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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真真將砸長卿約到了一家咖啡廳里。~

趙真真先到達,她坐在包房裡,有些焦慮不安,不知道將此事和顧長卿說到底對是不對。

孔慶翔要她不要和顧長卿聯絡,說她狼子野心,陰險狡猾,或許早已徑知道了她與邱婉怕的關係。說砸長卿一直在利用她,趙真真弄不清楚實情到底如何,可隱隱覺得顧長卿對自不是虛特假意,她們也算是在一起八年,這八年里雖然她有時候會發一些大小姐脾氣,但總得來說對她真的不錯,也沒見她利用她什麼,再說了砸長卿怎麼可能知道自已和邱婉怕的關係?沒理由啊她,又不是神人,難道自己到她身邊,她就未卜先知地知道她是有目的而來,要害她?說不通嘛。

就算是亞斯那件事情上,自己也做的乾淨利落,一直到亞斯死她都很好拖穩住了他,如果顧長卿得知了什麼消息,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說不通。

可是她心中雖然這麼認為,但是因為是金主孔慶翔的命令,她也不敢違撫,所以一直沒有和股長卿聯絡。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她還能和誰說?她在北京的日乎不算長,根本就沒有知心的朋發,現在又因孔慶翔的顧及,連工作都辭了,除了和一些同是小蜜身份的一幫女孩子來往外,基本上沒有別的交往了。但是這種事特青定不能和這此人說的。孔慶翔根本就不允許她對外說出兩人的關係。

和家人說沒才用,和邱婉怕她們說是找死,想來想去,只才顧長卿還能說得上話,也只才她能帶給她一此助力了。

撇開別的不說,敵人的敵人的就是朋友這是至理名言。

正在胡思亂想間,忽然敲門聲響,接着持應生拉開門,顧長卿走了進來。

趙真真着過去見,顧長卿穿着一件淺棕色的外套,那是去年秋季顧長卿在美國買的,她記得這件當時是joycioci最新款,價值一萬多美金。當時她買了兩件,另外一件給了她,還記得顧長卿當時挽着她的手臂笑眯眯地說:“我們穿着樣的衣服走出去,那些洋人一定會以為我們是兩姐妹。”

想起這此,趙真真心中更加堅信,顧長獅時自己的友誼是發自真心的。

她站起來,笑着說:“長卿,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顧長卿走進來坐在趙真真的對面,將手提包放下,然後打量着面前的趙真真,見她珠圓玉潤,一身名牌,珠光寶氣,很是張楊。

顧長卿笑着說:“你就是最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搬出去後,連電話都不給我一個。”

趙真真乾笑兩聲,有此尷尬,關於這一點,她確實說不過去,她坐下來,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說:“長卿,這也不能怪我,現在你爸爸在生你的氣,我也不好......”她面露難色。

顧長卿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笑着說:“好了,不用說這些了,我也沒有真怪你,我知道你的難處,只是這麼就沒見,我纔此想念你罷了!”顧長卿一臉真誠。

“長卿,我已經聽說公司的事情了,我沒想到你這麼能幹,居然能做出那麼棒的企劃案,想當年,你明明跟我說過對公司的事情不感興趣的。”趙真真眼也不眨地盯着顧長卿,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弄清楚,否則她不會安心。

顧長卿長長嘆口氣,微微皺起眉頭,顯得很無奈,“真真,有此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這些都是我的家事,一言難盡......”她着着她微笑,“你只需明白,我對你怎樣就好,你自己想,這麼多年我有沒有害過你?而且,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是邱婉怡,哪怕是為了讓邱婉怡不好過,我也會堅定地站在你這一邊,所以你絕對可以相信我!”

砸長卿的這些話正是趙真真所想要的,她心中的一些不安與懷疑也因為這此話而緩緩平復。

這時侍應生進來送上她們點的咖啡。

顧長卿轉頭對侍應生說:“再送一杯牛奶過來。”

接着又轉過頭看向趙真真,你現在懷了寶寶,要少喝點咖啡。”

趙真真心中對顧長卿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侍應生下去。

顧長卿一邊往咖啡中加糖,一邊笑着問趙真真,“你現在有幾個月了?”

趙真真道:“差不多兩個月了,一個多月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說誰也沒說,可是憋了這麼久,我就快發瘋了!長卿,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不好?”趙真真說起這些神情變得急切。

顧長卿裝成很驚訝,“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你告訴我爸爸,有了寶寶不是好事嗎?雖然他無法給你名分,但是現在私生子也不是怪事,那些富豪哪個不是在外面有二房三房,只是我們內地思想比較保守,你看看香港那邊,富豪們的外室都是公開的,出入還被人們稱為太太了!”

趙真真面顯憧憬之色,可一會又愁眉苦臉,“可問題是,你爸爸從一開始就要求我避孕,他並不希望我生下孩子,我也一直告訴他我在避孕,所以我現在才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拿不准你爸爸的反應,要是她生氣怎麼辦?要是他叫我打掉怎麼辦?可是又不能再拖了,再過兩個月,肚子就現形,我想瞞都瞞不住了!”

顧長卿聽了她的話心下尋思,孔慶翔不想讓她生下孩子,估計是不想要局面變得更糟糕,玩女人是一回事,可是如果這個女人生下孩子問題就複雜了,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老婆的外甥女。

現在他又不缺兒子,自然沒必要將事情弄得太僵。

可是她豈能讓他如意,他不想事情變得複雜,她偏偏要讓事情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到時候,事情一亂,她才有空子鑽。

而且打蛇打七寸,踩到它們的死穴才能讓她們痛不欲生,對於這些人,她一定不會心慈手軟!可惜她現在沒能力將孔慶翔一口氣推翻,可即使如此,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也別想好過!

“真真,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對不對?”顧長卿問她。

“趙真真點點頭,輕聲說:”長卿,我也有我的追求和難處,你父親說不定過段時間間就對我厭煩了,到那時候我該怎麼辦?淡然,他會給我分手費,可是又會有多少?能維持我多久的生活?嫁入豪門我是不想了,可是要我嫁給普通人?說不定人家還指望着我倒貼了!我本來就不應該是普通人,我只是投錯了胎,現在這樣的生活才合適我!”

一旦嘗試過富貴,自然不能再甘於平凡,為了能保持富貴,不惜一切代價,損人利己,甚至於認為是理所當然,邱婉怡,趙真真,孔慶翔哪個不是這樣?這種人自然要為自己的虛榮和貪婪付出代價。

“所以你想生下孩子,長久地呆在我父親身邊?”顧長卿問。

趙真真面露不屑,“既然我阿姨那樣的人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我比她年輕的多,我還是留美大學生,握筆她不知強了多少,她算什麼?她以前不過是個工廠女工,不過是運氣好,認識了慶翔,才能有今天的輝煌!可是憑什麼好事都讓她一個人佔盡!”想起邱婉怡現在所享受到的一切,趙真真心中充滿嫉妒和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