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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書房的發生的事情,兩人皆有默契的閉口不談,而東方寧心亦是閉門不出,她無法忘記當她醒來時,訣站在她面前那曖昧的眼神。

“雪天傲那小子真是不錯哦,居然直接把你親暈過去了,天才果然哪方面都是天才,連這也比一般人強......”訣站在東方寧心面前擠眉弄眼的,那樣子一點也沒有平日的穩重,純粹是個小孩子。

“訣,你侵犯我的***。”東方寧心睡到自然醒的雙頰本就是有些紅潤,一起來又聽到訣的話,那氣的更紅了。

被人吻到暈倒?雪天傲那個瘋子,她還要不要見人呀......

聽到東方寧心的話訣是優雅的搖了搖了頭。“我可沒有侵犯什麼人的了***,某人囂張的去書房找人,然後被人抱了出來,而那某人雙唇紅腫、雙頰血紅,唉,據說那就是一副春意濃濃的樣呀。”

“訣,你給我閉嘴。”東方寧心聽到訣的話更加的鬱悶了,這是不是說整個別院的都知道那天在書房發生的事情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是她去找雪天傲問清楚他意圖的,結果怎麼變成自己這麼丟臉的出來呢?

訣一看東方寧心彆扭了,居然很給面子的不說了。“好好好,我不說,我這不是好心的擔心某人洞房那天怎麼辦呀?親一下就暈倒,那要是雪天傲對你下手了,你不直接躺倒......”

“訣,你在說什麼。”東方寧心這下真的是氣到了,這個訣算不算為老不尊呢?

訣對於東方寧心的怒氣絲毫不覺,以為東方寧心沒有聽清楚便再次重複着。“我說雪天傲那麼厲害,你洞房那天要怎麼辦......”

呼呼......東方寧心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指着訣用着極其冰冷的語氣說著:“訣,現在立馬回到墨玉,不要讓我看到你,不然我把那墨玉給砸了......”

“好好好,我馬上立刻消失......”訣連忙立馬的化為一陣青煙回到墨玉中,他當然不怕東方寧心把墨玉給摔了,墨玉要是那麼容易摔掉他不早沒了。

他只是看到東方寧心突然發火嚇了一跳,可是他說的是事實不是嗎?東方寧心的確是被人給親到暈過去嗎。

可為什麼看到東方寧心唇上的紅腫自己會有鬱悶的感覺呢?訣搖了搖頭將這份鬱悶收到心底,最近他有些莫名其妙了。

訣消失後,東方寧心好半天才平靜下來,摸了摸自己依舊紅腫的唇,東方寧心嘆了口氣,雪天傲那傢伙是屬狗的嗎,這下她根本無法見人了......

三天,東方寧心很鴕鳥在室內躲了三天,在雪天傲的“命令”下不得不外出,因為雪天傲說,她如果沒有足夠的武力在中州立足,那麼就要用自己的特常。

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隱性的不為世人知道的地方,比如針塔......

所謂針塔,就是玩針玩的很厲害的一個地方,當然這不是普通的繡花外而是之前東方寧心所用的那種金針之術,針塔每二十年會舉辦一屆金針大會,而取得金針大會冠軍的就成能為針塔的長老,而有長老之名混跡中州,那可就威風了......

這就是雪天傲如此奔波的原因,他一得知帝星拍賣場有七彩神劍出世,便立刻前往準備不計任何代價買下來,結果原來世人皆不識貨,讓雪天傲撿了個超級大便宜,而那個沐塵想必是事後知曉了,可是雪天傲執意要得到的東西有人能搶得到嗎?

針塔,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如果不是雪天傲與雪族有聯繫,怕是他也會錯過,好在雪天傲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這一天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二人便輕裝上陣,護衛之類的一個不帶,雪天傲根本不需要......

兩人都是冷清之人,那一天的熱情爆發純粹是意外,除了東方寧心初見到雪天傲時略有一些彆扭外,兩人就當那一天的事沒有發生,之前怎麼相處現在依舊。

從天耀到針塔的路並不近,但是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並不着急着趕路,而是策馬慢慢的走着,他們有着充足的準備。

可是有着充足的準備並不表示就可以一路無憂,在天耀也許雪天傲這個名字走到哪裡都管用,可當他們出了天耀進入針塔的地方,這個名字可就一般般了......

這不才剛剛進到針塔的範圍內麻煩就來了,雖然這麻煩不是衝著他們的,但是卻攔住了他們的路。

兩輛馬車同時進城,明顯看得那出那個樸素一些的前面,而有一個相當騷包則在後面,再明顯的就是騷包馬車上那個女子很囂張,而那個女子很眼熟,或者說那個女子的玉佩很眼熟,赫然是玉城的嬌嬌女呀......

“香浩宇,你這個病秧子,連自己的病都醫不好,還好意思來參加金針會,我真為香城趕到丟臉,香城是不是沒人了。”

“玉竹兒小姐,注意你的身份,我家公子也是你能說的。”說話是一個王者中階的護衛,不過氣勢不怎麼樣了,必段看玉竹兒那裡的護衛,可是讓人不敢囂張的,兩個尊者中階給她當護衛,看樣子玉城在中州的勢力很大......

確實玉城在中州勢力相當的大,不然玉家的小輩也不會如此張狂,玉城隱隱有中州第一的架勢了,所以玉城的人也特別牛,尤其是玉城嫡系一脈。

那叫玉竹兒的玉家嬌嬌確是毫不在意的冷笑。“你家公子?一個敗落的香城你以為你們還能囂張多久,算一算你們香城有多久沒有出帝者了,就算我欺你家公子如何?”

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玉家嬌嬌女和香城那明明有氣卻不能言語的護衛,東方寧心再次明白,什麼叫強者為上了,也不過就是和現在的貴族差不多了,害自己白擔心,不過那裡的紛爭更多罷了。

“好了,厲,給玉城小姐讓路吧,我們晚一夥又有什麼關係。”馬車內傳來一個輕弱的男聲,一聽就知這男子定是個體弱多病的主。

叫厲的男子一聽自有主子說話了,再氣也不得不將馬車往旁邊趕,玉家近百年風光無限不是香家能得罪的起,可是這實在是太欺人了,但在打不上人家的時候,再受氣也只能忍着......

“哼,還是香家小子懂事。”玉竹兒大言不慚的說著,現在在中州玉家的的威風可不只一般,中州幾大家族逐漸衰敗,好多年各家都沒有出帝者的高手了,可是玉家卻有一個,所以玉家在中州可謂是橫着走。

東方寧心搖了搖頭,沒有言語,這玉家他們才剛得罪一個,再得罪一個還是不要了,而且這二城之中的香城似乎很忌憚這玉城,勁敵呀先不要樹的了,雖然東方寧心認為發生了玉家小姐“強娶”她父親的事情,她和玉城就結下不解之“緣”,但要解這“緣”卻不是爭這個意氣之事。

可是,雪天傲與東方寧心不找事並不代表某些嬌嬌不惹事。“看什麼看,一個賤民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什麼叫禍從天降,這就是了,不過這種言語上的話雪天傲與東方寧心定是不會在意的,但是這個玉家的嬌嬌不知是太不知天高地厚還是以為這世界的人都應該任她欺負,居然毫不客氣朝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方向丟兩根金針......

金針很細閃着藍光,一看就有毒,配上真氣那速度是相當的快,當香城的護衛發現時他只來得及說上一句“小心”。

那樣子萬分着急與不安,畢竟這兩人是無辜的受他們牽連的,要是出了事可就不好,中州並不全是玉家嬌嬌那樣的人物。

看着迎面而來閃着藍光的銀針,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眼裡同時閃過惱怒,東方寧心本想拿出金針將這兩枚有毒的給打下來的,但是雪天傲卻比她快了一步。

“嗖”的一聲,那金針居然硬生生的停在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面前,然後改變了方向......

“你......”雪天傲這一道震驚到了眾人了,就是香城那叫坐在馬車裡的香浩宇也掀開帘子一看。

病弟的身體有着絲絲的苦笑,看樣子今天玉家的嬌嬌撞到鐵板了,不過他還是要提醒這兩人,玉家的老頭極其護短的說。

“閣下,都是受我香浩宇牽連,浩宇給二位陪不是了。”依就是那般的輕柔,讓人有種想要呵護的衝動。

“這是針塔,可不是任你撒野的中州。”雪天傲不有理會香浩宇的話,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出面讓自己有個台階下,不要對玉家的人出手,免得惹麻煩,不過他對玉家的人沒好感,所以......

雪天傲的脾氣能讓這個玉家的女子出言嘲諷而不還手已是奇蹟了,但是對方都欺到頭上了,他還會不還手?做夢吧。

啪啪......兩聲,那漂浮在雪天傲面前的金針立刻掉轉方向朝玉竹兒飛去,而玉竹兒身邊兩個尊者中階的護衛一看這情況立馬上前運足真氣,硬是在金針在玉竹兒面前停了下來。

“你一個賤民居然敢傷我......”

“無知刁蠻女子......”東方寧心冷哼一聲,而這一聲後只見玉城那拉馬車的兩匹通體雪白的白馬瞬間倒地......

原來雪天傲那兩針根本沒奢望傷人,畢竟玉城有兩個尊者中階的高手在,真正傷對方的是東方寧心發現的兩枚金針,不過不是用來傷人,而是用來傷馬。

喜歡搶道嗎?沒了馬看這兩個如何走......'