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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的神色彼此交織,郭大胖站在城中感覺涼颼颼的,看着眼前的字跡倍感無語。某人做了壞事,很爽快的不理人了。什麼情況?居然敢威脅本大胖?居然要本大胖說動彭慶。我的天啊、兩年多沒見,萬一事情暴露了怎麼辦?萬一自己被做掉了怎麼辦?你忍心坐看昌河副本世界把本大胖踢出去嗎?踢出去不要緊啊,真的一點也不要緊,只要你把童美女送到天策府我沒有半點意見。

可是那人居然拒絕了。

靠、這還是好兄弟嗎?這還是死黨嗎?欺負我們胖子是不是。

這一刻心中充滿了委屈,要是本大胖有一隊兵馬,一定攻破豫章郡府把童美女從賈魔王的手中搶回來。

“軍師無須憂慮,山越雖然實力大損,但底蘊猶存”

“不管是誰騙了軍師的夫人,本帥都為你搶回來”

“願為軍師搶回夫人”

聲音好似驚雷般炸響,數十名親衛齊聲大吼。

緊接着彭慶騎着戰馬狂奔而至。

郭大胖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個哆嗦,雙目中露出驚恐的神色。這是什麼情況?他們要幹什麼?還是說本大胖的事情暴露了。該死、賈念不是說牛五他們已經把身份洗白了嗎?那是不是說彭慶其實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裡是余汗,這裡是他的老巢啊。

“郭軍師、兩年多不見可還安好”

“大、大帥可還安好”

郭大胖硬着脖子說著,天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回來才明白被賈念擺了一道然後就是氣勢洶洶的彭慶。

想到這裡感覺有些頭疼。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最少需要等一段時間在過來啊,消息都還沒弄明白冒冒失失的進入昌河副本世界那和如廁打燈籠又有什麼區別?要知道我可是從敵人的內部回歸天外天的,也就是說再次進入的地方也是在余汗城中。

聽見郭大胖的詢問,彭慶想到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雙目中閃過一絲殺氣。

郭大胖被嚇的一個哆嗦,險些把那些破事如同倒豆子般說出來。

“不好、軍師不在本帥身邊,本帥和眾將士過的一點都不好”

“郭軍師、本帥有愧於你,請軍師責罰”

彭慶翻身下馬對着郭大胖鄭重一禮。

郭大胖連忙相扶,那顆懸着的心升起了幾分迷糊,這彭慶到底唱的是那一處?自己的身份到底暴露了沒有?

“萬萬不可,大帥何出此言”

“錯了就是錯了,要不是本帥讓軍師失望,為何這些年來一直不肯現身相見”

彭慶大聲說著。

身後眾親衛同時看向郭大胖,期待、興奮以及愧疚彼此交織。

愧疚?郭大胖一下子就捕捉到這股情緒,泛起不解的神色。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風向有點不對啊。

“這些年軍師可是在惱怒,我等攻豫章郡之事?如今現身,更是因為不忍見我山越一族就此沉淪,故此才勉為其難現身余汗”

“這?”

郭大胖頓時懵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復,只能裝出高深莫測的姿態。這個副本世界到底怎麼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有點亂。彭慶到底唱的是那一處?還山越一族?

“軍師可是在擔憂令夫人”

“是啊”

郭大胖順口說著。

彭慶露出義憤填膺的神色,扯着嗓子大聲說著。

“誰?是誰騙了軍師的夫人,看我彭慶不扒了他的皮”

“賈念”

“什麼?”

“賈念”

郭大胖對着彭慶回復,去他的顧忌,去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道爺我豁出去了。裝、你丫的在裝?弄得和影帝似的。想從我這裡得到有價值的消息別說沒門就連窗戶也沒有。

彭慶面露苦澀,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條件反射似的把手放到腰間的佩刀上。

郭大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麼樣?暴露了吧?居然還敢忽悠道爺,你知不知道誰才是忽悠的開山祖師。

“賈賊斬紀靈所部五千兵馬,威震揚州名聲波及天下,我山越一族雖然底蘊猶存但糧食財帛嚴重不足。哪怕余汗城中還有三千兵馬,但那是集全族之力勉強維持”

“軍師讓我等攻打賈念所部,豈不是以卵擊石?”

看着彭慶,郭大胖的嘴角泛起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說的怎麼和真的似的?賈念為什麼沒有和我說?難道不他喜歡吹牛嗎?難道他不喜歡顯擺嗎?還讓我策反山越,別被彭慶殺了那都是燒了高香的結果。

感覺到郭大胖的輕視,彭慶皺起了眉頭。

可緊接着雙眼不由得一亮,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郭軍師果然心有山川之險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

“軍師可是讓我等避實就虛,直撲豫章郡府?”

“如今豫章主力盡出,腹部無兵駐守,只要我軍猛攻豫章郡那麼就能據為己有”

越說越感覺此計可行,越說越感覺郭大胖智如汪洋。

於是對着他再次重重一禮。

“本帥明白了,這便下令集結兵馬,出兵豫章郡府”

“來人”

“在”

“擂鼓聚兵”

“諾”

眾親兵鬥志盎然的大聲說著,想不到局面居然如此好破,看來這郭軍師名不虛傳啊。

郭大胖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彭慶到底想搞什麼?

“等等、誰讓你們攻豫章郡府了”

“這?”

“豈能被私仇蒙蔽了雙眼,當年本軍師就說過,豫章郡不能為敵只能為友”

郭大胖硬着脖子說著,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只能把以前的幌子拿出來當盾牌。

此言一出眾親兵以及彭慶同時在心中一嘆,隨後便不由得默然了起來。豫章、那是心中永遠的痛,當初坐擁雄兵十餘萬,可謂是呼風喚雨好不威風。只可惜一個錯誤的決策,讓十萬兵馬一鬨而散。

背後浮現出一身冷汗,彭慶宛如站在冰窟之中,被絕望所包裹。好險、差一點就犯下不可彌補的錯誤,假若在攻打豫章郡,那是不是又要發生不可測的危險。只是現在豫章空虛,自己白白錯失,那豈不是太虧了?不管怎麼說,賈賊和自己畢竟有着殺兄之仇。

若能得到豫章郡,山越一族必能起死回生。畢竟這些年那堆積在豫章府庫中的糧食以及財帛,可不是一句妄言。只要手中有糧,哪怕以現在的形勢,也能輕易間拉出一支萬餘兵馬保全族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