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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相對而坐,但跟往常有所不同的是,此時巫山的眼睛是閉着的。

以前小白練素描時,一個雞蛋都能觀察上一個小時,就更別說欣賞有着盛世美顏的巫山了,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龐,引得人想從不同角度去觀察光線的明暗。

造物主對這個男人未免太過慷慨,360度無死角,每個角度看都是男神。

最關鍵的是,他的美,夠陽剛,不娘炮。

如今,陰柔的韓流當道,一群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鮮嫩的偽娘,在公眾面前塗脂抹粉,搔首弄姿,不學無術,“寶寶”長“寶寶”短,讓人作嘔,完全不知男性荷爾蒙為何物。

這些人明明是在污染眼睛,卻被一些女粉絲敬若神明,甚至他們隨便上傳一張自拍就能收到幾百萬的*費,這樣那些掙扎在貧困線上的基層百姓情何以堪?

對於腦殘粉如此做法,小白挺不能理解的,倒貼她錢她都不會去看。

有句話說得好:少年強則國家強,少年娘則國家娘。

雌雄莫辨,沒有血性的娘娘腔,是白雲暖最反感的。

看我家巫山,眉梢眼角,胸前頸後,每一寸肌肉全是沸騰到要bàozhà的男性荷爾蒙在飛。

更重要的是,我家男神做起事情來忘我高效,言而有信,當機立斷,絕不拖泥帶水......白雲暖眼裡的巫山,有999的隨便多少次方個優點。

過去和他互相凝望的時候,雖然都已經那麼熟了,小白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快速把頭低下,但是今天情況不同。他看不見自己,自己卻可以大剌剌地飽餐他的美...色。

就這樣看巫山看得入了神,以至於忘了時間。

巫山雖然能精準地感覺到她離自己有多遠,可對於她在幹什麼、眼睛看哪裡,卻一無所知,於是大膽猜到:“幹嘛偷看我?”

小白一慌,隨即答道:“誰偷看你了?人家可是光明正大地看。”

巫山苦笑:“我也想看你,可惜看不見。”

小白撅嘴,一聽這話就忍不住傷心,可又無能為力。

巫山似乎後知後覺感覺到了,趕緊補充:“不過你的樣子都印在我腦海里了,可清晰了。我記得你的鵝蛋臉、杏仁眼、秀氣的小鼻子,嘴角是這樣翹着的,還有不輕易現身的一對小梨渦和......”

小白聽得正美滋滋,突然毫無防備地慘叫一聲:“啊——”

討厭,這人到底是真失明假失明啊?

原來,巫山的大手已經精準無誤地偷襲成功她的柔軟,簡直是手到擒來,掌心不偏不倚正按在豆豆上,下去,起來,下去,再起來......他以為是海綿玩具么?

每當享受着它們優質的彈性時,巫山心裡就忍不住感慨,這真是世間最好的解壓神器啊,沒有之一!補充說明:別人的不是,只有自家暖暖的才是,一捏一彈地能玩兒一年!

由於初見時的心理陰影,直到今天,比起他的“提qiāng上陣”,小白還是更享受純粹意義上的肌膚之親。

以前她都是閉着眼睛接吻的,今天趁這傢伙看不見,趕緊大膽地睜圓眼睛啃吧,把他的盛世美顏盡收眼底。

在這樣一張如詩如畫的容顏跟前,再清純的女孩都會成功被撩撥淪為色女的。

巫山附在她耳邊說:“雖然眼睛用不了,但是別的功能好像都不受影響,我們要不要......”

“啪!”

屋裡的燈不早不晚這個時候滅了,彷彿是讀懂了主人的用意。

天氣預報說傍晚開始有6級大風,也有可能是風把電線刮壞了。

天色已暗,屋裡很黑。

小白往巫山那邊縮了縮:“停電了。”

巫山:“沒事兒,對我來說都一樣,而且這事兒本來黑燈瞎火也能幹。”

小白掙扎着從他懷裡出來:“不行不行,華大夫說了,你雖然只傷了眼睛,但是需要好好休息,不可衝動。不,可,沖,動懂嗎,人家知識分子說得隱晦了點兒,你難道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么?”

巫山:“不要緊,我一般不衝動,只有你來了才衝動一小下。你要是再拒絕,我都要懷疑自己的吸引力了。”

小白想要推開他卻推不動,潛意識裡好像也不是超級超級地想推,女孩子在意中人面前不是勁兒小得連個礦泉水瓶蓋兒也擰不開的嗎:“衝動是魔......唔...嗯...好吧...一起沖......”

室外狂風呼嘯,室內脈脈含情。

“衝動”之後。

巫山讓小白枕在自己的臂彎,柔聲問她:“萬一我的眼睛永遠都好不了怎麼辦?”

小白:“一定會好的。”

巫山:“我說的是萬一。”

小白:“那我就用一本暢銷書的書名回復你,《讓我留在你身邊》。”

巫山想了想:“張x佳的那本?不是寫狗狗的么?”

小白:“嘖,意思是一樣的。”

巫山:“我的身體搞不好漸漸會出現更多毛病,說不定突然就不能走路了,不能說話了,不能動手指了,我要是成了廢人,你還願意留在......”

小白的手覆住了他的嘴,黑暗中,她的眸子閃亮如星:“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你看不見,我就是你的眼睛;你發不了聲,我就是你的嘴;你走不了,我就是你的腿。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現在,她恨不得把婚禮提前到明天。什麼進口的婚紗、精緻的妝容、豪華的宴席全都不重要,她只想儘快成為他的妻子,給他吃一顆定心丸,省得他胡思亂想。

小白:“古代女子被人看了手臂,那個男的都得娶她。我都被你看了個遍了,反正你非娶我不可,我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賴你一輩子唄。”

巫山沒說話,但嘴角掛着餘韻悠長的笑容,那笑容暫時掩蓋了擔憂。

他從來沒有像此刻般後悔以往的沾花惹草,從來沒有像此刻般希望,自己能把處子之身同樣留給身邊這個女人,可惜太遲了。

巫山:“我以前干過很多錯事。”

小白很寬容地說:“人活一輩子,誰能不犯錯呢?”

巫山喜歡在她一本正經的時候逗她:“那你都犯過什麼錯,說來聽聽?”

小白果然很認真地回憶着:“比如吧,幼兒園的時候我分不清男女廁所,進男廁是家常便飯,而且也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蹲着有人站着。講完了。”

屋裡寂靜了幾秒之後,巫山放聲大笑:“還有么?”

小白:“哦,8歲那年,我為了追一隻跑進福利院的松鼠,打翻了廚房剛做好的一鍋西紅柿打鹵面,害得廚房的老師加班加點。”

“就犯了這麼點兒錯啊?”巫山笑,“那松鼠招你惹你了,你追人家幹嘛?”

小白理直氣壯:“因為我撿到幾個松果,想送給它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