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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營地後勤部長的報告,姚必武連連點頭,“好好,你這個大管家呀,就該查缺補漏,想到我們前邊。本文來自”

說著,他把目光轉到了巫門來人中幾個擁有中科院正廳級巡視員職務的大巫身上,“李巡視員、王巡視員…環境艱苦,除了全力保證那些用腦費神的研究人員的生活質量外,就連我和華司令現在都是半個月洗一次澡。

生活環境都不理想,希望你們多多理解。”

在山門中時執事地位隱然比長老要高上一籌,但在巫門之外,卻還是那些在華國政府科研機構擔任閑職的長老里的佼佼者更有話語權。

聽了姚必武的話,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裝,一副退休老幹部摸樣的祭門長老李漢泉拍着胸脯大聲說道:“姚政委,我們是來支援部隊的,不是來幫倒忙的。

咱們七八七五軍指戰員是什麼生活條件,我們就是什麼生活條件,一點特殊都不要搞。

您也知道我們應名是社科院的專家,實際都是些山野粗人,什麼樣的苦沒吃過,再惡劣的環境都受的住,堅決不給咱部隊上添麻煩。”

其餘長老、執事平時在門裡再驕橫,也知道此時不是耍橫的時候,紛紛點頭稱是。

“這,這,你們都是客人,不好吧?”姚必武連連擺手說道。

郭淮海在一旁笑着說:“姚政委,李巡視員他們也是受了中央領導的委託,來為探索這個‘綠洲世界’出一份力。可不是來南大荒旅遊的。

這樣吧,我提個建議您看成不成,李巡視員他們今天剛來,這遠來是客,條件不妨舒服一點,明天,從明天開始,大家就是並將作戰的‘戰友’,一視同仁怎麼樣?”

“好。這個提議好。”李漢泉搶先說道,“姚政委,咱就這麼辦。”

姚必武想了想,嘆了口氣,“哎。條件實在有限,那就對不住社科院的同志們了。

南星,你趕快先帶李巡視員、王巡視員他們去洗漱一下,換身乾淨衣服,再安排廚房弄幾個好菜,給社科院的領導送去。

李巡視員、王巡視員…陳處,你們今天旅途勞頓。先養精蓄銳,明天咱們再具體談工作,好不好?”

這種情況下,巫門長老們又怎麼能說不好。只能感謝的點點頭,跟着宋南星和郭淮海離開了司令部。

目送這群看上去就顯得不倫不類的所謂社科院專家、後起之秀出門而去,從姚必武開口後就一直一言不發,冷眼旁觀的華朝武覺得已經演完了戲。就緊皺着眉頭冷冷說道:“那個‘李巡視員’倒還有點自知自明,知道丑俊。”

姚必武的臉色這時也陰沉下來。朝着老搭檔擺擺手,說了聲:“大家都出去走走,順便吃個加餐,補補腦子。”,將房間里的所有參謀官連同勤務兵都趕出去後,快步走到司令部中間位置的長桌旁,在桌底摸了摸,用指紋按下一個按鈕。

頃刻間,整個房間牆壁連同地板閃現出一抹黯淡電流,交錯成一道密集電網後,緩緩消失不見。

“老姚,這些傢伙現在可是有求於咱們,難道還能搞這些小手段。”看姚必武謹慎的動作,沾久的華朝武活動了一下肩膀說。

“老華,自古以來耍小聰明的傢伙可不在少數,何況這些鬼鬼神神的人物。”姚必武搖搖頭,坐到了長桌前的一張椅子上。

“鬼鬼神神,鬼鬼神神…”華朝武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做到姚必武身邊,“老姚你說這世道怎麼讓咱們攤上了。

受黨教育幾十年,講了唯物主義,社會主義大半輩子,突然就得和‘跳大神’的一起探索什麼‘異世界’了,這真是,真是…唉。”

“老華,咋一聽說這些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怪事,我比你還不理解。

可不理解咱們也得執行命令,據說就因為今天這事,軍委委員會上嚴副主席都拍了桌子,現在還沒形成共同決意。”

“這事我也聽說了,不是說還牽扯到那些‘跳大神’的死對頭,什麼正派的道門、佛門什麼的,你說這又不是武俠演義,怎麼‘異世界’一出現,什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

赤色大革命哪會全國的大小道觀、和尚廟,那個沒被紅小兵砸過,燒過,要有大能耐的話那時候他們怎麼都不出頭?”

“老華,你呀國防大學高材生,論起打仗來那是一把硬手,可不讀史書,看不透這裡面的‘鬼門道’。

你當那道門、佛家是拿那些破廟、道觀當根基嗎,要問赤色運動的話,那你還得問抗戰他們怎麼不出來,抗日他們怎麼不出來,民國軍閥混戰他們怎麼不出來;

再往遠了說,滿金入關他們怎麼不出來,蒙古滅宋他們怎麼不出來…”姚必武滔滔不絕的說道。

“停停停停,你姚必武一輩子就會在我面前故弄玄虛,我倒要聽聽你對這事有什麼奇談怪論。”

“不是奇談怪論,僅為一家之言,你要真想聽,我就給你說說。”姚必武文縐縐的說。

“莫賣關子,暢快的講,可別來長篇大論。”華朝武在幾十年的老戰友、老搭檔面前完全沒有剛才冷麵將軍的樣子好奇的催促道。

“這也沒有什麼值得長篇大論講的,無非就是那些道門、佛家經文里都是與人為善,其實他們根本不管凡人死活。

廟砸了再蓋就是,皇帝誰做都是一樣,只要不是‘邪魔外道’當道,管他是蒙人、金人還是日丸人一切都沒關係…”

“怎麼能沒關係,”華朝武一聽這話,起了火爆脾氣。“說句破壞民族團結的封建話,這華國總要由華夏人當皇帝吧,小日丸…”

“日丸從根子上說起來不也是華夏人嗎,《秦漢野談》有雲,秦之方士徐福攜五百童子渡海而生日丸也;

古代蒙、金這些華國四夷部落那個不是華夏苗裔,《河圖錄》有雲,毅為皇帝御馬,得蒙之名而賜北地…”

“行了,行了。別拽文了,這都是幾百,幾千年前的事了,現在還能算數。”

“咱們這些活個幾十年的普通人眼裡,那是絕不能算數了。可在那些流傳了成千上萬年的道門、佛家眼裡,可能就把蒙、金甚至日丸都當成是華夏人,無論誰統治華國都是‘五德更始’,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姚必武,你可真能胡謅,把小日丸都能說成咱華國人,那難不成咱們當初不該打它個孫子。讓他佔了華夏?”華朝武一拍桌子吼道。

“當然該打,站在咱們現在的華人角度,要佔也得是咱們佔了日丸,這裡頭還有個正朔要爭的問題。怎麼能不打。

我剛才講的是站在道門、佛家的角度看問題,你不要混淆邏輯。”

“你個姚必武就會詭辯,還說我混淆邏輯,你是把我當文盲看怎麼的。佛教我是不懂,那道教有上萬年的歷史嗎?”

“道教不是道家。上古神話中洪荒初立便有鴻鈞得‘道’,距今可不知有多少萬年了。”

“那行,那按你的理論,你再說說,八國聯軍的時候那些個道家的‘大仙’怎麼還是不出手,難道那些紅頭髮、藍眼睛的洋人也都是華夏苗裔?”華朝武越說火氣越大,早已經忘了是在聽姚必武講古,大聲爭辯起來。

“老華,那些洋人什麼時候說要滅亡華國了?”姚必武反問道,看到華朝武氣的青筋暴跳卻一時啞口無言,他嘆了口氣說:“老華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這個炮仗脾氣要改一改。

我本來就是想向你說明打鐵還需自身硬,那些鬼鬼神神的東西,不管是‘神’還是‘鬼’統統靠不住,結果你這上了脾氣連珠炮一樣的東問西問的,好么,讓我囉囉嗦嗦,偏題跑調的說了一大堆。”

華朝武楞了一下,慢慢平心氣和下來,仔細琢磨着老搭檔剛才的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這個姚必武,政治思想工作干久了,就是喜歡顯水平,說話拐彎抹角,早說我不就早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咱們聯名給上面寫個報告…”

“老華呀,老華,你還說我喜歡顯水平,我這顯完水平了,怎麼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現在寫報告那純粹是添亂,你也不想想,全國就二百多萬軍隊,加上武警算是小三百萬,現在是還夠用,可要是‘異世界’再冒出幾個還夠用嗎。

有了現成的‘壯丁’咱不抓來使使,還頂着中央軍委的決意往外推,你說你是怎麼想的?”

華朝武皺着眉頭又想了想,“你是想‘既讓驢推磨,又讓驢挨餓’?”

“挨餓‘驢’是不幹的,不過一直讓它幹活,消耗它的力氣,我們在後面拿着鞭子,保持實力,它就翻不了天。”

“這一句話的事,早說不久完了嗎?”

“我不說清楚了,就你那個臭脾氣能聽我的。”

“當然聽你的,訓練部隊,搞個實戰演習什麼的我行,和人動心眼,我可是對你一直心悅誠服的。”華朝武大笑着說道:“不過老姚,你的話我現在是越琢磨越有點意思,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寫個報告,把你剛才的分析向上捅捅。”

“行,這事聽你的,報告就免了,動靜太大,我把措辭整的委婉點寫個短篇,咱走個內參。”姚必武想了想一錘定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