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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了一些大大的疑問,有些書中已經揭示出來,有些情節還沒展開到,請耐心等待。

慣例求下月票、推薦,雖然覺得苦心構思情節的行為在寫手中像是白痴,但也希望能堅持下去,哎...

面對長官的和藹態度,中年軍官卻強硬的說道:“將軍閣下,軍人可以為了國家的利益做出犧牲,但您卻不能讓他們不明不白的死掉。

我請您不要用我們在‘海蝦一號世界’的戰果,去衡量這次的入侵事件。

那些異世界人的軍隊在空軍協同的遠程炮火飽和轟炸之下的確沒有絲毫威脅性可言,可現在是他們中的最強者侵入了瓦胡島!

這就像是本來粘在馬桶上的病毒侵入了人體中一樣,原來用消毒水和馬桶刷就能解決的問題,現在卻必須要動用到高效抗生素甚至...”

“上校,現在希卡姆空軍基地和卡內奧赫特灣夏威夷陸戰隊基地不是都已經在協助你對待那些入侵者了嗎...”

“閣下,問題不在兵力的多少,而在於士兵們不了解他們要對付的是什麼人,指揮官也根本無法指定正確的對敵戰術。

看到那些異界人像人性跳蚤一樣蹦起十幾米高,所有人都只會發獃,造成無謂的傷亡,而已經和那些異界人交火過的士兵,又會被召集回營,這簡直荒謬到讓人無法想象...”

“這沒什麼荒謬的,一切都是按照規則辦理。

上校。你應該知道,沒有被編入到‘海蝦一號世界’作戰體系中的部隊。絕對不能事前知道異世界的存在,這個命令是由參謀聯席會議和國防部聯名提請總統閣下籤署的...”

“士兵們在無辜犧牲,他們知道實情的話,做出正確的反應,也許就不必死...”

“那你就去教他們做出正確的反應,這是你身為太平洋艦隊海軍特戰隊最高指揮官的職責。

記住最好的軍人就是只會服從上級,不會思考的軍人,總統閣下籤署的命令不容違背。在沒有新的命令...”老人被中年軍官咄咄逼人的言辭觸怒,也終於咆哮起來。

正在這時他的秘書突然推開門,“將軍,火奴魯魯市警方通報我們,夏威夷皇家酒店發生暴力襲擊,據說有怪獸和能在天空中飛翔的超能力者出現...”

“夏威夷皇家酒店,見鬼。他們果然竄進了城裡,”梅洛咬緊了牙關,“閣下,我們必須...”

“我們必須繼續追擊,其他的事情就交給聯邦調查局或中情局的‘專業人士’去解決。

不要繼續留在我的辦公室里浪費時間了少校,去做你該做的事情。這是命令。”奧羅迪情緒平靜了下來,看着中年軍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梅洛握緊拳頭,深呼吸了一口,立正行李。“是,將軍閣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從敞開的大門中,看着最欣賞、器重的部下背影漸漸消失,奧羅迪疲倦的嘆了口氣,擺擺手讓秘書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米國太平洋艦隊司令官辦公室門緩緩關閉的同時,張黎生和蒂娜、翠茜、謝莉婭走下出租車,來到了哈納雷碼頭。

這個時間大部分有意出海的遊艇主人都已經里岸,碼頭靜寂無聲,只有一艘艘停在泊位中的遊艇在海里隨波飄蕩。

海風有些清冷,穿着早上在海灘上買的短褲、t恤的張黎生竟打了個寒顫,他顯得有點可笑的跺了跺腳,問道:“蒂娜,你的船在哪?”

“我的遊艇噸位不大就在中間的泊位,很快就到,”蒂娜挽着張黎生的胳膊,沿着碼頭靠海的水泥路邊走邊笑着說:“黎生,你冷嗎,這裡可是夏威夷...”

“噢蒂娜,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現在竟然還關心你男朋友冷不冷,”跟在兩人身後,似乎這時才剛剛回過神來的謝莉婭大叫道,“難道你不知道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別這麼大聲親愛的謝莉婭,有什麼話我們上船再說。”蒂娜伸手朝密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腳步敲好停在自己的那輛名叫‘曼哈頓公主號’的遊艇前。

這是艘全長五十多米的大型遊艇,艇上有兩前兩後四間大卧房,夾在大卧房中間的是八間單人卧房和廚房,至於頂層甲板則整個打通成一間巨大的休息室。

這種規制的遊艇在普通人眼中已經奢華的難以想象,但在真正的富豪眼中卻只算普通,不過如果再加上單人巡航系統,那意義就又變得完全不同。

目前世面上能夠單人駕駛的遊艇,最高規制也就是五十五米的長度,曼哈頓公主號已接近極限。

登上遊艇,張黎生快步跑進頂層甲板的休息室,終於避過了越來越大的海風,他鬆了口氣,看着四周華麗的裝飾,就坐到三百六十度全景玻璃窗邊的沙發上,撇撇嘴說:“沒有私人飛機,卻有私有遊艇,這樣也不錯。”

“寶貝,私人飛機不常用,遊艇卻是必需品。

好了,我現在就去開船,你說第一站我們去哪?”

“最好能回紐約。”張黎生信口開河的說道。

“曼哈頓公主號雖然有個特製的大油箱,但就算是加滿油駛回紐約,我們就很可能會在半途中變成飄落在荒島上的‘魯濱遜’。

開這艘船我最遠試過環繞夏威夷群島一周,不過那要好幾天的時間,比起飛機來慢的讓人絕望。”

“我們現在就需要慢的讓人絕望的速度,那就繞着夏威夷群島兜圈子吧蒂娜。

直到聽到那種恐怖分子殺害幾百無辜平民,被米軍當場擊斃的消息,我們再回火奴魯魯。”

張黎生表現的越謹慎,蒂娜心裡就越覺得甜蜜,女孩很明白,如果不是有自己和翠茜、謝莉婭三個累贅,剛剛差點擊殺阿特曼、琉里納斯的少年根本不會這麼忙於躲避兩人。

“如果不是和我們在一起,你也不用躲着那兩個瘋子了。”她內疚的說。

“可要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會遇到那樣的瘋子...”剛剛從冰箱取了杯果汁的謝莉婭灌下了一大口,脫口而出道,之後她愣了一下,臉上半真半假的露出擔心的神色,“黎生,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你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背着蒂娜,把我,把我...”

“放心謝莉婭,我一輩子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了。”張黎生把沙發上的毯子披在身上,“蒂娜,,我找間卧房去休息了,明天一早別忘了叫醒我。”

“黎生,你竟然會開這種玩笑了,這可是個大進步。”蒂娜看了看好友想要還嘴又不敢的表情,笑着說。

張黎生無言的笑笑,披着毯子走出了遊艇的休息間。

在甲板上,他驅使着剛剛從海里跳上船的山蟾跟在自己身後,走進了船尾的一間大卧房。

說是大卧房,但遊艇上的房間當然不可能和度假酒店中相比,不過少年本來就不是對物質生活多麼挑剔,房間里的一張大床,和自帶的衛浴間就足以讓他滿意一笑。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張黎生穿着短褲爬上床,將巫蟲擺在對面,用自己最習慣的姿勢緩緩坐下。

海上皎潔的月光透過船艙艙壁上的窗戶揮灑到山肉瘤、肉刺橫生的背脊上,反射出一陣忽隱忽現的幽暗光華。

少年望着自己的巫蟲,腦海中開始凝神勾勒出一個不斷變化的魔神之像。

那魔神周身俱全只余頭顱虛實不定,張黎生知道當魔神頭顱也清晰顯現出來時,就是他突破陸巫之機,如果今晚能殺得了阿特曼、琉里納斯兩人,也許現在他就已經在‘由生轉死’的化生了。

“這要是靠着秘法修鍊,至少也要五六年後才能有機會試着突破陸巫。

我有多少三五七年可以耽誤,還不如...想到這裡少年心中不覺有些煩悶,不自覺的說道,好在修行中自有秘法清滌心神,隨即他反省過來,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急於求成的心態中,就深呼吸一口,重新定了定神。

慢慢的,冥冥中某種玄奧聯繫在張黎生和山蟾之間建立起來,巫蟲口鼻噴出濃煙,直直竄進少年的鼻孔鑽進了他的體內。

濃煙催動的張黎生血肉中的巫力涌動起來,化為數十隻古怪異蟲,將他體內已經所剩不多的毒素、雜質煉為黑煙從口鼻眼耳七竅中驅散出來。

黑煙飄出後又巫蟲吸納,構成秘法循環,之後少年便自然而然的陷入到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修行狀態中。

渾渾噩噩不知修行了多久,張黎生突然被一陣低低的叫門聲驚醒,“黎生,你睡了嗎?”。

揉揉臉孔,少年錯愕的看看了窗外還高懸在天空中的明月,正打算告訴蒂娜自己已經睡了,有事請她明天再來,卻猛然間想到,蒂娜有着深夜來找自己的理由。

“等一下我馬上開門。”張黎生驅使着山蟾跳下船躲在房間的角落,匆匆忙忙的打開了房門。

門外蒂娜穿着一件黑色丁字褲和細肩帶的胸圍,挺着飽滿的胸脯說道:“晚上好寶貝,我們的船現在已經距離瓦胡島足有十海里遠,可以安心消息了。

我今晚很害怕,你能好好安慰安慰我嗎?”

說著女孩伸手輕輕扭在張黎生的胯下,牽着他走進了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