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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個更廢柴了,掩面

挑選隨赴襄陽的人選,又花了幾日功夫,一切差不多弄妥,已是快出了正月。

這些日事忙,尹治平也顧不得常去找李莫愁,中間只抽空去找了一趟。而且也沒顧得往莫愁谷相見,就在古墓外的林中匆匆相會了不到一個時辰。

直到一切弄妥,尹治平方才得空下來,立即前往古墓相會李莫愁。他今日有了空閑時間,在古墓林外的那棵樹上系了手帕給李莫愁留信後,便又往莫愁谷去等着李莫愁。

到得谷中,左右無事,尹治平又抽出劍來練習劍法。這些日事忙,留給他練武的時間也少了很多,除了每晚修鍊內功不輟,他這幾日劍法也有些疏於練習了。

不過武功到得他這個地步,招式技法上已沒有太大的進步空間,拳腳劍法這些外功招式他都早已練得熟極而流,已刻印到了身體本能之中,幾個月不練,也不會忘記生疏,有明顯退步。這個時候,更重要的,便是內功的修鍊。只要內功有了提升與進步,他的整體實力也都會跟着有進步。

他現在練習劍法,除了練得更熟練外,也不過是以此來打發時間。不過全真劍法繁複精妙,合共一百零八招,總計三百六十五式變化,他雖然都已練得熟了。但要說全部領悟透徹,卻也還有功夫未到,也需時常練習琢磨。

連練了兩趟全真劍法,李莫愁終於姍姍而來。

尹治平收劍入鞘,上前迎了她,道:“兩派合并的事,總算是基本談完了。隨我前赴襄陽的人選,也都選妥了。再有兩日,我們便要動身,下山前往襄陽。你回去後收拾一下,後天一早·到重陽宮來,我好帶你一起下山。”

李莫愁聞言,歡喜地投入他懷中,問道:“終於要下山了嗎?”

尹治平擁着她纖細的腰肢·點頭含笑道:“嗯,後天一早你就過來,我那晚教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罷?”

李莫愁點頭道:“記得。”

尹治平道:“那就好。”

兩人又接著說了些體己話,沒多大會兒,便唇齒相接地親吻在了一起。親吻了一番,尹治平一把橫抱起李莫愁,走向湖邊不遠的那處山洞中。

這洞中正是兩人的私密相會之地·尹治平自去年冬月下山前往陸家莊參加英雄大會,然後趕在臘月底年前回來,又直到現在為止,已是有近三個月一直沒與李莫愁在這裡相會,做些私密親熱之事。

不過,他雖已有三個月沒來,但李莫愁每隔幾日卻還是會過來一趟。一則他不在時於此思念番他,二則也過來清掃一番·保持乾淨整潔,以方便尹治平回來後,兩人可隨時過來相會。

所以他們雖已有近三個月沒在這洞中相會·但因有李莫愁隔三岔五地時常過來打掃,這裡便也沒有撲滿塵土。地面乾淨,床上整潔,洞中也保持着乾燥,沒有潮濕之氣。

尹治平抱着李莫愁,將她放到床上,翻身壓了上去。兩人互相親吻、撫摸,衣服從他們身上一件件除去,豹皮褥子被他們弄得凌亂不堪。

李莫愁身子敏感,又是許久沒與尹治平親熱·很快便在尹治平的手口協作下,攀上了次高峰,泄了回身子。

尹治平的下身早已堅硬異常,如根鐵杵般隔着層褻褲頂在李莫愁的幽谷處。李莫愁被他那堅硬的塵根頂着,直覺身子又酥又軟,雙眼迷離·口裡嬌喘吁吁。她泄了回身子,那裡早已蜜液橫流,春潮泛濫,把一條薄薄的褻褲都已打濕了,滑膩膩地貼在股間。

尹治平喘着粗氣,親吻着李莫愁,沿着她細長的脖頸親吻到她耳邊,低聲喚了聲“莫愁!”一隻手已探到李莫愁腰間,撫摸着她光滑無一比贅肉的小腹,便要去解她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的褻褲。

李莫愁猛然從有些失魂的狀態中驚醒,一把抓住了尹治平要解她褻褲的那隻手。這時她已明白尹治平想要做什麼,他既然做到了要帶她一起下終南山的承諾,自然便想要得到這早已守候多時的東西。雖然離真正下山還差兩天,但要不差這些時候,他顯然有些等不及了。

尹治平瞧着莫愁的雙眼,有些失望地道:“你難得還非得要等下了山才肯嗎?須知下了山後,可不是咱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還有許多我教的弟子一起隨行,那時咱們可沒有機會單獨相聚了。再等到了襄陽,我便要立即安排處理各種事宜,剛開始肯定會很忙。短時間內,我恐怕也是沒有什麼空閑時間與你單獨相聚。這一忙起來也不知要多久,我可要等到花兒都謝了。”

李莫愁被他最後一句話逗笑,隨即橫了他一眼,紅着臉道:“我,我願意今日把身子給你。不過……”

尹治平聽她願意,不由大喜過望,沒等她說完,便立即催問道:“不過什麼?”

李莫愁道:“不過你要先跟我拜堂成親,拜過了天地,我才肯從你

“拜堂?在這兒?”尹治平不由驚愕莫名。

李莫愁點頭道:“嗯,反正咱們都沒父母家人,便只拜天地,私訂終身算了,只盼你以後還真心待我,別不當回事。”

尹治平道:“可這兒也太簡陋了點兒,什麼也沒有,我只怕委屈了你。我還想着有朝一日,能明正言順地將你風光大娶呢!”

李莫愁聞言歡喜道:“有那一日,咱們再補上一場也就是了。”說罷坐起身來,從自己衣物中找出了火摺子來引燃,點亮了床邊石桌上的蠟燭。這蠟燭倒正是紅色,紅燭一燃,倒也頗有了些氣氛。

點亮了燭火後,李莫愁吹熄了火摺子,走過來拿起衣服,便要打算重新穿上,然後跟尹治平拜天地。

尹治平忽然眼珠一轉,抓住了李莫愁的手,阻止她穿衣服道:“莫愁,既然今日一切從簡,洞中又只有咱們兩個,沒有高堂,也沒有親朋賓客,已是與別人不同,咱們不如便來一場更加與眾不同的罷?”

李莫愁眨着眼問道:“還要怎樣與眾不同?”

尹治平嘿嘿一笑,道:“咱們就別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拜天地算了,不然一會兒還得脫,也省得麻煩了。”

李莫愁瞪大眼紅着臉道:“那怎麼成?衣不蔽體,何以成禮?而且那樣也對天地不敬。”

尹治平道:“什麼敬不敬的,咱們只是讓天地作個見證罷了。而且人剛從胎中生出的時候,本來就是坦坦蕩蕩,無寸縷纏身。我們如此行禮,不過是回歸原本。這裡又無旁人,何必還拘泥那些?咱們如此坦坦蕩蕩的拜了天地,那是表示以後坦然相待。”

李莫愁還是遲疑道:“這不好罷,這樣太過無禮了,咱們還是穿上罷,再脫一回也不遲什麼的。”

尹治平道:“沒什麼不好,這樣挺好的。這般與眾不同的拜天地,咱們別說到老都忘不了,恐怕下下輩子也忘不了,還會記着在一起的。”

尹治平又一番甜言蜜語,硬講歪理,軟語央求,最後終說得李莫愁點頭應肯。

尹治平大是歡喜,乾脆連床也不下,兩人便於石床上一起拜了天地,最後夫妻交拜。至於洞房,倒是現成的,而且這裡也正兒八經地就是洞房。

拜過天地後,尹治平又擁着李莫愁倒在床上。這回他再伸手去解李莫愁的褻褲,李莫愁便未再相攔,只是滿臉羞紅地閉上了眼。

除去褻褲,尹治平就着燭火瞧去,但見得那芳草凄凄下,一線粉嫩幽谷,又如蛤貝,還在不時地翕動。

仔細觀瞧片刻,尹治平伸手撫弄按撥,引得李莫愁身子扭動,不斷呻吟出聲,如泣如訴。

弄得片刻,那處更是蜜液橫流,春水潺潺。聽着李莫愁的呻吟聲,瞧着她凹凸有致的動人胴體,尹治平跨下塵根更是勃勃跳動,當下覆身上去,手扶塵根,對準穴口,挑了些汁水研磨片刻,便撐開貝唇,探入了進去。

進得小半截,忽遇阻礙。尹治平心知是何,猛了沉腰,直破而入,盡根而沒。

李莫愁“啊”得一聲痛叫,渾身輕顫着緊緊抱住尹治平。

這一回,有詩分教:“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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