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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綠綠的房頂不是因為我有多麼熱愛藝術,而是因為房頂漏水。mht.la?超多好看小說

對於住在六樓實際最高六樓的同學們來說,這種情況小菜一碟,正所謂:誰家房頂不漏水。

當年從四樓搬到六樓的時候,學姐說:“你們宿舍幾個人?我們一直是四個人的,有兩個對頭的上鋪滲水,我們一直沒用。”

確切來說,只有一個上鋪滲水,就是我的頭頂上。我對頭只是有點殃及,問題不大.當天下午,我跑遍了學校里的超市買了六張三種顏色的防水牆紙。

回宿舍就用兩塊錢的寬膠帶呼哧呼哧往牆上粘,牆壁已經被水泡過,十分難弄。終於弄完後,還是沒粘過來,也沒有心氣再去買牆紙了,就隨手把宣傳單挑出了幾張硬紙的往牆上糊去。

為什麼宣傳單這麼方便呢?大學宿舍里每天都會有人不厭其煩地往宿舍門底下塞宣傳單。可是,牆上還是往下掉粉末末,我就只好往賣電腦的地方跑……只有他們的宣傳單好用。於是,屋頂上就更是好看了。如此這麼般,這麼般如此,屋頂上就成了這樣了。

不敢閉眼,趕緊坐起來。拿過手機來看了一下,三個未接電話。劃開鍵盤鎖,把署名為“蝸牛”的未接電話打回去。

剛響一聲,電話被接起:“哎~呦~~你可算是接電話了,你幹什麼了,咱去吃飯不?”

我有點想哭又想笑,標準的琳哥式問話。“小琳子,咱去吃蛋炒飯吧。”

“嗯,好啊,再給你買份湯,我去你樓下接你。”

吃完飯,拒絕了琳哥送我回宿舍:“咱們在校園裡逛逛吧,不想回去。”

琳哥看了我一眼,笑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逛逛?”

“沒有,就是不想回去。”

“嗯,那咱去哪,要不去圖書館後面坐坐吧?”

圖書館後面有一個人工湖,人工湖後面是農學院的實驗地,寂靜但不空曠,是學校里晚上約會的好地方。

坐在草地上,琳哥習慣性的把手放在我腿上來回輕撫着。

看到他的動作我突然就哭了出來:“小琳子,我要是不見了,你找我么?要是我不是我了,你會跟我繼續下去么?”

那段似真似夢的經歷讓我感到後怕。

“唉……”琳哥捧着我的臉給我抹去眼淚,“今天這是又看什麼小說被刺激了?”

“我是說真的,吃飯前為了能見到你,我已經自殺了兩次了。mht.la?超多好看小說”

“……有空看看課本吧,老是看無聊的書,然後拿無聊的問題來折磨我。”

至於說,為什麼琳哥喜歡在我腿上輕撫,而我又很感動呢?剛開始我是認為他是在占我便宜的,還從心底厭惡了一番。

那次,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你別老是摸我腿行么?”

琳哥十分詫異地看着我:“我是怕你腿老是不動,會有蚊子咬你。”我臉紅了一紅。

別人老是說我看着什麼也不放在心上,什麼也不在乎,說出來誰信。人人都有在乎的東西,我更有,而且有很強的獨佔欲。

常常在宿舍自嘲:“我要是生在古代就是一妒婦。”

對琳哥有強烈的獨佔欲,具體體現在,跟我確定關係後,琳哥就跟所有較熟又帶點曖昧的女生徹底絕交。

我在心底是相信他一心一意對待我的,但就是控制不住經常問問:“你心裡有我么?”

非要等到琳哥再三跟我保證才安心一點。

九點半,琳哥把我送回宿舍,鬱悶地爬上六樓。宿舍里還沒有人,打開宿舍門,空曠的讓人想逃走。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感覺宿舍有點像恐怖片現場。不敢再想,爬上上鋪蒙上被子等着舍友回來。

我是被胸前的傷口痛醒的,普一睜眼,就見一個中年人眼含憤怒地看着我。

見我醒來,中年人嘆道:“茜楠,為尚書府出一份力就這麼讓你難以忍受么?還有,我已經放任你夠久了,我會把二十四暗衛放在你身邊。”

我有些發愣地看着他和他身後的兩個粉布衣丫鬟,他見我久久不回話,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揮手讓兩個粉布衣丫鬟出去,我有些無措地閉上眼睛。

腦海里有個女聲笑道:“你回不去了,為什麼不跟他道個別呢?奧,不對,你還在。呵呵呵呵……”

“誰?”我猛地睜開雙眼坐起身來,“誰,是你搗的鬼?”

“嘖嘖嘖嘖,別急呀,我是在幫你。”

“幫我?那讓我回去,我不能離開他們,我……會活不下去的。”我有些急切地說。

“沒用的,你只是個複製品,原來的你還在現代好好地睡覺呢。”“

什……什麼意思?”後背有點發寒。

“沒什麼意思……”

“那好,告訴我怎麼徹底回去?”

可是這一次久久沒有人回答,我光着腳下了床,那個聲音還是沒有出現。

頭皮陣陣發麻,她的意思是什麼,我被拋棄?還是被遺忘?抑或……不會有人知道我被帶來這裡?有些頹廢地趴到地上,溫涼的板磚讓我感到安全。意思是我不能回去了?

只覺腦海里來回衝撞着四個大字:“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個粉布衣丫鬟端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着三菜一湯加一碗米飯。她進來看我趴在地上似乎略略吃了一驚,我有些想笑,還以為這一家子全是面癱呢。

只見她放下托盤,快步走到我身邊俯下身,把我像破麻袋似的托起來放到了床上,能感覺到她身上結實的肌肉和胸前的有料。靠!身材真好,我有些羨慕地看着她,真佩服我在這種時候還想到這個。

她轉身拿過托盤來開始喂我飯,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地用湯勺把飯送到我嘴邊,彷彿是在做什麼細緻活。

她端着托盤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句:“小姐,為了夫人,別這樣了。”

真想問問她:“夫人是誰?”其實猜也能猜到,不是母親就是養母。

我平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在宿舍里應該給老媽打個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