多看,將頭埋在被子裡面,心裡念着《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等待旁邊兩個人消停,但那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就算不看,對於成默來說也是萬般難熬,因為他不敢關閉聽覺系統,怕萬一出什麼其他的事情,叫他猝不及防。

在這一刻,成默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白秀秀告訴他,載體能夠帶來更極致的快感了,因為載體各個器官,包括皮膚的敏銳度實在比普通人高太多了,比如當下,成默只是聽聲音,就能判斷出那一個器官的那一個部位因為震動或者摩擦發出了聲音。

急促的呼吸聲,那是肺部加快運動促使氣流在氣管和鼻腔里流動所發出來的;突如其來的哼唱,那是從丹田而出氣流衝擊喉嚨里的聲帶發出的愉悅大振頻;還有悠長軟綿的低吟,那是提喉、擠卡所發出的虛聲,其間間或兩聲他聽不清的低語,以及皮膚與皮膚的摩擦聲響,床單與皮膚的摩擦聲響,被子與皮膚的摩擦聲響.....

這些聲音組成了一曲銷魂盪魄的女聲二重唱。

光這些聲音就聽的成默心亂如麻,然而成默只能壓抑住心中的慾念,任由那些濕漉漉的聲音在他耳邊如同艷靡的音樂在他的耳邊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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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瘟疫之影”的高月美和沈老師不知疲倦的在他身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沉沉的睡去,成默悄悄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

要說沒有衝動那是假的,只是成默不想沈老師受到傷害,所以強行壓抑住了那令人難以消遣的慾念。

成默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下了床,他想高校醫和沈老師在黑暗中兩個多小時的真實表演,足夠瞞過井醒了,實際上對於這一點成默毫不擔心。

他擔心的是接下來他該如何跟高校醫和沈老師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