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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君痛得嘶聲慘嚎,他身體猶如抽風一樣搐動,一道道悠長的氣息從他嘴裡吸進噴出,隱隱青氣從他毛孔內顯顯露,他想要調動鬥氣和林齊等人分個死活。

但是林齊哪裡給他拚命的時機?右拳噴出刺目的白光,林齊發出一聲刺耳的虎嘯,重重的一拳轟在了雲霄君的小腹上。一拳轟出,雲霄君好容易調動起來的鬥氣被轟得粉碎,白虎鬥氣在他體內炸開,宛如有數柄小刀在他經絡氣穴中亂竄亂劈,將他的經絡破壞得一塌懵懂。

罪惡的抓着雲霄君的致命關鍵,阿爾達的五指驟然一緊。帶着罪惡的愁容,阿爾達湊到了雲霄君耳朵邊低聲咕噥道:“看你這身體也算得上高大英挺,但是其他的地方么,真是微軟精緻,小巧心愛呀!”

阿爾達的五指很有力,雲霄君驟然瞪大了眼睛,他的白眼球上突兀的密布血絲,劇痛從小腹下一的迸發,痛得雲霄君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遺忘了身處何方、身為何人。那種非人的劇痛,那種只需是雄性生物就無法承受的劇痛,雲霄君痛得張大嘴發出‘咯咯’的嗟嘆聲,手腳抽搐着就要倒在地上。

幸而林齊一把掐住了雲霄君的脖子,雲霄君就彷彿一隻被放血的小雞仔一樣掛在林齊手上,渾身一跳一跳的抽搐着。他的臉被驢子拍了一蹄子,挺拔的鼻樑塌陷了下去,滿口大牙全部噴了出來,只剩下了一個龐大的血窟窿在那裡蠕動個不停。如今的雲霄君再也沒有剛出現時那種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氣派,儼然就是一條不幸的正在掙命的小雜魚。

嗶哩嗶哩怪笑着舔了舔匕首上的一絲血跡,然後重重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沒有女魔的鮮血甜美,真是。。。”

嗶哩嗶哩目光詭秘的掃了一眼雲霄君的身體,匕首突兀的帶起一道寒光擦過了他的腳踝,將他的腳筋切成了兩段。火燒一樣的劇痛迅速傳遍全身,曾經痛得昏天亮地的雲霄君突然放了幾個臭屁,然後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

刺耳的慘嚎聲讓雲霄君的屬下們終於回過神來,他們驚慌的看着被林齊一行人控制的雲霄君,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

高空中中間鷹頭獸迅速下降,那兩個聖徒境界的黑暗法師嘶聲呵責道:“放開長老大人,假設你們不想被用最殘酷的手腕凌虐致死的話!放開長老大人,他傷了一根頭髮,你們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雲霄君居然還是什麼長老?

林齊笑了,作為雲君的第一千零八十個嫡子,雲霄君應該是刺客工會的長老吧?甚至他能夠就是黑山公國刺客訓練營的主管?除非他是這樣的身份,否則他怎樣能夠這麼快調動這麼大的一股力氣來圍攻本人?

只不過,不敢動他一根頭髮么?

林齊一把扯開了雲霄君的衣服,三兩下將他的衣服撕扯得乾乾淨淨,顯露了他一聲雪花銀一樣的細皮嫩肉。伸手從嗶哩嗶哩手上討來了一柄匕首,林齊一句話不說的一刀揮下,‘唰’的一聲將雲霄君的耳朵割了一支上去。

“你!”兩個黑暗法師的額頭滲出了大量的冷汗,他們曾經預備妥當的黑暗魔法迷亂天幕迅速被發出,他們再也不敢泄露半點兒魔力氣息。他們驚慌的看着林齊,他們無法的發現,林齊是一個根本不受要挾的人——或許說林齊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面對周圍數千精銳戰士的包圍,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忌憚啊!

雲霄君撕心裂肺一樣慘嚎起來,他的腳筋被割斷的時分他都沒有這樣慘叫過。腳筋被切斷,但是只需用秘葯細心調養,很輕鬆就能康復如初。但是耳朵被割掉了一隻,這可是毀了容了!

尤其是嗶哩嗶哩笑呵呵的撿起了他被切掉的耳朵放在本人掌心,然後一團黑色的火焰漸漸的熄滅了起來,將雲霄君的耳朵燒成了一團黑灰!

生得俊美非常,自幼對本人容貌就極端看重的雲霄君絕望的尖叫起來。耳朵沒有被燒掉,用秘葯還能粘合回去,他照舊是一個翩翩美少年。但是被割掉的耳朵被燒毀了,除非得到傳說中的幾種神奇藥劑,否則他是沒辦法重生一隻耳朵的!

想到本人當前就要帶着一隻孤零零的耳朵渡過漫長的人生,只要在打破聖師巔峰境界,達到那不可測的神奇境界後才有能夠讓身體恢復如初,雲霄君就有一種將那兩個黑暗法師掐死的衝動!

“噓!”林齊悄然的噓了一聲:“不要要挾我,我的膽子很小,你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會讓我緊張!而我一緊張呢,我是相對不會損傷雲霄君長老閣下一根頭髮的,我會直接切下他身上的各種零部件!比如說,下一刀我就會。。。”

阿爾達用力扯了扯手上那一團皮肉,無比罪惡的笑了起來:“聽說他們家都運用閹奴的?”

林齊很配合的將匕首向下揮舞了一下,冷冰冰的匕首貼着雲霄君的小腹划過,雲霄君嚇得嘶聲怪叫,被阿爾達攥在手中的那一團血肉驟然增加了不少。他嘶聲大叫起來:“這一切都是誤解!”

林齊悄然的搖了搖頭,他用帶血的匕首用力的拍了一下雲霄君的面孔:“誤解?你當我們小孩子么?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也不用多說廢話了,總而言之一句話。。。親愛的刺客們,打劫!你們的長老在我手中,假設你們不想他變成一根人棍的話,請交出你們身上一切值錢的東西!”

狼人奴兵呆住了,矮人戰士傻眼了,黑暗精靈們也都茫然的站在了原地。

似乎他們是來追殺林齊一行人的,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眼下這個樣子?打劫?林齊一個人打劫他們大好幾千人?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以他們刺客工會在黑山公國的力氣,糾集起來的這一批精銳應該可以輕鬆的困殺兩三個聖徒的呀!如今為什麼會變成眼下這個樣子?

一切人都看着雲霄君,假設不是雲霄君自命不凡的下降在林齊等人面前,他根本不會被林齊等人一招生擒。假設他不被生擒活捉的話,這麼多精挑細選的戰士蜂擁而至,林齊他們就算實力再強,也會被活活的累死!

這一切都是雲霄君的責任啊!

“年方三八的雲霄君長老閣下!”林齊齜牙咧嘴的向雲霄君顯露了一個猙獰的愁容:“我必需要對你說一句話,你真實是太年輕了,也太。。。廢物了!得意忘形?你父親都在我手上吃了甜頭,何況是你?難道你以為你比你的父親更兇猛么?”

隨手在雲霄君的小白臉上划了一刀,林齊厲聲喝道:“我說過了,打劫!假設不想雲霄君死在你們面前,就交出你們身上一切值錢的東西!兵器,鎧甲,空間戒指,魔法道具,嗯,絲綢衣物也要,嗶哩嗶哩,扒光了他們,就算是絲綢的內褲,也得給我扒拉上去!”

嗶哩嗶哩帶着惡魔特有的笑意慢吞吞的向那些狼人奴兵走了過去。

狼人奴兵們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劃一划一的丟下了手上的兵器,末尾脫卸身上的甲胄。他們將重甲下面的一層皮甲也脫了上去,最後一切狼人奴兵都只剩下了一條貼身的細麻布小褲頭。

嗶哩嗶哩悵然將這些精良的甲胄和兵器收進了空間戒指,然後他走向了那些矮人戰士。

喝得面紅耳赤的矮人們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哭喪着臉將本人身上的一切,包括他們視若生命的酒壺都丟給了嗶哩嗶哩。雲霄君是擔任黑山公國刺客訓練營的長老,是雲君最寵愛的幼子,假設他死在這裡,那麼在場一切的刺客都會遭到極端嚴峻的懲罰。

很快矮人們也都被扒得乾乾淨淨,隨後是那些面容俊美的黑暗妖精。

最後是一切的法師都被洗劫一空,這些倒霉的法師每個人都有一枚儲存空間或大或小的空間戒指,但是如今這一切都成了林齊等人的戰利品。在這個進程中沒有人敢反抗,沒有人敢做任何能夠惹起誤解的動作,唯恐他們一個不慎重讓林齊對雲霄君下了死手,那麼他們一切人都要陪葬。

兩個連法袍都被扒得乾乾淨淨的黑暗法師哭喪着看着林齊:“那麼,還請交還長老閣下!”

林齊看了一眼這些黑暗法師,扭頭看向了驢子。

驢子顯露了一聲猙獰的怪笑,張口吐出了一口石棺,然後重重的一蹄子踹在了石棺上:“孫子,起來吃飯了,孫子!嘿嘿,這些人血氣充沛,正好是你的補品呀!”

一片濃郁的血霧從石棺中噴薄而出,濃郁的血霧驟然間覆蓋了方圓里許的範圍。狼人奴兵和矮人戰士發出驚慌而絕望的慘嚎聲,他們粗壯的身體迅速在血霧中溶解成血水。黑暗精靈和法師們發出鋒利的叫聲,他們發揮手腕想要逃走,但是血霧猶如膠水一樣稀薄,聽憑他們如何努力都無法逃脫。

也就是短短一盞茶的工夫,血霧將周圍一切人吞噬一空,就連兩個聖徒境界的黑暗法師都被吞噬一空。

雲霄君驚慌的看着這一幕,身體猶如篩糠一樣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