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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間,隔壁房間房門半掩,傳來項秋不屑的聲音:“什麼爛法子,一點作用都沒有。今天晚上之前,再想出一個好點的法子來,你家老夫人還等着你少爺我抓緊把少夫人娶回去呢。”

緊接着傳來一個暗啞的聲音:“少爺別急,還有別的。女人么,還不是就喜歡那麼點東西。要我說,少爺直接把少夫人帶回去成親不就完了么,費這些力氣做什麼?”

我略略靠近一些,我也好奇得很,究竟是什麼原因呢?而項秋卻說了一句令人甚是無奈的話:“小呂,少夫人該餓了,下去吃飯吧。”

我下意識要找地方躲起來,轉念一想,以項秋的功夫應該早就知道我在外面了。再躲起來就欲蓋彌彰了,索性直接站在門外等着他們出來。

果然,項秋跟隨後出來的呂俊悔見我等在門外,並無半分驚訝。項秋直接越過我向樓梯走去,狗頭軍師呂俊悔沖我點一下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有沒有想到好花樣,要不要我幫你?狗頭軍師么,不就是會那幾招。”

呂俊悔訕笑一聲:“少夫人說笑了,請。”

來到樓下,就看到一副詭異的場景:蕭笙、夏無雙、小松連帶申明明坐在一張桌子上,申明明眼神在夏無雙和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項秋之間舉棋不定。夏無雙一如既往不把她放在心上,項秋則眼神凌厲地看着她,大有不照辦就沒完的架勢。

最終,小白兔還是站起身來,委屈的看了一眼項秋,走到項秋的桌上坐下。項秋滿意一笑,轉而抬頭望向我。

我心下暗笑,看吧,怕你不成。直接走到原先申明明的位置上坐下,倒一杯水端在手裡:“早上吃什麼?”

小松張大嘴:“胡,胡檸……姐姐,那個人?”

無所謂一嗤:“你未來可能有緣的姐夫。”

這一次,小松不僅張大嘴,連眼睛都睜得像牛眼般。相反地,鄰桌傳來項秋輕快的聲音:“小呂,聽到沒?還不請少夫人過來?”

呂俊悔甚是為難地看着我:“少夫人……”

我繼續喝水,當他不存在:“夏無雙,雲華山在哪?如果先去雲華山,耽誤參加武林大會么?”

而這次,小松眼睛瞪得更大更圓,夏無雙手裡的茶杯摔落在桌上,就連蕭笙,也睜大了雙眼,仿若遇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奇怪望他們一眼,這是什麼情況?

夏無雙雙手顫抖,語帶抖音:“雲,雲,雲華山?華雲華前輩所在的雲華山?你能去?帶我去。”

蕭笙也禁不住語帶激動:“還有我。”

“不是吧,二哥,那是什麼山,神山么?連你也禁不住誘惑?”

“雲華山,坐落在溫陽以南,本是無名小山,因華雲先生遊歷到此地,見山中隱隱有仙氣溢出,遂定居於此,雲華山也自此聞名於世。雲華先生……”申明明還待要往下說,被項秋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

我睜大眼睛,神棍,超級神棍。竟然會有山因為人而出名,除了出過什麼絕世大才的地方,還真少見。我略略靠近夏無雙:“這個華雲先生,到底是個何方神聖?”

夏無雙激動地緊握我的雙手:“小三,華雲先生乃當世奇人。傳說沒有人能找到雲華山,而華雲先生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非是先生先要見你,不然,任你天大本領,也休想見到。”

連蕭笙也激動地臉帶紅暈:“華雲先生驚世之才,天文地理,奇門遁甲,醫藥佛理無不精通。據傳,只要能得先生點撥,定能看透世事,超越自身。若能得見先生一面,此生無憾啊……”

這麼厲害,簡直是愛因斯坦第二啊。我抽出夏無雙緊握的手,腆着臉湊到項秋的桌上挨着申明明坐下,沖對面的項秋笑道:“華雲先生就是令師?”

項秋不屑輕哼一聲,拿眼角斜睨了一眼夏無雙剛剛緊握過的手。我把那隻手捂在下面,繼續無恥問道:“能帶朋友去么?”

這次,申明明最先答話:“胡……”剛說一個字,立即捂住嘴下意識看一眼項秋,繼續道:“嫂嫂,師父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就連我和大哥,每次進去都要有師父的允許。若是師父沒有同意,別人肯定是想靠近都難。”

撇嘴,還是個有架子的。蔫蔫回到原位置坐下,沖夏無雙和蕭笙一攤手:“你們看到了,我也無能為力,頂多,我也不去就是了。”夏無雙和蕭笙同時失望點頭。

小松終於回過神來:“華雲先生啊……我聽我爺爺說過,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倒是可惜了,真想見見他,是不是真像傳說中的那樣,三頭六臂,眼大如牛,力能扛山……”

小松還未掰着手指頭數完,申明明急道:“死小孩,你再亂說,我拿鞭子抽你,我師父才不是那樣呢。我師父……”

項秋暴喝一聲:“吃飯!”

申明明不甘地坐下等着飯菜上來,小松失望地看着我:“胡檸姐姐,華雲先生不是那樣么,那他怎麼會那麼厲害?”

我搖頭失笑,大概在小孩子的心裡,只有三頭六臂,力能扛山才是最最厲害,最最勇猛的,大人怎麼能理解他們的想法。

我安撫一笑,“當然不是那樣,”不顧小松失望的眼神,繼續編道:“華雲先生應該是不僅三頭六臂,更有斗大牛眼,火紅頭髮,身高十丈,力能扛山,氣能吞河。這樣才符合華雲先生的身份么……”

夏無雙和蕭笙笑笑不理,小松驚喜道:“原來是這樣。”

再看申明明,已經氣得要砸桌子了,沖她抱歉笑笑,你又不讓我們一起去見你師父,在這yy一下又不犯法。

飯菜終於端了上來,項秋的聲音又響起:“小呂……”

奇怪看向他,什麼毛病啊,出門在外,吃飯還要別人服侍不成。但見呂俊悔剛剛舉起筷子,聽到項秋的聲音,苦着臉放下筷子,起身向我走來。

呂俊悔垂低他的扁頭,暗啞的聲音響起:“恭請少夫人移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