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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正在洋洋得意的楊兵,如果知道了在他心目之中,形象愈發純潔高貴了起來的蔡慕雲,這滿腦子都是很淫穢的想着另外一個男人時。恐怕會氣得一口老血噴死吧?

“嗯,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沒有必要打這個電話了。”蔡慕雲微微歉然的說:“你放心,你的機密消息到我這裡為止,也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不過,你說得對,就算是恐怖分子也不會那麼傻,跑到銅牆鐵壁上去撞個頭破血流。算了,你也別去了,省得舞舞那丫頭覺得拘束,和同學們玩起來也不開心。這些時候她為了忙考試的事情,神經太緊繃了,是時候要好好地放鬆放鬆了。”

“既然這樣,就讓那丫頭和同學好好瘋瘋吧。現在的學校學習壓力,可比咱那時候強太多了。”楊兵一愕間,爽朗的笑了起來:“舞舞那孩子,本身就是天性活潑好動的,整天把她悶在家裡就憋壞了。”

他這對蘇舞月滿是關懷的態度,還真是隱約間把自己放在了孩子父親的角度上去考慮了。

這惹得蔡慕雲心下微微生氣,什麼舞舞舞舞的,需要你叫的那麼親熱嗎?你又不是她什麼人?但是那冷艷的俏臉,卻是不動聲色地說:“楊兵,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開個常委會了。這幾天在江州出差,與那邊的合作項目事情,又讓我晚上需要加班作出報告來,羅雲書記那邊很關注此事。”

蔡慕雲也是深怕他繼續糾纏不清,連他接下來的晚飯邀請什麼的口子,都給他直接杜絕了。

楊兵那張挺英俊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失望和不悅。但他依舊擺出了一副很紳士的態度,站起來欠了欠身說:“嗯,你現在正是處在事業的關鍵期。工作比較重要。不過你也要多注意些身體,晚上別熬太晚。有什麼需要我效力的話,我隨時恭候你的電話。不打擾你工作了,再見。”

等他走了之後,蔡慕雲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不得不說,這個楊兵很難讓人挑出不好的毛病來。但是感情這東西,本身就沒有道理可講的。

即便是王庸那傢伙,有事沒事儘是讓她生氣。可她就願意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做他的二奶,小老婆也是甘之如飴。

一想到那傢伙。蔡慕雲的嘴角又是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尤其是想到這幾日的淫~亂和荒唐,就算是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臉紅耳赤。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那時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拋開一切,放縱到了那種程度?

想來想去,也就是只能把誘因歸結到可惡的戚妖精身上。就是因為她,沒事總挑撥自己,非得和自己斗個高低出來。結果氣上心頭。就干出了那麼多的荒唐事情。對,就是她惹的禍。自己浪倒也罷了,還非得感染到了別人。

如果給王庸聽去了她的心聲,估計又會對她毒舌一句,陰陽怪氣地說,領導就是領導啊。每次總結過錯的時候,都能在別人身上找到原因。

“王庸嗎?”蔡慕雲和他一通起電話來,語調都輕快柔膩了幾分:“現在還在哄着你家寶貝老婆呢啊?今天晚上讓我陪你老婆去打麻將。是不是覺得晚上沒體力應付她?才找外援轉移她注意力。”

“蔡書記,注意下你的身份。”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死,不帶這樣的。逮到了機會極盡各種壓榨不說,完事後還來落井下石的嘲笑。沒好氣的說:“你可是堂堂駐守一方的父母官,又是在上班呢。注意下影響。”

“影響?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已經把臉皮和影響兩樣東西。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要不,你幫我找找?撿到了就還給我。”蔡慕雲在王庸面前,表現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能奈我何的架勢來。

這幾天,蔡慕雲也算明白了一個道理,和王庸這人如果表現的太矜持,太害羞,可是會被他欺負死的。對付他這種老流氓,只有比他更流氓。對他實行兩字真言,榨乾。

這樣,才能讓他怵你,畏你。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蠻好用的。至少,現在對他強硬一點,他屁都不敢多放一個。因為只要對他說一句,你能耐啊?有本事在床上打贏我,我以後保管溫順的就像是只小貓咪,你說東,你說西就西。

這樣,他會立馬慫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王庸一臉無語的感慨了起來,這年頭都說霸道縣長,流氓書記。連蔡慕雲這樣的女書記,都貌似不能免俗啊。

咱這種小老百姓,簡直沒有了活路啊?

“呃,算你厲害。這個點兒找我有事?”

“我不管你是真肚子疼還是假疼,今天晚上你都得陪舞舞去看演唱會。”蔡慕雲氣勢強橫的說:“不然今天晚上陪菲菲打麻將的時候,我就和她聊聊你內褲的顏色,品牌。”

威脅啊,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王庸一時間淚流滿面,公家的便宜果然不是好占的。

……

鄭克。華海市著名的企業家,專做海外貿易而發家致富。如今的他,功成名就,榮獲了優秀民營企業家的稱號。其身價不菲,且交遊廣闊,什麼政府高官,銀行高管都是他的座上賓。

但是今天的鄭克,卻是臉色發白,心神不寧的抽着煙。在他面前,坐着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他打扮講究,哪怕是坐在那裡,都自有一股從容不迫的貴族氣息撲面而來。

“不,理查德,我們不能這麼做,冒險,這實在是太冒險了。”四十多歲,已經呈現出富態的鄭克,眼神之中一陣驚恐害怕:“華海市警方不是吃素的,我們的偵查人員已經發回了情報,這一次,華海市警方非但集結了大量的警力,還調動了武警部隊,反恐大隊。甚至,我還收到風聲說,華海市警備區的兩個精銳野戰營已經觸動。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那兩個野戰營的軍人便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奔赴到現場。我們沒有機會得手的,不如暫時放棄,等她演唱會之後,風聲鬆了些我們再動手。”

一頭金髮,頗有貴族氣息的理查德拿出了根雪茄,慢條斯理的抽着說:“沒用的,我剛才已經聯繫過總部了。總部的命令是,越是如此,我們就越要在她演唱會高~潮的時候,一舉完成我們的計劃。我們要讓全世界和我們作對的人都知道,與我們為敵,哪怕是在軍事大國的武力庇佑下,也難逃我們的懲罰。現在,正是展現我們組織強大實力的最好實際,讓那些蠢蠢欲動想和我們作對的人看看,得罪我們,究竟是什麼下場。”

“理查德,可是就算是計劃得逞了。我們手中失去了她那張最強大的人質護身符後,我們也沒機會逃出來啊。”鄭克的眼神之中,充斥着恐懼:“你不明白的,華夏國的軍隊戰鬥力是很強的。你難道想死嗎?理查德。”

“鄭克,組織從小收留我們,培養了我們幾十年。”理查德冷然着說:“這麼多年來的養尊處優,難道已經讓你忘記了組織的栽培,難道讓你忘掉了我們的理想和榮耀了嗎?當初我們都可是發過誓,只要組織需要,我們可以隨時拋開一切,為組織犧牲和奉獻。何況這一次事成之後,我們未必就沒有逃脫的希望。”

鄭克的臉色很難看,的確如理查德所說,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是以成功商人,社會名流生活在這個令他紙醉金迷的環境里。為了更好的掩飾自己身份,他甚至還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一家人看起來美美滿滿,很幸福,妻賢子乖。

要讓他陡然間放棄掉現在所有的一切,並且極有可能要犧牲性命時,他害怕了,不舍了,恐懼了。

這些年來,組織給他的任務,就是在華海市紮根,擠入上流社會。唯一一次額外任務,就是幫助理查德這個“歐洲貴族”,在華海市打響名聲,出入於各類社交場所。

很明顯,理查德的地位比他高,忠誠度和決心似乎也遠在他之上。眼神之中充滿了興奮的榮光:“鄭克,我原來以為組織這輩子不會用到我們。因為像華夏國這樣的第三世界國家,又是民主集中制的國家。我們恐怖襲擊了也沒有作用。但是現在,機會來了,輪到我們為組織犧牲了。等我們死後,靈魂就能進入黑色天堂,永世不滅。鄭克,看你的臉色很害怕啊,你難道想背叛組織?”

理查德的話,讓鄭克差點連尿都被嚇了出來。背叛組織可是大罪,組織對於背叛者的手段,殘忍而恐怖到了極致。不管逃到哪裡都沒用,組織會傾盡全力消滅任何背叛者。

急忙搖頭說:“不,榮光與我同在,願我死後進入黑色天堂。”心裡直暗罵,理查德你這個變態,瘋子,竟然要拉着我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