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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還真是賤皮子,你跟他好好說話聽不明白,非常這麼喝斥一兩句他的心中才舒坦。

“你怎麼說話的?”

不過賤皮子明白,但是護住的狗可不這麼任為,聽到簡恆這麼一說立刻有人跳了出來,衝著簡恆橫眉立目的,一副我與你誓不干休的樣子。

“小林,小林,沒事!”錢主任是被簡恆這一套給鎮住了,制止住小林之後衝著簡恆笑了笑:“打攪,打攪”。

說完這麼施施然的一轉身離開了。

簡恆看着人走了,轉頭對着吳媛媛問道:“這人是誰啊?”

“我們院的主任”吳媛媛說道。

“主任?”簡恆覺得自己認識的主任末免有點兒太多了,還是可大可小的那種,胡承治是主任,這位也是主任,都是主任這做人的差距怎麼那麼大呢,雖然簡恆不喜歡胡承治,但是通過賀業的口知道胡承治這人還是正派的。

徐冠寧解釋說道:“媛媛現在是在大學裡上班,這個姓錢的是她的主任,從進去的那一天這人就有事沒事的搔擾一下媛媛,等到媛媛這邊剛和自己的老公離婚,這位錢主任便厚顏無恥的提出來讓媛媛做他的情婦,然後還許諾了種種好處,什麼幫她弄到個公職什麼的……”。

“我礙於面子,還有工作上的事情,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他就不停的糾纏……對不起啊,老同學,剛才這人看到我在這裡,讓我過去陪他的客人喝上兩杯,我有點兒怕,就叫徐冠寧出來高商量一下,不是有心這麼做的”吳媛媛說道。

簡恆這下到是不生氣了,反問道:“你離婚了?”

“算了,不提這事,當時也怨我眼瞎看上了這麼一個人,一點兒主意都沒有,用網上的話說整個就是一個媽寶男,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離了,離了反而是乾淨了,我帶着女兒生活反到是沒那麼多糟心的事情,現在就只剩錢主任這事了”吳媛媛說道。

簡恆看了一下徐冠寧:“你這在省委工作的人都嚇不住他?”

“我這位置拿出來不是嚇人,是娛樂人,再說了我們跟高校是個兩個系統的,根本不挨着,他還是個主任,平常根本就不帶搭理我這樣的”徐冠寧苦笑說道。

簡恆聽了心道:感情你也就是在同學面前顯擺顯擺啊!

“你的工作是鐵飯碗?”簡恆想了一下對着吳媛媛問了一句。

有人求着不一定想幫忙,但是現在自己一同學日子過成這樣,簡恆就想着搭把手了,某些時候簡恆的心也是軟的,而且這個吳媛媛上學的時候還真的對簡恆有點兒意思,只是簡恆那時候瞧不她罷了。

“哪裡是什麼鐵飯碗,不過是勝在穩定一些,每個月的工資還行,加上學校里的房子,單身宿舍一個月也就一百來塊錢,比外面不知道便宜多少倍,而且我這還有剛讀幼兒園的孩子,學校的學區也好,就算是出去想找好工作,那人家也得要我啊”吳媛媛說道。

吳媛媛雖然年青,但是帶着一個拖油瓶,哪裡能找到好點的工作,好公司哪個不要求二十四小待命的?多給你一點錢弄的好像是你賣給了公司一般。

簡恆說道:“你要是捨得這裡的瓶瓶罐罐,那這樣吧,我爸在老家有個育馬場你知道吧?你可以在裡面做個會計,我聽說你是學財務的是不是?別我記錯了,那邊的活不多,你帶孩子也方便,你要是不願意這個呢,那就去孫四維那裡,幫着孫四維打理一下手頭的事情”。

吳媛媛略一思考說道:“能讓我想一下么?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取捨”。

“行,你慢慢想,要是想到這兩個地方你跟我說就行了”簡恆說道。

馬場那邊的待遇簡恆不知道是多少,但是無論是賀業還是自家老爸都不是個小氣的人,知道留住好員工說任何話都不如加工資實在,所以兩個應該工資開的不錯,就算是一般也比吳媛媛的學校高。

至於塑身中心那就更不用提了,孫四維現在時不時的能去一趟上海最棒的PUB耍上一陣就知道簡恆從來不虧人,更不虧自己人。

其實簡恆這邊也是想看看這個吳媛媛人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末必就不能給孫四維分下擔子,像是琛市那邊的塑身心心過幾個月也要開業了,那邊沒個合適的人也不行。

當然了簡恆還是讓她選擇,老家那邊的生活安逸,大城市的生活忙活一點,但是賺的也多,各有憂缺點吧。

就在仨人正要轉身回包間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還有點兒醉熏熏的。

“哪個是省委的,我看看我認識不認識!”

簡恆一轉頭看到一個四十多快五十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徐冠寧一看到來人,立刻臉色的一綳:“方主任!”

簡恆一聽:我靠,怎麼感覺這世界主任比狗還多呢,這一天下來自己都遇到多少個主任了。

“你……”中年人看了一下徐冠寧,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了簡恆身上的時候立刻認出了這位,脫口而出:“簡先生!”

簡恆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認識我?”

方主任一聽,立刻笑着說道:“我怎麼可能不認識您呢,這兩天我陪着你的訪問團一行人呢,這個小徐,你認識簡先生居然也不說一下”。

突然間像是變臉一樣,這位方主任的臉色一下子由憤怒變成了親切的責備。

徐冠寧立刻束手而立,一副恭敬的派頭:“這事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同學回來了,這不我們正給同學接風呢”。

“好,好!那就不打擾你們了,簡先生,等會我過來敬酒,您可一定要給我面子”方主任說著伸出了手。

簡恆這手握的叫一個尷尬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雲里霧裡的就這麼轉回到了包間,坐中到位置上這還在心裡琢磨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恆這邊雲里霧裡的,那邊錢主任腦門上是一腦門的汗啊。

“老錢啊,等會兒跟我去敬一圈酒”方主任說道。

“什麼來頭?”

方主任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惹!可能惹的起也可能惹不起!”

老話說的好,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真正得罪了能人,人家一伸指頭你就粉身碎骨,方主任是知道胡承治對簡恆很客氣,而且有一種平輩論交的意思,簡恆這邊還有點兒不樂意。

那就是說簡恆可能就是個美國商人,也可能不是,方主任卻一點兒賭的興趣都沒有,這年頭誰沒事給自己自找麻煩啊。

簡恆這邊剛坐下不到五分鐘,方主任兩着錢主任兩人笑眯眯的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簡先生!”

簡恆一看立刻跟着站了起來,桌上有眼色的像是徐冠寧和許印群,立刻給讓出了兩個位置,並且讓服務員給添了兩雙新筷子。

方主任和簡恆幹了兩杯,錢主任這邊到是和吳嬡媛碰了兩杯,說一些道歉的話。簡恆瞅着吳媛媛的樣子似乎還是想在大學裡呆下去,也就不好再和這個錢主任計較什麼了,於是等着錢主任敬酒的時候也和他笑眯眯的喝了兩杯。

小酒一喝得快氣氛又起來了,簡恆這邊又起來回敬兩人,等着兩人回去了,簡恆這又帶上了吳媛媛,帶上了許印群和徐冠寧過去人家的包間敬酒,中國人嘛講究的就是理尚往來,更何況這些人自家的同學還眼巴巴的去認識。

再說了,簡恆的‘酒量’怵過了誰?

”好酒量!”

簡恆端起了杯子那是來者不拒,一桌全都四十多的中年人也都不含糊,很多都是機關的,自帶八兩一斤的量,看到簡恆喝的這麼實在,立刻就統一了戰線想把簡恆給灌醉。

簡恆就當是正中下懷了,每人從兩個喝到了四個,一桌人全躺下了,簡恆這邊還抄起了酒瓶子,把瓶子里剩下的三兩多酒一口‘灌’進了嘴裡,然後揚長而去,留下一桌子趴在桌上的,縮在地上的醉漢。

簡恆這邊一出門,趴在桌上裝醉的兩位同時抬起了頭相視一苦笑:這人不進機關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