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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簡直讓王庸差點噴出一口老血,瞠目結舌的看着因為酒喝得不少,那成熟性感的媚臉上,嬌艷殷紅欲滴的戚蔓菁。

這個女人,簡直膽大包天到沒邊了。敢在歐陽菲菲面前,如此明目張胆的大肆調戲自己。

“喂喂,戚蔓菁,請你注意一下我還在現場呢。”歐陽菲菲也看不過眼了,拿了張麻將牌輕輕扣着桌子,橫着俏眸對她翻了個白眼:“別仗着喝了點酒,就開始胡亂髮酒瘋。”

“歐陽菲菲,你這話真是夠叫人傷心欲絕的。”戚蔓菁撩了撩頭髮,眼神幽幽的說:“我們可是多年的好姐妹了,你這沒嫁人之前,咱可是姐妹一家親。怎麼現在一有了老公,就開始重色輕友,迫不及待的翻臉不認人了呢?拿着自家老公當個寶,連調戲兩句都不行。我戚蔓菁怎麼這麼命苦喲。”

歐陽菲菲見得她一臉潸然淚下,幽然凄苦的模樣,心下也是一陣惡寒。很是惆悵的看着自家閨蜜,輕拍秀額,自己這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

嫁了個奇葩老公不算,連自家閨蜜姐妹,也是個奇葩。

“行了行了,你愛怎麼調戲就怎麼調戲好了,我不管了。”歐陽菲菲一陣頭大的說:“不過你要是惹得他發了火,你吃了虧也別來找我申訴。”

“歐陽菲菲你這叫什麼話?”王庸擼着袖子,不滿的說:“怎麼說你也是我們王家門裡的長房媳婦,這才三兩下,就把老公給賣了啊?來,支個幾千塊本金給我,看我不殺得她片甲不留。”

“給婉柔我沒意見。但是借給你就不成。”歐陽菲菲心下也是微微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剛才看他和秦婉柔一搭一唱,那模樣就好像是在演夫妻雙簧一般。

尤其是秦婉柔對他,還真像極了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他說啥是啥,簡直比自己更像他的老婆。這王庸和秦婉柔之間的私情,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呢,之前就被攪局攪過去了。

而現在雖然有心弄清楚,但大傢伙兒都在呢。她也只能先按捺住心情。可要想借錢給他幫秦婉柔報仇,卻是心中百般不願,甚至暗暗有些同意戚蔓菁的建議,給點苦頭他吃吃。讓他知道知道,在自己老婆面前。為其他女人強出頭的下場是什麼。

當他眼神看向遲寶寶和瑞貝莎時,兩個女人彷彿都很有默契一般的,轉過頭去當做沒看見。估摸着心中,對王庸這個傢伙如此偏幫秦婉柔還是有些不滿的。雖說有她們嫌棄在先,但女人的心思,向來是陰晴不定的。又怎麼能輕易琢磨的透。

戚蔓菁眼見着己方几女,似乎因為種種理由而隱約成為了同盟。至少。挺不想看到王庸幫秦婉柔出頭,大展風頭。這時候,她又是妖媚而挑釁般的笑了起來:“王庸同志,看起來你就像是個暴君一樣失去了民心啊。亦或是。姐妹們都想見識見識你的身材。現在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兩條,一,就是怪怪的認清楚現實,灰溜溜的下台。第二。我這邊可以支給你錢,一千塊一件衣服。甭管雞零狗碎的都算。怎麼樣?我夠大方吧。”

“的確夠大方的啊,反正你這個女人都不怕看,我身為一個男人,還怕脫嗎?”王庸笑眯眯地說:“沒想到戚總的錢還挺好賺的啊。”

“王,王庸。不要。”秦婉柔紅着臉低聲說:“太,太難為情了。”

“婉柔,我家老婆都不介意我給人看。你看好了,一會兒我就大發神威,把她們幾個菜鳥殺個片甲不留。”王庸一臉兇悍的開始脫起衣服來,好在今天因為兄弟來,還挺正式的系了領帶。將襯衣和領帶脫下後,露出了光溜溜的上身:“兩千塊,彈藥已經夠充足了。”

“你確定?”戚蔓菁也是絲毫不怵的用眼睛,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不如索性把外褲也脫了,算你兩件。”

“戚蔓菁,你還能再流氓些嗎?”歐陽菲菲早知道自己這個朋友,絕非什麼省油的燈。但是當著自己的面,和王庸杠上了,說這種話,實在有些流氓的過頭了。

“再流氓些?嗯,小寶貝,我就滿足一下你。”戚蔓菁妖媚的咯咯直笑:“老王同學,底褲算你三千,多給你增加點本錢。省得你一會兒再脫,麻煩。”

遲寶寶也是一暈,這個戚蔓菁還真能折騰。好端端的一場麻將,被她搞成了脫衣秀。還是讓一個男人再脫。不過話又說了回來,王庸這傢伙,身材還真是保持得很不錯。看看那些肌肉線條,那些猙獰而充滿邪魅危險感的各種傷疤。

“少廢話,兩千塊。你真要有本事讓我輸得內褲都脫下來,我也服氣。”王庸伸出了手來,挑釁的看着戚蔓菁。

“行,別說我欺負你,我就桌面上這萬把塊錢,都輸光了,老娘也脫衣服。”戚蔓菁也是大氣非凡的說道:“喏,拿去,兩千塊。就憑你今天的手氣,能輸幾把?”

歐陽菲菲很無語的看着如同鬥雞的兩個人,惹得她一陣頭大不已。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只能暫且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省得再引發更深層次的矛盾。

好在王庸旁的方面不咋樣,就那身材,極為拿得出手。就連她,有時候看見他那彪悍的身材時,也會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算了算了,讓他們再鬧騰會兒好了。如果真的要脫到底褲什麼的地步,再站出來強勢的擺平場面就行。歐陽菲菲也是覺得應該給點苦頭他吃吃才好。

坐在王庸旁邊的秦婉柔,更是臉紅着低着頭不說話。只是眼神餘光,卻是時不時的偷偷摸摸的看着他。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了。

第一次,給予了她很大的震撼。比起五年前的他來,他的身材更為雄壯,而且多了許多莫名可怕的傷疤。這些傷疤,總是讓她忍不住為之心疼。不知道他這些年來,在外面闖蕩究竟吃了多少苦頭,遭遇到了多少危險的事情。

牌局開始了,戚蔓菁邊玩着牌,還邊調侃不止的說:“我說老王同學,看不出來,你這衣服一脫。還是蠻有料的嘛。這要是光着膀子去女子會所外面晃蕩一圈,估計能釣上好些個垂涎欲滴的富婆,東風。”

“你也是個富婆嘛,一條。”王庸同樣邊打着牌,邊笑眯眯地回應着說:“出手還挺大方,最近我缺錢花,有沒有意向包養?”

“這得看你真正的本錢夠不夠了?”戚蔓菁不愧是個寡婦,又是經常會和一些富婆官太太什麼的交往。說起這些話來,那是信手拈來,毫不臉紅。說話間,還饒有興緻和深意的打量着他。

“喂喂,你們兩個能不能把我放在眼裡一下下?”歐陽菲菲是坐在了王庸的下家,戚蔓菁的上家。正好是在中間位置,實在有些忍不住他們兩個越說越離譜的下流話了。沒好氣的打斷着說:“打牌就打牌,哪來那麼多廢話?”

“菲菲,用得着像只小母雞護崽子般護得那麼緊嗎?”戚蔓菁繼續發揮着她的俏寡婦風格,笑眯眯的說:“還是姐妹呢,有好東西也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分享一下。”

暈,老公也是能拿來和好姐妹分享的嗎?歐陽菲菲着實有些扛不住她的詭異邏輯了。好在歐陽菲菲也知道,戚蔓菁這個女人也就是口花花而已,別看她表現的好像是個風~騷寡婦一樣,可實際上在這方面極為保守。至少,歐陽菲菲和她認識好幾年了,從未見過她給哪個男人假以辭色過。

不對,有一個的。就是她所說的那個什麼瘋狂着暗戀的初戀情人之類。一想到這個,歐陽菲菲就有話說了:“戚妖精,別一天到晚故意垂涎我老公了。說說你那個初戀情人吧,就是你心目中的那個男神。怎麼樣,現在有膽子去找他了嗎?”

王庸一愣,沒想到戚蔓菁會連這種事情都和歐陽菲菲分享。

但是戚蔓菁,臉色卻是有些凄苦了。一說到這個,她心裏面就有些鬱悶不已。這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自己也和他見面了,但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成為了自己好姐妹的老公。

說實在的,至今為止,戚蔓菁也是內心有過掙扎的。一方面是自己真正的好姐妹,一方面,又是自己極度渴望,唯一深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要作抉擇,實在是一種心理折磨。

她現在,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自己恐怕已經無論如何,捨不得放開王庸了。但接下來的事情,她又覺得不好處置,只好拖着了。

彷彿是有些試探性的,戚蔓菁幽怨的說了一句:“人倒是找到了,只是他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我挺後悔的,比人晚了一步。”

“咦?這不是你的風格啊。”歐陽菲菲心下微微同情之餘,忍不住皺眉了起來:“以你的性格,一旦認定的目標,就算是再不擇手段都會去實現的。怎麼聽起來,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