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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那黑衣保鏢的同時,尹治平一眼就瞧到了開着的門外,緊隨那黑衣保鏢之後第一個搶進來的藍毛青年,並且立即就認出了對方。

他的記憶力本來就很好,而在練武有成後,身體各方面的能力都會有所增強,前幾日打通上丹田泥丸宮後,更是大為增強這方面的能力,現在的記憶力簡直可稱得上過目不忘。何況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到現在過去也不過就四、五天的時間,他自然是不會輕易忘記,還記得很清楚。

因此一眼就認了出來,而認出了這藍毛青年後,尹治平也立即便猜到了十之七、八,知道這是他們不服那晚被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又遭了他的打,今天帶人找上門來報復了。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找到的自己。

那晚他離去前,三人可是都早已經被他打暈了,他當時也沒透露過自己的任何個人信息。江原又這麼大,人口幾百萬,按常理來說,他們是沒法兒在短短几天內就輕易找到自己的,幾個小混子,又能有多大的能力與本事?很可能是不知怎麼湊巧找到的。

不過當下他只是略作猜測後便沒再多想,只要抓住了這幾人,那他很快就可以從他們嘴裡問個一清二楚,不必自家胡亂猜測不知是對是錯地多瞎想。

冷厲的目光一掃過去,那藍毛青年目光與他一接觸,立即便被嚇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剛才那名黑衣保鏢進去後,他立即就興沖沖地第一個搶了進去,要在鋒少面前好好表現,誰知才一進去,就瞧到那名黑衣保鏢胸前的白襯衫上滿是鮮血地被尹治平抓着狠狠摔到了地上。那保鏢那麼大塊兒的個頭,在尹治平手裡就好像是被拎着一隻小雞仔一般,輕飄飄地如若無物。

他立即就被嚇得驚呆在了原地,再被尹治平冷眼一瞧。更是被嚇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這時房門還沒開圓,他先搶進來瞧到了這一幕,但後面的人卻被他身影擋着還沒瞧見,雖然聽見了裡面有些動靜。卻只以為是那黑衣保鏢跟尹治平動起了手,哪裡想到那黑衣保鏢只一個照面就被尹治平給放倒了在地。因此不知究里,後面藍毛手下的那兩個小弟便搶跟着而進。卻不料自家老大才跨進去了一步,就呆立住了不動,他兩個收不住腳,一起前後撞了上去,三個人亂叫着滾作一團撲倒在地。

瞧着這三個小毛賊自家撞作一團撲倒在地,尹治平不屑一笑,身形一閃,便從仍未開圓的防盜門中竄了出去。他已經瞧到。門外面還有人。

身形一閃到外面,他隨手連抓,便將門外剩下的另一名黑衣保鏢與那鋒少及他的朋友先後抓住,揮手丟進了門內。抓住三人的瞬間,他五指中真氣摧吐。已經把三人渾身上下的的穴道全都給封住。那名黑衣保鏢雖然在尋常人中算得武力不俗,一個能打十來個,但在他的手底下仍是跟普通人並未有多大區別,隨手就被他抓住扔了進去,根本反抗不得,連躲也躲不開。

把所有人都抓進去後,尹治平再復又閃身而進。“砰”地一聲在後面隨手關上了防盜門。他這一進一出,連抓三人,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用時最多也就一、兩秒鐘。

那名黑衣保鏢在他的手底下雖然也是絲毫抗手不得,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但畢竟常年鍛煉,身手、反應等方面都要超出常人不少。雖然身體來不及反應,但意識上卻是能跟得上反應過來,知道是遇到高人,被人給瞬間制住抓了進來。

而那鋒少與他的那名朋友,則就只是普通人。甚至身子還要稍為虛弱一些,因此卻是直到被抓了進來,都還根本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尹治平抓進來隨手丟在地板上摔得生疼,想要爬起來,卻驚恐地發現渾身上下竟然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就好像忽然中風癱瘓,半身不遂了一樣。他們驚恐地想要大叫,卻發現張開了口大喊,竟然發不出半點聲音,這一瞬間的恐懼,直是要嚇破了膽。

尹治平卻哪裡理會他兩個什麼反應,進來關上門後,便又是一腳一個,將方才自家撞作一團摔倒在地尚還沒爬起來的藍毛青年三人也都踢得封住了渾身穴道,並順便把三人往裡面踢進去了一些。

“砰”地一聲,他又再隨手把客廳門關上,然後走到那藍毛青年面前,居高臨下地瞧着他,輕輕一腳踢開了他被封的啞穴,沉着臉問道:“說吧,怎麼找到我的?老實說,別給我耍花樣兒!”

說罷,他一腳踩到藍毛青年的手掌上,輕輕一用力,便踩斷了他一根手指骨,痛得那藍毛青年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不過卻被尹治平隨手一揮,一道真氣發出,攏住了他的慘叫聲,以免傳出去被附近的人聽見,多事者可能還會報警,給他徒惹來事端。

踩斷了一根藍毛的手指骨為刑誡後,尹治平才想起侄女還在場,不好讓她看這種現場行刑逼供的殘忍事,抬頭向尹芳婷道:“婷婷,你先回自己房裡去吧!這兒的事,我來處理。”

從尹治平出來後,便是兔起鶻落地短短數秒間內便制住了所有人,尹芳婷卻也是看得有些發獃,直到那藍毛青年被尹治平踩斷一根手指骨,發出殺豬般地慘叫後,她方才驚醒反應過來。

眼前的場景,要說怕她卻是不怕,雖然真實的沒經歷過,但好歹也是多年血腥恐怖片鍛鍊出來的,藍毛那一聲慘叫也只是小意思,何況都還沒見血呢!聽到尹治平的話,她卻是並不想回去,反而還生出興奮與好奇地想問他怎麼回事。但剛要問,忽然眼角餘光瞧到地下的那鋒少與他的那個同學朋友,不由面色一變地瞪大了眼驚訝問道:“怎麼是你們?”

尹治平聞言也不由生出驚訝,瞧向地上那兩個只約摸十七、八歲,估計還在讀高中的青少年,向尹芳婷問道:“你認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