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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界被誰封

壁畫究竟為何意

“這是什麼意思?”我皺着眉頭將目光轉移到了第四幅壁畫上。

只見這第四幅壁畫描述的竟好像是一幅下葬的場面,無數個身材瘦小、頭部異常碩大的傢伙將一口巨大無比的棺槨抬入了底下,放在一個看上去好似核桃一樣的墓室之內。

那些抬着棺槨進入地下墓穴的人,不知為何都是由虛線勾畫而成,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這些人並非是真的人,而是一個個來自地獄裡的冤魂一般。

那棺材裡的人歲被人抬着進入墓室,但他似乎並沒有死,因為在畫中,這個人竟然是坐在棺材裡的,他一雙閃着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抬着棺材的人。

而那柄漆黑無比的刀,就插在那口棺槨的上面,雖然這壁畫刻畫的十分簡單粗糙,但是我依舊可以看得出,那柄漆黑的刀上似乎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黑氣,看上去及恐怖又詭異。

“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那個人要這些傢伙活埋了自己不成?”我略帶吃驚的說道。“或者,他想將這柄刀給藏起來不成?這柄漆黑如墨的刀又是一柄什麼刀?難道是一柄魔刀不成?”

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下一幅壁畫。

這第五幅畫,刻畫的內容十分的奇怪,竟好似和之前四幅壁畫的內容全無任何關係。

它上面畫的是一隻長有六隻腦袋、四隻手,兩個尾部,一對翅膀的怪猴。那怪猴雖然是刻畫上去的,但是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這猴子又像是天然形成的。不僅如此,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猴子的六個腦袋,每個腦袋都對應着一樣東西,從左至右分別是光明,黑暗,波濤,烈火,狂風和山石。

而它那兩隻尾部則好像就是兩條水流湍急的大河,從畫面上看,那猴子尾部上竟是彎彎曲曲的水波紋,裡面似乎還有人趁着船在逆流而上。

畫面中,河水洶湧無比、巨浪滔天,奔騰不息的終日流淌在幽暗的地下,似乎要將進入這裡的所有人和事物都吞噬殆盡。

可說來奇怪的是,在畫面中,這河水的流淌竟不是一成不變的,它在一定的時間之內竟然會自行改變河道,朝着另一個方向流淌。可是不管它怎麼改變,它的終點都是着怪猴的其中一個腦袋。

我看着這第五幅壁畫,良久,終於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爺爺講給我的故事是真的?這輪獼猴當年偷吞塵儀不僅僅是為了幫助那個凡人,它還有自己的私心?這輪獼猴首尾相接必出怪事,看樣子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了,如果要想一切都回到原來的狀態,那就必須讓這該死的猴子首尾分開。那麼怎樣才能將它的收尾分開哪?怎樣才能找到它頭的位置哪?我現在又是在哪裡哪?”

我心中一邊想着一邊將目光移到了最後一幅壁畫的上面。

這最後一幅壁畫,是一副殘畫。壁畫的右側被人用重物給硬生生的敲碎了,從那石壁掉落下來的碎片邊緣看,這應該不會是很久之前的事,說不定只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

想到這裡,我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心中暗罵道:“奶奶的!你為什麼要砸碎這壁畫?”

可心裡罵歸罵,那壁畫中的內容此時對我來說還是十分的重要。我咬着牙緩緩的蹲在地上,努力將那掉落在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拼回去。

可是,這最後一幅壁畫被破壞的實在有點嚴重,我拼了半天,竟然還有兩處地方的碎片找不到,至於壁畫中的內容也只能依稀的看個大概。

這最後一幅壁畫中,畫著的是一個人站在一片紅色的水池中央,那紅色的池水好像是血水一樣,將這個人團團圍住,這個人身材高高瘦瘦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男人,只見他站在雙手高高舉起,手裡面拖着一樣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那關鍵的部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而隨着那身處血池中男子托起那個物件,一道石門應聲而開,此時,一個人走進了那道石門之內,至於是誰走進了那道石門,石門之後又是什麼地方,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眼前的這六幅壁畫,來來回回的看了很多遍,最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自言自語道:“如果說,這前四幅壁畫說有一個人曾拿着那把黑色的長刀殺了玄文王,並奪取了太陽神的力量,召喚出了來自地獄的亡魂。可是,這個人又為什麼要讓這些亡魂將自己長埋於底下哪?這柄刀又是一柄什麼刀哪?最要命的是,這最後一幅壁畫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什麼地方?那人手裡拿的又是什麼東西?”

我蹲在地上想的出神,一時間竟沒有聽見石門的響動,等我發現的時候,那石門依然打開了一個縫隙。我大驚之下,先是將手中黑色的面罩扣在了頭上,接着,急忙躺在了那些同樣身着黑衣人的屍體旁邊。

而就在我剛剛躺下的時候,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人緩步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竟然也是一個跛子,他走起路來好像很費勁,他的左腳先是往前邁一步,右腳在跟着拖過去。

這傢伙走路的樣子既然吃力--

,又難看,就好像每邁出一步都已經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這黑衣人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停在了那面寫滿了愛因斯坦時間公式的牆壁前面,他緩緩的轉過身,看着身後兩個不知何時的我和ice,用一種極為沙啞詭異的聲音說道:“你們想出去嗎?”

這個黑衣人雖然努力將自己的聲音進行偽裝,可我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這個人正是剛和我分開不久的ice。

“ice為什麼腿也受傷了?剛才咱們兩個分開之後,她經歷了什麼?”看見ice這個樣子,我心中不免極為的擔心,我心中暗想:“ice這是要幹什麼?她為什麼要將這兩個人帶到這裡來?難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想到這裡,我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屋裡的三個人發現我的存在,而眼睛卻死死的盯在身穿黑衣的ice身上。

只聽ice用她裝出來的沙啞聲音一字一句的又問了一遍:“你們到底想不想從這裡出去?”

“當然想!”另一個我看着穿黑衣的ice說道:“不過,我憑什麼信你?”

“你必須信我!”穿黑衣的ice說道。

我雖然看不見此時ice的眼神,但是從她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傷感與悲涼,這種感覺似不舍,又似在告別。

“我為什麼必須信你?”那個時候的我緩緩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們兩個死在這裡。”穿黑衣的ice緩緩的說道。“你只需要記得,我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