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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丁海杏搖頭失笑道,“你還真打算用這個借口啊!”

“不然怎麼辦?科學無法解釋,齊醫生提供了多好的借口為什麼不用!”戰常勝理所當然地說道。

“恐怕不能服眾吧?”丁海杏雙眸擔心地看着他道。

“我們一家人一條心,整日里跟你說話,將你給叫醒的。這個大家都知道。”戰常勝笑着搖頭道,“你昏迷找不到緣由,這醒來自然就玄而又玄了,解釋不清了。”輕哼一聲道,“留着讓他們自己自行想象吧!”無賴地說道,“反正找不到原因,你就安心的養身體好了。”

“對了,讓滄溟保密。”丁海杏看着他嚴肅地說道。

“這不用你說,滄溟的嘴巴嚴着呢!”戰常勝欣慰地笑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丁海杏詫異看着他道。

戰常勝抬手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丁海杏瞭然地笑了笑道,“你看得見我畫的萬字符。”

“嗯!”戰常勝重重地點點頭道,“如果不是看見那個還真幫不了你。”

“兒子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投降了吧!”丁海杏可是親眼見證兒子成長的,也許是長子的關係,心思深沉了許多。

戰常勝得意地一笑道,“那小子,我是他老子,三兩下就詐出來了。”

“出息!套齣兒子的話就那麼得意。”丁海杏好笑地看着他道。

戰常勝笑而不語,丁海杏反手握着他的手,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摩挲着。

“杏兒,你在幹什麼?”戰常勝垂眸看着自己大手上作怪的小手道,“心思不定,有什麼話想說嗎?”抬眼清澈的雙眸凝視着她,“這個程度了,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開誠布公的說呢!”雙眉輕挑,意味深長地說道。

“好吧!”丁海杏深吸一口氣,抬眼神色鎮定地看着他問道,“你怎麼會摩斯密碼的?”

戰常勝聞言,握着的她的手一緊,隨即坦然地說道,“跟老景學的。”

“好了,你的身體還虛,先躺着,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戰常勝站起來道。

“等等?”丁海杏緊拽着他的手,眼神遊移地不敢與之對視,“你……你就真的不問我嗎?”

戰常勝彎下腰與她平視,目光湛湛,微微一笑道,“說好不問的,等我自己發現不好嗎?”劍眉輕挑道,“那更有趣不是嗎?”親親她的額頭道,“無論你是什麼?都是我的愛人,我孩子們的媽媽!這就夠了。”

“不後悔?”丁海杏抬眼凝視着他,目光在的臉上轉來轉去。

“不後悔!”戰常勝眸光深邃堅定地看着她鏗鏘有力地說道。

丁海杏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眼底的真誠。

“好了,好好休息,我給你做飯去。”戰常勝親昵的捏捏她的臉頰道,“看看都餓的瘦了,給你好好的補補。”鬆開她的手站起來,轉身離開。

“爸媽,我們回來了。”滄溟提着兩個空暖瓶進來道。

丁媽和應新新一人抱着一床被子,丁啟航被北溟和小九兒拉着,呼啦啦一下子全進來了。

“噓!”戰常勝食指比在嘴邊壓低聲音道,“你們小聲點兒,你媽媽身體還虛,別打擾她了。”

“哦!”五個孩子齊齊點頭道。

“東西先放到茶几上,等一會兒我在歸位。”戰常勝看着他們手裡的東西道,又抬頭看了下掛鐘,“現在吃飯,正好能趕上第一節課。”

孩子們一聽見上學,臉刷的一下就垮了,國瑛大着膽子說道,“爸爸,我們留在家裡陪媽媽好不好。”

“不好!”戰常勝看着孩子心有餘悸地樣子道,“我像你們保證,你們的媽媽不會再無緣無故的一睡不醒了。你們的媽媽一定陪着你們。”上去將孩子們抱在懷裡道,“乖,吃飯上學去,我保證你們放學回來,媽媽一定會抱抱你們。”

“那好吧!”滄溟咬着嘴唇不甘心地說道。

丁媽放下東西,“走走,咱們吃飯去。”拉着孩子們洗手去。

戰常勝進了廚房,看着坐在餐桌前的孩子們道,“你們先吃飯,我給你媽做碗海鮮粥。”

“嗯!”孩子們點頭道。

吃過早飯,應新新和滄溟、北溟將國瑛和小九兒送到託兒所,然後才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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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醒來的消息隨着她被戰常勝抱回了家,營區內的人一下子全都知道了。

吳忠國終於等來了機會,可以有正面見識戰常勝,如果是在酒場上,微醺之際,催眠的機會應該大大的增加。

這一個月來,他可是天天盼着機會,卻苦於沒有機會。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高進山,以慶祝弟妹病癒的機會,擺酒慶祝。

吳忠國踩着點在上班的路上巧遇高進山打招呼道,“老高。”

“是老吳啊!”高進山看着他笑道。

吳忠國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一瞬不瞬的。

這樣直勾勾的眼神高進山想不注意都難,抬眼看着他道,“老吳,你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

“老高,有啥好事讓你這麼高興。”吳忠國微微一笑問道,眼底算計一閃而逝。

“弟妹醒了。”高進山進一步解釋道,“就是老戰的愛人醒了。”

“知道,知道。”吳忠國忙不迭地點頭道,感慨唏噓道,“這真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齊醫生說這真是醫學奇蹟!”高進山笑着說道,“老戰現在高興的,這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吳忠國抬眼時一道幽光一閃而過,“這是好事,老高咱們一定得賀喜去。”

“給誰賀喜去?”江二號走過來道。

“你媳婦兒將弟妹給治好了,咱們怎麼也得讓老戰破費、破費。”高進山看着江二號,一副敲竹杠的樣子。

“對!”江二號積極響應道,“咱吃大戶去。”

“對吃大戶,我可是肖想老戰的茅台酒,好久了。”高進山很沒出息的吸溜着口水道。

“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吧!”吳忠國看着他們二人道,狡黠地一笑道,“怎麼說咱們也是老戰的娘家,應該為他慶祝,接風洗塵才對,咱們提着菜上去,酒水他出。”

“還真是文化人,敲竹杠都敲的這麼師出有名。”高進山哈哈一笑道,“晚上,晚上咱們吃大戶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