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過她,她始終對此緘默。
黎沫的睫毛顫了一下,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十年自己一事無成,有些凄慘而已。”
她不會告訴他,孫雲溪都對她做了什麼。她不想要他對此增加負罪感。
畢竟,她被孫家人誣陷又送走,從來都不是他造成的。
“………………”,曾郁闔了闔眼,有些悲傷難過的笑了起來。連這十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都不願告訴他么?沒關係。他有手有腳,他自己會查。
到了這一刻,他仍然抱着僥倖的心理。也許,當他查出真相,知道她口中所謂的人禍究竟是什麼,她就會真的原諒他,重新回到他身邊。
心裡的纏纏繞繞,終究是一條綿長的傷口。無法言說,無法開口。
兩個人,相隔着攝像頭,彼此沉默着。
也許,他們都明白再也回不到過去。所以,他們都不願意輕易的開口,打破這樣的僵局。
黎沫原本打這個電話,是為了報平安。但她沒想到報平安的目的沒有達到,反而又讓他傷心難過了。
心裡,不知名的有些難過。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
曾郁說,“好了,現在很晚了。早點睡覺吧,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黎沫走出浴室。
祁穆琛大概是累了,已經睡著了。
他安靜沉睡的模樣,透出一抹好看的精緻,散發出不諳世事的純潔味道。
黎沫摸了摸他的臉,就着他的唇瓣親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一種類型的男孩子,她的抵抗力好像一直都很弱。
小時候是為了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聾啞瞎小哥哥,跟曾郁吵架。
長大以後,她又為了祁穆琛,再一次的傷害曾郁。傷害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可能這個世界上註定沒有所謂的公平與能量守恆定律。
因為,有些人遇見了,註定是劫難。可她仍舊控制不住自己,仍舊義無反顧的,想要愛上他。
-
第二天,雅詩在房門外敲門的時候,祁穆琛已經抓着黎沫,把人按在床上親親摟摟抱抱了好半天。
King-Size大床上,穿着純白蕾絲睡裙的女人,肩頭裸一露,裙衫半開,透着無限的旖旎和風一情。
黎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柔軟的樣子像是一灘水,透出任人施為的姿態。
黎沫的一隻腿搭在男人的肩頭,另一隻,被男人沒有受傷的手牢牢的掌控着。
祁穆琛只要側過頭,就能親吻上她嬌嫩如花瓣的細嫩肌膚。
女人雪白的肌膚上,點綴着星星點點的痕迹。就像漫天白雪的嚴寒冬日,終於盛開了耀眼的紅梅。
黎沫的眼角濕潤,乖巧而稚嫩的臉上透着被人過度疼一愛,有些無法承受的痕迹。
她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欲哭未哭的模樣,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為了祁穆琛一個人而綻開。
期間,她微咬的唇瓣不時的瀉一出幾聲嬌嫩的吟。
淡淡的,帶着一縷哭腔的聲音讓男人的眼眸微醺,透着瘋狂而又濃烈驚心的佔有慾。
聽着門外接連不斷的敲門聲,掛在女人睫毛上的淚珠,終於不堪忍受似的,滑落了下來。
黎沫懸掛的腿,虛虛的在男人的背脊上晃動了一下。她的腳踝擦過男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繃。就像一張即將斷裂的弦。
她說,“不…………不要了。祁穆琛,你快點停下來。”
祁穆琛仍然很堅持的親吻着她。
終於,在他的唇齒之下,她達到了猶如滅頂一般,卻令人蝕骨的極致體驗。
*
「昨天太累了,回到家就睡著了。所以昨晚沒更新,不好意思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