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微亮。
緣淺的房門被人敲了又敲。
緣淺,“……”哪個不長眼的?
大清早,擾人清夢。
小令令默默提醒。
緣淺哦一聲,翻身下床,臉上瞬間掛上溫和的笑意。
瞧着她面目溫和的去開門,小令令忍不住吐槽,
“錯了,不是我雙標,而是從始至終,他在我這兒就是一個特例,他是唯一的,懂嗎?”
原則什麼的,只要他在,那就都可以拋棄。
小令令,扎心了。
為什麼他是唯一?
它不服氣的飄到緣淺眼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緣淺嘴角抽了抽,“別瞎說。”這跟誰學的亂七八糟的?
小令令吼了一嗓子,面上滿是憤怒!
彷彿在控訴緣淺是個渣女。
緣·渣女·淺忍不住扶額,“睡過跟睡過不一樣,你還小,不懂這些。”
某令義正言辭,非要要個說法。
緣淺哭笑不得的伸手將它扔回空間,“不許胡鬧!”
蠢死算了。
她走過去開門,將莫川招進房間。
“怎麼了?”她問。
清澈的眸光落在莫川的臉上,他臉上隱隱帶着些喜悅。
緣淺心下瞭然,能讓他這麼開心的,明顯只有一個可能。
“代言到手了。”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莫川點點頭,“對!那邊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等會兒過去簽合同。”
“我說過,這個代言會是你的,所以一定要相信自己。”她伸手拍了拍莫川的肩膀。
隨着她的動作,莫川的視線不經意落在了她的領口處。
大開的領口,肌膚雪白如玉。
莫川腦海里轟的一聲,臉色抑制不住的發燙。
理智告訴他,應該把視線移向別處,他也確實移向了別處,只是……只是剛剛那一幕,在他腦海里不停的徘徊着,揮之不去。
緣淺察覺到某人不太正常的臉色,“……”
她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開門太着急,忘了換衣服。
不、不怪她。
他起的太早……
她想了想,出聲緩解了這份尷尬。
“你先回去吧,等會兒我去找你。”
“好。”莫川快速離開,飛也似的,那步伐凌亂不堪。
惹得緣淺差點兒笑出聲。
小令令蹭的又從空間飛了出來,委屈巴巴的望着她,赫然一副被人欺負了,那人卻不認賬,遇到了渣男的凄慘模樣。
緣淺氣得腦殼疼,“行叭,睡過的關係,你想怎麼樣?”
正委屈的某令,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世好消息似的,
它尖叫着衝到緣淺身上,小爪子抱着她的脖子,歡喜的不得了。
嚶,它跟那個壞男人爭寵,它容易嗎?
連清白都不要了!
緣淺,“……”果然,智障令令歡樂多。
“你想怎樣都可以,寵,以後天天寵你,炸雞每天多加一份好不好、奶茶也可以多加一些、像瓜子啊爆米花、以後也不限制你了……”
某令兩眼放光!
這寵愛,它心飛揚!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