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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在觀眾的驚訝之聲中,默默走向白世友的屍體,伸手一招,將白世友的儲物袋和手中的第四把半極品法劍攝了過來,儲物袋入懷,半極品法劍入儲物袋。

然後,任逍遙再一招手,白世友的眉心之上,一根細小的針狀靈器飛出,正是任逍遙鍊氣期時用過的極品靈器破靈針。

在任逍遙以劍盾之術對白世友的劍雨之術時,就感覺到這劍雨是由三把半極品法器施展出來的,所以早就留有一手。當白世友以落劍之術攻擊任逍遙之時,任逍遙早已施展鍊氣期時的法術三才之術,一邊追擊被擊飛的三把半極品法器,同時躲避落劍之術。

但落劍之術的威力超過了任逍遙的預計,才使得任逍遙被落劍之術波及,受了輕傷。但在被落劍之術擊飛時,任逍遙靈機一動,射出了極品破靈針。

原本任逍遙對破靈針能否傷敵是不報太大希望的。但是整個決鬥台由天下商會的法陣所守護,就是地面也不是築基修士可以損壞的。落劍之術威力巨大,速度極快,在衝擊在地面之時,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緩衝,才可以繼續行動。這很長的時間雖然在鬥法過程中,只是一瞬間,但也足夠任逍遙將破靈針射入到白世友體內。

任逍遙的決鬥大會,第二輪正式賽第一場,任逍遙對白世友,任逍遙勝。

當眾人意識到這個結果之時,?整個會場一片驚訝,到處是那些押了注的修士的驚喜和懊惱聲。

任逍遙與白世友的決鬥,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是白世友在壓着任逍遙打,雖然最後幾招任逍遙與白世友拼得相當,但也從來沒有明顯的領先。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白世友被任逍遙的一件靈器給殺死。這個決鬥結果,在大部分築基修士眼中,有點出乎人的意料。

但就在這時,一件更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任逍遙當著現場幾萬人的面,將白世友身上穿着的幾件法器衣服給扒了下來,就連白世友穿的那件粉紅顏色的法器內褲,也給扒了下來。

就這樣,死人白世友露出的粉嫩屁股,在讓現場不少女修害羞不已的同時,也重重的傷了天劍派的面子。

這還不夠,任逍遙在將白世友扒得幾乎一絲不掛後,一個火球術,焚了白世友的屍體。

現場,幾百個天劍派的築基弟子和七八個天劍派的結丹修士,同時站起,怒視決鬥台上的任逍遙,雙眼幾乎要射出火來。

可是,此時的決鬥台上還有法陣守護,他們動不了任逍遙。而且,就算決鬥台上的守護法陣撤去,他們也不敢在此處動任逍遙。因為幾乎所有結丹修士都清楚地感應到,此處有元嬰修士在暗中坐陣,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在任逍遙焚了白世友的屍體後,決鬥台上的守護法陣也撤去了,主持人登場了。

在主持人露骨地介紹着任逍遙的戰績,烘托現場氣氛時,任逍遙則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坐感悟去了。

任碧兒本來想拉着任逍遙說幾句恭喜的話的,不過被花小雙拉住了。花小雙只是抱着任碧兒,靜靜地坐在任逍遙身邊的同一張椅子上,小心地防備着周圍的結丹修士。

花小雙清楚,任逍遙此時的狀態是一種閉關悟道的狀態,可以收穫比平時修鍊多幾倍的成效。

任逍遙在之前與白世友的戰鬥中,一直藉助於會心丹來感悟,如今戰鬥結束,但是任逍遙的感悟卻並沒有結束。

不久後,天下商會來人詢問,問任逍遙要多久後才可以繼續出戰。

……

一個時辰後,任逍遙繼續上場,第二輪第二場決鬥正式開始。

經過之前主持人一番長篇大論的介紹,任逍遙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面對的對手,中州鬼仙門,鬼無心。

任逍遙和鬼無心一上場,整個會場之中,氣氛為之一變。

任逍遙這邊,雲淡風輕,只是手中的極品法器噬血紅花劍,即使在沒有用法力催動之下,也是靈氣純凈,煞氣逼人。

但是,一身黑袍的鬼無心剛一上場,決鬥台上立刻為之一暗,變得鬼氣森森了起來。任逍遙見此,眼瞳一縮,卻並沒有說什麼。

很快,在主持人一番長長的介紹之後,決鬥正式開始。但是,不管是任逍遙還是鬼無心,都沒有立即動手。

“任逍遙,你將師祖鬼穀道君的寒血芝交出來,再將那把極品法器雙手奉送我,本座可以饒你一命。”鬼無心在黑袍之下,只露出一雙寒冷陰森的眼睛,冷笑着說道。

果然跟鬼穀道君有關係!之前在青雲試煉前,中州鬼仙門的元嬰修士鬼穀道君曾找過任逍遙,讓任逍遙在青雲空間內幫其尋找任逍遙至今還不知用途的寒血芝。後來在青雲空間之中,鬼穀道君的元嬰印記又被神秘的化神修士給滅了。任逍遙自從築基後就一直很低調,除了本身一心潛修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願意遇到這個鬼穀道君。

如今,這個鬼穀道君的門中後輩居然找上門來了。雖然任逍遙並不怕這鬼無心,但一想到鬼穀道君當初散發出的陰森鬼氣,任逍遙不免就背後冒汗。

“鬼穀道君前輩怎麼不自己來取,說起來家師還有一些事情讓我交待於他呢。”任逍遙不知道鬼穀道君在不在現場,只有故作鎮定地使出了在清玄道人面前的狐假虎威那一套。

可是,這個鬼無心並不知道任逍遙所假借的家師之名是指神秘的化神修士。他以為任逍遙是在假借葯神宗的結丹中期的裘才章之名,一下子怒火中燒地罵道:“放肆,你葯神宗區區一個結丹中期的修士,也敢對師祖交待事情!”

任逍遙聽此,心中一松,臉上冷笑一聲,說道:“若是鬼穀道君前輩親自來找我,我可以考慮將寒血芝交還給他。但是,你區區一個築基中期修士,沒資格與我談論此事,我也不屑於跟你去解釋。”

如今事態的發展,雖然一切都在任逍遙的預料之中,但是任逍遙卻不敢將希望單單寄托在天下商會的傳送陣之上。通過花小雙的告知,任逍遙知道,整個會場之中,結丹修士不在少數。不管是在現在還是以後,任逍遙都必須唬住一些結丹修士,為自己減輕壓力。

如今,任逍遙這麼一番連元嬰修士都不放在眼裡的話,除了想嚇住可能就在現場的鬼穀道君,更是想鎮住現場的一些對自己有想法的結丹修士。

果然,聽了任逍遙的囂張話之後,現成的一些心思深沉之人,紛紛猜測任逍遙說此話的底氣何在。一些原本對任逍遙有一些心思的築基修士甚至是結丹修士,在聽了任逍遙此話後,雖然有所懷疑,但對任逍遙的不軌之心卻淡了許多。

修仙者對於生命的在乎程度,比凡人更甚。不管任逍遙所說之話是真是假,他們寧願去相信任逍遙有着另外的可怕的背景,也不願意去犯險得罪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