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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看着滿地的鮮血,染紅了自己雪白的靴子,雖然這雙不是他最喜歡的,卻是某個技術不錯的貴族1小姐送給他的,每一次穿在腳上就感覺又一次把她壓在身下一樣。 (. . )他喜歡使勁兒地騎她,那種感覺非常的爽!想着想着,那裡竟然有了反應。太子爺趕緊轉移注意力,今天晚上還有好戲要上演,可千萬不能失態!

太子爺衝著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蓋亞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說道:“這個人無視法律,竟然當著眾位大臣的面兒打人,實在是應該教訓!來人啊,當場凌遲!”太子爺說著,邁開腳步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每走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鮮明的血腳印。鮮紅『色』的血『液』在燈光下顯得那樣艷麗和詭異,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招來和蓋亞同樣的命運。

凱特皇后剛才也被嚇了一大跳,她完全也沒有想到太子爺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麼會如此殘忍。想到剛才小乞丐蓋亞滿臉血花飛濺的場景,凱特皇后忍不住一陣噁心。她看着太子一步步向著王座走過來,忽然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走過來的並不是她那個十歲的兒子,而是一個惡魔,一個身體里流淌着江南家族基因的惡魔!

三大家族之間不能通婚!

凱特皇后猛地想起了三大家族之間的協議中提到的這句話,這是警告,和三大家族之間的利益無關!

“母后?母后?”

凱特皇后驚醒,目光和太子爺相遇,她渾身一震,從太子爺微笑的眼睛裡看見的除了興奮和狂熱之外,還有的就是嘲諷和不屑!凱特皇后不知道他嘲諷的是誰,又是對誰不屑!

“皇兒,你剛才……”凱特皇后幾乎是無意識得說出這句話,剛說打一半就立即打住,不過她眼神中的慌張和震驚已經表『露』無遺,被太子看在了眼中。

太子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太子爺把染紅的靴子脫了下來,扔到一邊,環顧整個宴會現場,所有的大臣都安靜了下來,一雙眼睛失神地看着場地中央的蓋亞和其他四個乞丐。此時幾個士兵上前將其他四個乞丐捆綁住了放在一邊,然後抬過來一根立柱『插』在地上,將蓋亞整個用一張網兜綁在上面。做好了這一切,士兵押着四個乞丐離開,一名瘦削猥瑣的男子走了上來。

男子身穿一件深黑『色』的長袍,巨大的兜帽耷拉在後背上,行走的時候,長袍晃晃悠悠,好像長袍下面什麼都沒有,只有空氣似的。男子長長的頭髮打着結,上面還沾着青綠『色』的東西,貌似是苔蘚。男子臉上長滿了雀斑和沉積斑,看上去整張臉都花里胡哨。巨大的鷹鉤鼻子努力張合,兩撇鬍子向上瞧着,配合著那張斜向上彎曲的嘴角,整個人看起來顯得陰鷙猥瑣!男子一進場,一雙賊眉鼠眼就盯着捆綁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的蓋亞,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了柱子旁邊,沒有行禮,先圍繞着蓋亞審視了好久。突然,男子手中跳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燈光下閃爍着光芒。

這一舉動立即引來大臣們驚呼,然而坐在王座上的太子爺一臉泰然自若,大家才知道這也是太子爺所說的壓軸大戲的一部分,於是紛紛識趣兒的沒有站起來多嘴。凱特皇后看了太子一眼,也沒有說話,她越來越覺得這場鬧劇有點過頭了。凱特皇后喝了一口酒壓壓驚,目光掠過台階下面那雙血紅『色』的靴子,落在了距離三個桌位的教皇身上。兩個人對視一眼交換了眼神,然後凱特皇后被一聲慘叫吸引了目光。

慘叫聲當然是從會場中央傳過來的,那個鷹鉤鼻猥瑣男子的鋒利小刀在被網兜擠出來的塊塊皮肉上切割者,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不過,對於這聲慘叫,男子顯得非常的惱火,這是對他純屬的技藝的侮辱。男子低聲吼叫,將手中的小刀細心的擦拭乾凈,換了一把更加纖細猶如細長的垂柳葉子一樣的刀片。男子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此時高興還為時過早,於是小心翼翼地把刀片放在了蓋亞身上,這一次蓋亞沒有任何反應。男子看着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留下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彷彿費勁了千辛萬苦終於完成了一件工藝品似的。

男子將刀片擦拭乾凈,轉過身來面對着太子爺的方向,深深行了一個大禮,“小人亞歷克謝·桑多叩見太子爺殿下,皇后陛下!”

這個名字一出口,在座的文武大臣們又是一片驚呼。生活在首都大區的人們都認識或者聽說過一個非常詭異的人。據說他的祖上世代相傳一種神乎其技的技藝,能夠在人身上切割三萬六千刀而被切的人仍然意識清醒,直到身上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和內臟。相傳這個家族是將靈魂賣給了魔鬼才換得了這種技藝。所以他們一直被稱作黑暗的行者,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

太子爺顯然也非常不適應亞歷克謝臉上的雀斑和那種陰鷙的笑容,傳聞果然沒錯,他們的靈魂已經出賣給了魔鬼,以至於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死亡和腐臭的氣息,看他頭髮上的苔蘚就知道。太子爺強忍着不適,說道:“這個還可以嗎?”

亞歷克謝·桑多冷笑,“非常好的樣本,只要稍加調整,您就可以有一場盛宴!”

太子爺聽到盛宴這兩個字,想到剛才自己將蓋亞剁的稀爛的臉,胃裡猛地翻滾起來。而在場的大臣們有的早就吐得昏天黑地了,可是太子爺在場,他們不敢隨隨便便離場,又不敢隨地『亂』吐,只能吐到了自己面前的餐盤或者茶碗里。頓時,整個會場飄散着一種噁心的味道。

亞歷克謝·桑多最喜歡這種食物的腐臭,每次聞到這個,證明他的技藝還沒有荒廢掉。亞歷克謝行了一禮,轉身走到蓋亞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審視了一下那張稀巴爛的臉,一顆眼球由於充血快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亞歷克謝搖了搖頭,決定先從胸口開始。亞歷克謝將小刀子在手中熟練地旋轉了幾圈,這標誌着他要動手了。

亞歷克謝揮動着小刀,在閃爍的刀光下,只見一片片薄如蟬翼白中帶紅的皮肉猶如掉落的樹葉一樣緩緩地從蓋亞胸口飄到了地上,竟然形成了一副看似抽象的畫。整個過程中沒有一點聲音,沒有一滴鮮血。而當最後一片皮肉落地的時候,亞歷克謝正好圍着蓋亞轉了一圈兒。此時定睛一看,地上的那幅畫赫然正是蓋亞本人!

當亞歷克謝紳士般鞠了一躬之後,得到的並非熱烈的掌聲,而是稀里哇啦的嘔吐聲。亞歷克謝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桑多家族的這門技藝傳承到他的手中幾乎已經沒落了,實際上這門技藝當初也是隨着貴族們的興趣而產生的。那個時候還是在角斗場進行壓軸表演,對象當然是戰敗的角鬥士。

在嘔吐聲中,突兀地想起了一聲單調但是清脆的掌聲。亞歷克謝抬起頭來,目光隨着掌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是太子爺。他站起身來,臉上有些蒼白,卻依然奮力的鼓掌。在座的大臣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果然是神乎其技!”太子爺大聲讚揚道,他盯着蓋亞胸口的那幅畫,說是胸口,實際上只剩下白花花的胸骨,一絲血肉都沒有殘餘。不僅切下去的皮肉掉在地上形成了一幅畫,而且留在蓋亞胸口的切割邊緣也形成了一幅畫。

“多謝殿下讚賞!”

說完,亞歷克謝重新換了一把小刀子,再次在蓋亞身上切割起來。接下來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在亞歷克謝切割的同時,有兩個獄卒站在旁邊幫忙清理着切下來的皮肉並且計數。整個會場陷入了一場死寂,只有亞歷克謝手中的刀子和蓋亞的皮肉相互接觸發出輕微的呲呲聲。

直到午夜三點多,亞歷克謝的工作接近了尾聲。此時的蓋亞猶如醫學院里的人類骨架標本,只不過和骨架標本不同的是蓋亞的內臟全部都在,而且完好的工作着。各種顏『色』的內臟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顯得活力四『射』,在座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心臟的跳動,胃腸的蠕動。亞歷克謝還十分貼心的保留了蓋亞的男1根,這樣所有人都能清楚地了解到內部結構。

亞歷克謝長出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伸出手在蓋亞鼻子前探視了一下,還有微弱的氣息。亞歷克謝收好了刀片,行禮。

此時太子爺也有了一些困頓,他強忍着站起身來,看着吐得稀里嘩啦的大臣,有的甚至已經失去意識,昏死了過去,不過大部分還都清醒着。太子爺咳嗽一聲,朗聲說道:“謝謝桑多先生的表演,真的是精彩紛呈,大家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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